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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晚慢慢地掀起眼帘,须臾,这才张嘴:“贺沉,我们——”

    他什么也没说,反而将手里的水杯放下,慢慢地站起身。

    林医生和小姑娘看温晚的眼神果然不一样了,温晚额角狠狠一跳,隐约明白这男人的意图,混蛋,一定是不满意她之前用“朋友”两个字来介绍他!

    萧潇舒了口气,语气竟有些自嘲:“该说好还是不好呢。”

    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给萧潇去了个电话,之前为了避免被贺沉找到,一直都只是给萧潇发邮件和寄明信片,地址也全都不固定,所以一直没有对方的消息,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跟我来吧。”小姑娘冲他眨了眨眼睛。

    温晚翻了个白眼,这丫头还是太单纯了,完全没瞧出来这男人的城府本质。不过她当初不也是被他这副样子骗了吗?

    温晚皱着眉头,余光瞄了眼不远处的男人,贺家出事,贺沉知道吗?

    温晚垂眸瞧着他,他黢黑的眼底竟还有些无辜的意思:“温医生,你用这么冷淡的眼神看着我,不利于伤口恢复——”

    贺沉愣愣地看着她,所有情绪都凝滞在脸上。

    想是这么想,可贺沉发现这次受伤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温晚面上依旧冷冰冰的,但是对他的照顾悉心体贴,每件小事都亲力亲为。

    他深深地看着她,大概在等她的反应。

    但现在——

    他近乎哀伤地注视着她,眼底涌动着她不曾见过的情绪,只是今天一天她就目睹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他,可是她哪里敢轻易才动摇相信了。摔一次就疼成那样,再摔一次,恐怕就万劫不复了。

    这是在向他宣布死刑吗?

    温晚说完也“蹬蹬”地上楼了,没有一丝留恋的样子。

    喜珠一直歪着头看她,她扯了扯唇角掩饰心里的异样:“他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温晚落座之后就发现贺沉的眼神十分奇怪,频频看向自己不说,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甚至隐隐让她错觉有些……幽怨?她忍不住浑身一抖,觉得自己一定是忙过头眼花了,坐那非常镇定地帮着介绍:“这位是林医生,这位是我朋友贺沉。”

    温晚听着她的声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你还好吗,贺渊有没有欺负你?”

    贺沉嘴角也不自觉泛起笑:“是。”

    贺沉非常认真地瞧着她:“老人家邀请自然不好拒绝,这是礼貌问题,与诚信无关。”

    贺沉握着筷子的手倏地收紧,几乎要把筷子捏碎:“吻她?”防得了一个周显声,却忘了再防住顾铭琛,这个女人的行情未免也太好了些,简直让他应接不暇!

    贺沉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笑容,全身都疼了起来,他站的还是离她那么近,可是她说的每个字都在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越推越远……

    贺沉眉心一拢,还是直接拒绝了:“抱歉,我心急见她,可能要辜负骆先生美意了。”

    他一双眼冷的吓人,五官都沉了下去,小姑娘被他这副样子吓住了,刚想说话,温晚和奶奶已经从楼上下来。她抿了抿唇没敢再细说,只悄悄压低声音:“我懂了,你们是情敌。”

    贺沉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餐桌上,绷得发白的指尖用力抓紧桌沿,良久才低声道:“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你介意的我全都改,好不好?”

    温晚咬了咬唇,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她想知道蒋赢被判刑贺沉知道吗?还有贺氏出了事,这么大的风波,他居然还安心陪她待在这里?

    贺沉绅士地点点头:“林医生客气了。”

    贺沉一看就是地震发生之后才匆忙跑进来的,他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一件白T,英挺的眉间带着几分焦虑,在梭巡到她的身影之后表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不可置信又无颜以对,半晌才憋得脸红,恨恨骂了句:“流氓!”

    “我已经知道结果了。”温晚非常干脆地打断他,“我唯一勇敢的一次,就是相信你。”

    可是很快陈旧的楼房开始轻微的晃动,温晚他们马上就发现不对劲——地震了。

    楼梯已经彻底变形扭曲,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吱吱作响的怪声,林医生和喜珠已经跑到了大厅门口,温晚刚刚踩到最后一级台阶,身后忽然听到一声剧烈的震动。

    心里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将实情告诉了他,谁知道这男人听完很平静的样子:“我都知道。”

    贺沉闻言竟嗤嗤地笑了一声:“小晚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贺沉是万万没想到顾铭琛能抢在自己前面的。一想到对方受过的待遇或许比自己还要好,而且他前一秒暗自窃喜坐过的单人床,可能那家伙也一样坐过……

    贺沉瞧了她一眼:“我视力很好。”难道看起来他很老么?

