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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言焓瞧见她的傻样，皱眉：“想什么呢？”
“倾听可以找到共鸣的声音，倾听可以安慰我的故事。
她稍稍愣住。
女研究生死者的宿舍在3楼。
苏雅赞同：“对，我接触过这类人，他们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经常会搞一些活动，像野外生存极限挑战真人CS之类的，外界很难联系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以前办案需要找线索时，这类人都很难联系到。”
他开着免提，让大家听了徐思淼的话，道：“说说各自的意见。”
“是什么，音乐，还是……”
言焓收回目光，插兜走在萧瑟的北风里。
她稍稍慌张，轻声问：“队长，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欺着身子的言焓抬眸看他，眸光清锐幽幽的。
她一瞬不眨看着他，最后，轻轻软软道：“你哄哄我呀。”
理工大学研究生宿舍楼对街的银杏树下，黄叶纷飞。现在是上课时间，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甄暖窘着脸点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别生气了好吗？”
“没有。”他说。
饶是反应迟钝的甄暖，也看出他变了脸色，且并不太愉悦。
“可能9点半吧，反正她每天准时10点上床睡觉。特别早。”
“我没有别的兴趣，没有业余活动与社交，除了学习，我什么都没有；虽然有时候觉得很累，可也只能这样过下去，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除了目前的生活轨迹，我还能干什么呢？
他稍稍怔愣了一下，挑了挑唇角，却没有回答。
“不会太麻烦。”言焓却淡淡地说，“侦查队已经开始搜捕，抓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目前最关键的不过是他们有没有计划下一次行动，而我们能否阻止。”
……
一个是5人组，打经典游戏CS长达4年，同样是骨灰级玩家；
为什么还是没能给那个像小猫一样毛茸茸，安宁又让人欢喜的女孩，他许诺过的，有风却顺遂的一生？
“这叶子真就在我头上生根了？”
死者在誉城没有老乡，很少出校门，很少打电话发短信，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自习，晚上回来就上床睡觉，总是早早地躲进自己的帘子。白天还能在课堂上和同宿舍的人说几句话，晚上就几乎没有机会照面或交流。
苏雅闭着眼睛睡在床上，喃喃自语：
几片银杏叶被他踢得飞了起来，扑到甄暖胖头胖脑的雪地靴上。
不到20平米的房间里挤着4套桌椅床具，每套的四周都挂上了厚厚的帘子，把房间分割成一个个的小块。
可言焓却察觉到了不对，他问：“她是你们宿舍最爱学习的？”
后来的很多次，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会不知不觉去到她实习的医院门口，等上很多个晚上，也都没有接到她。
言焓他们到达理工大学研究生宿舍楼下时，徐思淼的电话过来了。
隔着柔软轻盈的路灯光，他又愧疚又慌张，想说什么，却生怕一开口她就得气哭，3个小时啊。
很爱，很爱，
言焓瞟一眼，说：“没有化妆品，没有镜子。”
她赶紧摇摇头。
甄暖问：“照这么说，连环杀手团体可能升级到下一步了，杀掉想自杀的人，这次不会刻意隐瞒成自杀？”
“确定是在睡觉？”
“几点？”
类似的事也在他和阿时身上发生过，16岁，夏天。
甄暖跟在最后边，时不时仰望言焓的背影，队长的头发里夹了一片银杏叶子呢。
他逃课出去玩，离开学校时和夏时约好了时间，说放学后接她一起回家。
几个高高低低的人围着言焓站着。
“嗯？”
甄暖安静地听着，有些难过。
“我每天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早上起床，上课，吃饭，上自习。
“哦……”
她抬起水濛濛的清澈的眼眸，诚心诚意地赞叹道：“我觉得苏雅好厉害。跟着你们出勤真好，我记了好多笔记。”
他冲宿舍楼扬了扬头：“进去看看。”
言焓察觉到她姿势里的吞吞吐吐，稍稍侧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扭着眉毛，欲言又止的。
前边，两个大学生疾步走来。
就在那一天，那一刻，他蓦然发觉，他爱上了她。
言焓不问了，看向苏雅：“交给你了。”
甄暖安安静静的，和其他人一样不做打扰。
很多年前的那一天，也是他和苏雅搭档，跟着当时的尚杰队长探案。
一瞬间，他的心软得整个儿化掉；像是打翻了牛奶，温柔四溢。
“电台！”
苏雅才进去，便说：“这里的气氛太让人压抑了。”
甄暖一愣，果然是的。
两人从甄暖身边冲过去，她好奇地回头看一眼，收回目光却发现言焓也在回头看，深深的黑眼睛清润而安静。
“你脑袋上长了一片叶子。”
她颤抖地应答着，踮起脚，抬起下巴伸着脖子望，手指碰到了他利落的短发，稍稍扎手，却又柔软。
“是。两个嫌疑最大的队伍刚好都联系不上。或许真在搞什么活动，也或许就是……在策划下一次行动。”
但隔了半晌，她终究是唤他：
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甄暖急了，踮起脚在他头上比了一下方向：“就在这里呀！”
她保持着微微后仰的姿势，抖了一下，一刻也挨不住他的眼神。
她扭头看见了他，愣了愣，表情干干净净的，没有不耐，没有烦闷，也没有生气。
“看什么，我脑袋上长东西了？”
脚跟还没完全落下，他已低下头颅，俯下腰身凑近她：“拿下来。”
甄暖又点点头。
死者的桌椅和床在最里间，掀开粉红色的帘子，小空间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大堆的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苏雅：“对。如果真进行到这一步，事情就会很麻烦。”
“……”言焓俊眉微挑，“你在想这个？”
言焓插兜低着头，不经意踢着脚下的落叶。
舍友表示死者最近没有异常，和平时一模一样。
冬季冷风像刀子，干枯的落叶在校园里唰唰扫着地面。
一个是4人组，打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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