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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你的责任在我，不是你的同事。”
程副队继续和苏雅讨论起了心理画像：“像这种团队的连环杀手，通常有什么特性？”
6精神状态空虚，不稳定；
坐在她前排的言焓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学生般认真复习的模样，便没打扰。
5突然对推理和案件感兴趣，看了大量侦探小说和电视剧；
车厢前部的人全兴致盎然地回头看她，脸上挂着无伤大雅的笑。
程副队解释：“苏阳和三队的人按照你的描述去查找了，符合画像的有二十几个，因为不确定团队人数，想一网打尽一个不漏，所以没有确凿证据前先不抓回来问，以免打草惊蛇。
“从这几次的案子看，队伍里并没有一个比较年长或思维周密的睿智者，最大年龄不会超过23岁。
甄暖抿着唇点点头，小声说：“知道了。”
离他最近的甄暖听见了，从后边探出头来：“怎么了？”
她似乎无法负荷这一身的装备重量，笨笨地跑着，哼哧哼哧直喘气，热气像棉絮般一堆堆飘散在空气里。
类似这一次的连环案，别说犯罪心理教科书，放眼她多年来的工作经历，也没有实际发生过的案例可循，可以说是头一次。
跑去停车场，言焓他们几个站在车边，吹着风好像一点儿都不冷似的。可她冻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画像起来难免有微微的阻塞感。
甄暖坐在车上，光是听着玻璃窗外的风声就觉得冷，控制不住地哆嗦。
甄暖听了，赶紧拿了笔在小本本写字。
……
“我怕你担心。”
……
这句话是事实，和沈弋纪琛他们过去干的事儿有关，眼线太多，哪里有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加之誉城的龙头企业是华盛集团，华盛的高管几乎都定居上南区，他想知道点什么，太容易了。
林子：“一只戴熊掌的小猫。”
“是啊。”她没什么底气，心里蓦然又一磕，“你……应该没有？”
言焓抬起眼眸：“是。他们的等级分工是在虚拟世界里建立起来的，网络里的作战小团队延续到了现实生活里。”
“最近……你家附近有人在跟踪你。”他整理着她的马尾，漫不经意地说。
言焓听见这奇怪的声音，稍稍纳闷地回头看。
“除了情侣关系，同伴的年龄差一般较大，年长的有绝对的统治权威。但偶尔也会有年轻人控制年长者的情况发生。”
“没有，因为他们已经没找你麻烦了。”
“除了极少的内部平等状态，通常来说，团队杀手一定会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
甄暖又有些歉疚，她哪儿都有痒痒肉。
“……”
“几个年轻人，年龄相仿，都有个性，想法类似，怎么做到团结有序，怎么在短时间内确定各自的分工，各自严格履行职责，不出乱子，不内讧。”
“我没有经手。而且，你觉得我会帮警察抓人吗？”
2没有童年阴影，不暴力，不扭曲，不变态，不折磨受害者，通常不会主动杀人；
“哪有那么夸张？”她瘪瘪嘴。
甄暖听得专心致志，忍不住问：“如果是情侣，通常是男性主导吗？”
“而其他追随者都很聪明，有个性但团结且服从命令。
昨天还出了点儿太阳，今天又骤然降温了。天空乌云密布，灰蒙蒙的，风也吹得很大，跟要把所有人刮上天似的。
唯独苏雅，假装不懂大家在笑什么。
“也查了过去一段时间的年轻人飙车事件，但两份名单没有重叠。
“暖暖，以后如果有这种事，只用告诉我。”
甄暖懵懵的：“哪里都不粗啊。”
等甄暖跑到这几人跟前时，议论早已停止。
甄暖咬着笔头，呐呐地嘀咕：“在367那天，我站在楼上，看见那几个蒙面人对路线的跑位十分清晰，执行力很强，分工明确，就像……”
“有时候我们的资源比你们多。”
“没有私下处理吧？”
“我先走啦。”她冲他招招手，推开车门，一大股寒风涌进来。她冻得一缩，赶紧套上衣服背后的帽子，飞奔着进院子。
程副队笑：“小猫，以后在队里要多说说话，就像今天，有什么就问。你呀，太文静了，是不是不喜欢和我们这群粗人说话？队长也不喜欢？”
“团结……服从命令……”言焓缓慢地重复着。
待车厢内乐呵完，苏雅很快把大家的注意重新抓了回来：
甄暖是真的不懂，很纳闷，她一说话大家就都配合地笑，是不是太勉强了？
“团队杀手以两人居多，因为杀人和绑架抢劫等团伙作案还不一样，罪行太严重，两人的关系是最稳定的，不容易出现退团或意见不一的情况。
甄暖听着，反而莫名更不安：“你做了什么？”
小实习生甄暖坐在商务车的最后排，低头翻看着昨天的笔记，她一条不落地记下了苏雅对这群特殊的团体连环杀手的心理画像——
言焓敛起眉心，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在367奔跑的那几个蒙面人：
程副队等人都好奇地扭头看。
8如果没抓住，今后会继续升级，不再只杀想自杀的人，变成真正意义的谋杀。
甄暖很清楚，于是不问了。她知道，在他看来，只用管她安全无事就好。
可她也不知为什么，还是那么害怕身体接触。尤其想到他是她的男朋友，这一层亲密关系叫她更紧张。她也很苦恼，想过看心理医生，可沈弋不愿她把自己交给别人去剖析。
“不过苏阳发现了蹊跷，怀疑有人顶包，下边的区公安和派出所正在查。
沈弋看她垂眸鼓嘴的乖乖样子，心微微软下来，手伸过去钻进围巾里，捧住她粉粉软软的脸颊。
“没有什么？”他的眼眸深深的，像一汪寂静的潭水，看不见底。
“真的没有啊。”她有些紧张，跟发誓似的，“我真的不觉得。”
被boss勒令束马尾的甄暖看见苏雅长长的性感波浪卷发，十分艳羡，后知后觉地，心里涌起一阵遭受不公待遇后的委屈和不满，遂低声嘟哝：“披散着头发好热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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