    温晚拿过一旁的薄毯给他盖上,贺沉睁开乌黑的眼,瞧着她不说话。

    林医生毕竟年纪大,故作镇定地往楼上走,还不忘招呼身后呆若木鸡的少女:“喜珠,上楼帮忙。”

    楼梯处本就窄小,上上下下都只能一个人,加上老年人步子蹒跚走得非常慢,情况一时有些急迫。

    她没见过这样的贺沉,可是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呢,在那样彼此伤害之后,怎么可能跨过这条鸿沟?真的要毫无芥蒂,实在太难了。

    她惊愕地瞪着始作俑者,再吃顿地低头看了眼掌心里已经不知所踪的药片,贺沉居然就那么把药给、吃、了!

    原来那个烦人的小丫头叫喜珠,贺沉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小姑娘瞧他的眼神当真不一样了,一双眼惊愕地瞪得极大。等一老一少刻意给两人留了时间,温晚伸手捻了捻眉心,说:“贺沉,这么做没意义。”

    到二楼便豁然开朗了,甚至还有个很大的候诊区域,不用小姑娘指引,他已经一眼就看到了给病人分发体温计的女人。实在太熟悉了,光凭一个背影就足以能认出对方,她穿着白色制服,站在窗前的一大片金黄色光泽了。

    温晚看到他时脑子空白了一秒,先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闯进来,大多人遇到这种情况本能都会选择逃生吧?

    她拿药给他吃,贺沉就着趴伏的姿势,艰难地抬了抬手:“能帮个忙吗?”

    他是狗吗?

    贺沉道了谢,在机场门口就要分别,骆显忽然又拍他肩膀:“等找回佳人,一定要赏脸来寒舍坐坐,一来见见温小姐,二来,还有要事想同贺先生商讨。”

    这次地震的震级并不高,因为房屋年代久远加上建造时工程粗糙,这才造成大面积的严重坍塌情况。好在几人配合默契没发生任何伤亡事件,只是这间造福寨子的简易卫生所是彻底毁了。

    贺沉一愣,随即脸色又覆了一层阴霾:“哪位先生?”

    温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萧潇也感觉到了,就说:“知道吗?蒋赢的案子判下来了,原来真是她继父想对她施暴,她错手把人给杀了。其实听起来也蛮可怜的,好像被虐待了很久。不过这也不能成为她杀人的理由,还连累了另一个无辜家庭,说起来她也罪有应得了。小晚,你爸爸这么多年的冤屈总算得以洗刷,老天还是公平的。”

    “……”

    温晚还没说话,贺沉早已恢复常态,在一边非常礼貌地道谢:“那就打扰了。”

    他想要温晚发自内心地和他回家,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他。

    他额头在流汗,可是隐忍的眉眼之间却净是担忧,上下打量她一眼,才说:“吓到了?”

    喜珠见她许久都不回答,又换了种方式试探:“我看你一直对贺沉都不冷不热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喜欢他吗?”

    贺沉没细想,走过去不顾周围所有人惊愕的目光,直接将人抱住了。温晚手里还拿着托盘,她戴着口罩只能看到一双眼瞪得极大,其实一直都知道会被他找到,可是这一刻真的发生时,她的内心并不如预期的那般毫无波澜。

    快走近那个卫生院时,他心脏跳的越发急促,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司机狐疑地回头看他,贺沉想了想,对他点头致谢:“你先走吧,我自己进去。”

    她心尖都在发颤,回头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果然一眼就见他牢牢将自己护在怀里,用大半个肩背挡住了那块压下来的预制板。

    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小丫头用了陈述语气,眼角还微微翘起,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看在贺沉眼里可真欠揍。

    等他吻够了退出来,她都清晰感觉到自己唇上火辣辣地,直觉觉得快被他咬破皮了。贺沉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半晌才说:“小晚,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

    震动越来越厉害,这栋楼房本来就有些年月,很快顶层就开始坍塌有水泥块往下坠落。温晚和喜珠算是人群中相对年轻的,两人一路指挥着大家疏散。

    贺沉好像没看出温晚黑了的脸色,还伸手狎昵地搂了搂她肩膀,声音变得轻柔:“不过我洗碗总要给点福利,小晚?”说着不等她回神,又是凑过来在她唇边偷香一枚,林医生和小姑娘的脸倏地红了。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看出来对方有点不高兴了,心里忍不住想:果然还是上次那位帅哥脾气要好多了。

    早上来的病人不算多,贺沉似乎也晚了,很久都没过来。林医生坐在办公室里给病人听诊,温晚和喜珠在候诊室忙碌,一切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小姑娘敲了敲他面前桌子,贺沉回头就见她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你是温晚的追求者?”

