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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焓斜靠在安全门上,闲闲地看她:“要我是陈翰,我也不会说,除非我脑子有问题。”
这时,谭哥推开聆讯室的门进来:“另外那3个小子不知道第7个‘自杀者’,看得出来是真不知道。”他指指玻璃对面,“只有这个知道第7个人现在在哪里,干什么。”
虽然家里人很快请来律师,但涂鸦楼顶层的头发,理工大学活动教室里的脚印,以及获得搜查令后搜到的装备,匹配案发现场的纤维,意图撞甄暖的那辆车……
“好嘞!”
“不是。”甄暖涨红了脸,咕哝着说,“我看你在抽烟,所以就等着啊。”
甄暖看看言焓,他插着兜,侧脸俊朗,正非常专注地看着玻璃那边的情况,并没有注意她。
“为什么要杀他们?”
“是。”
“第一件坠楼案,他们观礼,用一个仪式‘庄严’地鼓励死者跳了楼;
“配合,他多了第7条罪;不配合,他没这第7条罪。”
……
“你过去,就说,两个人谋杀女研究生,一个人试图谋杀法医,唯独陈翰没有参与任何事件。我那天在367追的人不是陈翰,你随便选一个怀疑。”
谭哥让陈翰的父母劝他配合警方争取从轻处罚,可他的父母选择相信儿子的话,说没有第7个人。
她心里还有疑惑想问他,刚要推门进去,又想起自己打扰过他好多次。
自杀者X说:“……我今天站在楼顶,和大家一起祝福XX,为她祈祷。她渐渐有了勇气,说很开心有大家送她最后一程。她闭着眼睛,在主播的引领下从楼上飞了下去,她张着双臂像在飞翔……好期待我的死法,大家也会送我的……真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
“……”甄暖瘪嘴,有时候和boss交流真的好困难。
言焓被她吓了少许,人还没抬头,就先听她连珠炮的一串问题:
他又退回去,咧开嘴笑了。很显然,他清楚他死不了。
“苏雅程副队他们不是在问么。”他停了一下,不怀好意地打量她,“哦,你不相信他们的能力?”
“第三件煤气泄漏,死去的记者同样是在大家的目送仪式下吞了安眠药打开煤气……”
“如果没有你们的鼓励和怂恿,他们或许不会走到那一步。”
“之前,我认为他们的设计很粗糙,其实不是。至少主谋很聪明,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不过,”他话语一转,“即使没动手,谋划者的身份也逃不掉的。”
“……”
可现在他如此淡定,难道是因为他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即使他现在被限制自由,也丝毫不影响‘自杀’进程?
而suicide sound的回复是:“电话说。”
甄暖敏觉地走过去,把刚才的资料又翻开看。原来,还有第7个联系人。
“怎么能这样?”甄暖生气极了。
甄暖赞同这个观点,愈发隐隐的失望而又不甘,轻轻道:“第5个死者……死无对证了。”
“如果把这个连环自杀案的团队成员和被杀者们看成一个组织,一个邪教。自杀者就都是教徒,他们心中的教主是主播。同为教徒,下一个自杀者或许可以参加仪式,但不会主持仪式。”
“查到了。ip地址是手机网络,就是私信记录上的那个手机号,没登记。手机卡已经是脱机状态,定位不到了。”
他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说:“何况,理工大学的案子还摆在那儿。”
问到最后,陈翰干脆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不理人了。
徐思淼截取的记录里边有非常详尽的死亡方式探讨,具体到哪一天哪个时间,哪几个人去帮忙,自杀者要做好哪些准备,如何营造完美自杀,不给主播们带来麻烦等等。
“不想。”他道,“说得像什么新鲜的菜品,想不想尝试一下,呵,”他笑出一声。
她说:“这些就是确凿的证据了啊,他们还能怎么抵赖?”
“这样就拿他们没办法了吗?”甄暖心里涌起一阵悲哀的愤怒,“虽然这些人想自杀没错,但suicide sound的行为明显是鼓励了他们。”
他饶有兴致地看她,等她讲完了,评价一句:“思维不错,条理清晰。”
……
苏雅摇头:“他们要求你们帮助结束生命,不是正当理由。”
甄暖自然没注意到,心急地咬咬唇,想了想,立刻道:“第四件案子是割腕,有人给女高中生割腕了,这下是躲不掉的。”
黑子一愣,对他竖了竖大拇指:“老大你真是……”
甄暖转转眼珠,赶紧追过去:“难道我的疑虑全是对的,很难定罪吗?”
“但这也不应该由你支配。”
言焓低头,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情绪:“干这行,很多时候就得接受无奈。”他轻轻一笑,拔脚要走,迎面黑子走了过来。
甄暖听了消息后立刻赶去办公大楼,跑进刑侦一队办公区,正巧就遇见低头翻看着资料往外走的言焓,她呼一声:
甄暖想想那天陈翰被言焓追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明白了他的话。
“好厉害。”甄暖翻开文件夹。
“为什么?”
“我没支配。他们想自杀,求我想办法,我没伤害任何人。”陈翰说,“他们有自主的意志,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有这个权利吗?有。他们自主选择我们提供帮助,有这个权利吗?也有。”
言焓俊逸的脸上浮起一丝兴味,似乎对她脸上难得一见的丰富情绪感兴趣。
“队长!”
“第二件交通意外,他们帮想死的推销员找了个坑洼的路面躺倒,祝福之后站在高处一直看着他,给他做手势鼓励。他们没逼他,是死者留在那儿;
这是一天前的对话,正是苏雅分析连环杀手要升级的时候。
“如果他给第7个人支招了,一通电话的事,不留证据,他又为什么要承认。”
他挑挑眉:“我认为是主播下的手。”
自杀者A说:“我觉得人生没有目标也没有意义了,活着吃吃喝喝工作变老,一点儿价值都没有。”
……
甄暖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愣愣地杵了一会儿,问:“我不回答可以吗?”
陈翰笑着诡辩:“我拿人的东西,那叫偷;别人把东西给我,那叫送。同理,我要他的命,这是杀人;他把命给我,这不是。”
甄暖不解:“不是说他配合的话,可以戴罪立功吗?”
言焓摇头:“那天在367和我追逐的人就是他,他看见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即使面对陈翰这种无处使力的人,他也会尽最大程度地把人家往死里整。
“你直接不说话就可以了。”
“正分开了在审呢,有2个人说是第5个死者。一个说不知道,当时没注意。”
“那是你没听懂。”他绕过她往前走了。
7号人物在对suicide sound的私信留言里说:“想自杀,但更想报复,能帮忙吗?”
“要看法官怎么判了。”言焓瞧着她急哄哄的脸色,故意慢悠悠道,“但应该不会死,坐牢也不会很久。”
甄暖瞪大了眼睛,忙翻看手中的电台私信记录,可:“第4位死者割腕后,第5位死者虽然和大家讨论了这件事,但没人提到是第5位死者帮的忙。”
队长陈翰,22岁,其余3个20-21不等。几人家庭条件都不错,父母是同事,在华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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