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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会,新郎要过来接新娘,两个人一同牵手走进婚宴现场。音乐、鲜花之类的,婚仪公司都做好准备了。
康剑抿着嘴,已经按捺不住想发火了,哪里还肯唱歌。简单一见,忙打圆场,自告奋勇地说道:“我来唱。”
白雁吁了口气,缓缓坐下,对着镜子里绯红的面容出神。
简单爱莫能助地看看康剑。康剑冷着个脸,就是不开口。
“男人没有,女人有,打一物理名词。”
这个男人在千金小姐、知性美女们眼中,都是极品。这样的极品,怎么会给她一个小护士给网住了呢?
殷实的家业和优裕的工作是一幅厚锦,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锦上的花。对于医院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护士,一个父不详的姑娘家,她看重的不是锦上的花,而是花下的锦,能嫁个国家机关公务员就该偷笑了,其他的都太遥远,不切实际。
里面的是因为这个笑话好玩,外面的是看到康剑这幅冷面冰容的表情讲着一个带色的笑话,忍俊不禁。
他使坏,唱了首《把根留住》。刚一唱完,里面突然传出一首高亢激昂的《一剪梅》。一剪没?直把外面几个男人听得冷汗涔涔。
“砰,砰!”礼貌的敲门。
“白雁?”没有人回应,康剑蹙起了眉头。
里面传来咯咯的笑声,“此房是我住,此门是我关,要想进此门,听从我安排。”柳晶高声说道。
白雁笑着说那能不能嫁个有权的?
不知咋的,人民医院招护士时,好像选的不是医术人才,而是选美似的,一个比一个靓。
谁敢和新娘子抢风头呀?白雁站在镜子前摸摸脸,摆摆腰,夸张地耸耸肩,不经意地捋捋盘好的头发,撩撩头上披着的婚纱,忍不住嫣然一笑。
康剑,不是康建、康健,是康剑,白雁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站在一群“布尔什维克”中间,无疑他是出众的,卓尔不群的。人如其名,目光清冽如剑,身材挺拨如剑。陪同着他来的几个男人,虽然年岁和他相当,太多的应酬和习惯的阿谀奉承,不知不觉腆起了肚子,佝着腰,举止间市侩气十足。与之一比,更显康剑的俊眉朗目、气宇不凡。
不过,那道房门终于开了。柳晶几个小护士嬉笑着跑了出来,康剑这才走了进去。
康剑脸黑了。
里面哄笑声一片,接着又出了几道,都被接待办主任和简单迎刃而解。
一帮小护士正笑闹着,有耳尖的护士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一探头,见是新郎和一帮人正往这边走来,突然跳起,“啪”地一下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哈哈,不错,还算识趣。不过这只是小意思,接下来猜几个谜语,猜不中,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柳晶说道,“没登记就同居,打一体育项目。”
当时只是说笑,白雁认为那是和自已永远扯不上边的事。
做伴郎的秘书简单一挑眉,他做过几次伴郎,有点经验了,娶亲总有一些小小磨难。“康助,这个简单,我来。”他从包里掏出几个红包从下面的门缝里塞进去。
一帮男人也都黑了脸,接待办主任嗡声回道,“举不胜举。”
康剑扭头询问地看向后面跟着的几位。
白雁想不通,只能用一句俗语来解释:缘份呀!
“不行,不行,这次一定要新郎出来,讲个有颜色的笑话,不然就不开门。”柳晶几个闹腾得也差不多了,使出最后一招。
门里门外都笑得接上气来。
关门的护士点点头。柳晶和几个护士相互交换了下眼神,纷纷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侧耳倾听。
“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长发及腰的娇柔女子,清脆的嗓音犹如大伏天里冻过的西瓜汁。
康剑从鼻子里哼了两声,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有一个老师到农村去扫盲,教给农妇一个词‘被子’。第二天他想考考农妇学得怎么样,就写了这个词让农妇认,农妇怎么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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