    骆显像是真的好脾气一般,听了这话也没生气,反而笑着打趣:“都是性情中人,明白,我派车送你。”

    小姑娘长得很秀气,一双眼黑黝黝地转来转去打量着他,忽然用不太标准的中文笑问他:“你找温晚吗?”

    贺沉沉默着,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许久才缓慢地对她说:“照顾他们母子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帮大哥,我欠他一条命。当初在金三角中了埋伏,大哥为了救我被炸伤了一条腿,他有条腿是义肢,这个外界一直不知道。”

    贺沉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不是温晚。他睖睁几秒,这才用泰语回她:“我找人。”

    标准的泰语:“请问哪里不舒服?”

    现在还想拿这招故伎重演,她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贺沉安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将她所有反应都猜的清楚,笃定地说:“以前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不用担心。”

    男人低哑的声音又虚弱地传过来:“即使当时不是你,我也会是相同的选择,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心。小晚,不必有负担,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比这危险多了。”

    阴影覆住自己,温晚直觉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墙壁。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面颊,他俯下身来,将高挺的鼻梁贴上她的,近乎痴迷地呢喃一句:“小晚。”

    她自己非常清楚,不是不爱,只是怕了。

    温晚不明所以地睨着他,只听他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要怎样都好,不用有负担。”

    他有些无赖地慢吞吞道:“温医生治外伤的手法的确不太高明,我现在疼得受不了,你怎么能丢下病人就这么走?”

    现在,她还是不敢轻易迈出这一步,贺沉说情和义他只能选一样,为了她,他只好做个背信弃义的男人。

    可马上要见她了又有些紧张,近乡情怯似的,贺沉暗笑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大概也只有真心喜欢一个人才会格外在意她的感受,如果换做从前,真就不管不顾就把人绑回去了。

    一顿饭也吃的稍显沉闷,都不是爱说话的人,所以彼此都只是沉默用餐。结束的时候温晚起身准备收拾餐桌,一直淡漠不语的男人忽然伸手拦她:“我来吧。”

    这个城市他不是第一次来,眼下看着周遭的一切,心情竟按捺不住有些悸动。很快就要见到她了,真实感越来越强烈,这次是真的,不是做梦。

    终究还是来不及了,她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之外还夹杂着喜珠和林医生的惊叫,下意识闭眼,眼前的景象停留在贺沉浓眉紧蹙朝自己扑过来的画面之上。

    温晚问了下林医生的情况,最后婉转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小姑娘鬼灵精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你是不是怕自己心动呀?”

    温晚摇了摇头,嘴唇哆嗦着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字,反而是他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逗她:“那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温晚低着头,良久才生硬地吐出一句:“不担心,只是我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要是疼,忍着点。”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这般执著。

    “做义工啊。”喜珠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睛,暧昧低笑,“小晚姐姐,之前觉得顾已经很迷人了,没想到这个也不错嘛,还很有爱心,有爱心的男人都坏不到哪里去。”

    喜珠撇了撇嘴:“谁说我小了?小晚姐姐,你就是动心也不奇怪啊。你看贺先生那会儿飞身扑过去救你的样子多帅呀!”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样子,黑黝黝的眼底像是泛着异样的光芒。

    温晚低头泡茶,依旧能感觉到如芒在背,那炽热的眼神想忽略都难。她忽然转过身,正好对上他微微失神的样子,轻咳一声唤醒他的失态:“尝尝这个,味道很棒。”

    温晚心里五味杂陈,拿镊子夹棉花的手都一直在发抖。

    他沉默地注视着她,她的眼神坚不可摧,仿佛在无声地向他宣告着什么。

    温晚咬了咬后槽牙,俯身挨得他极近,脸上慢慢露绽出一抹璀璨的笑来。

    小姑娘蹩脚地叫了一声温晚的名字,她微蹙着眉心转过头,目光有些迟钝地瞧见了他。两人隔空望着彼此,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时光好像停在了这一秒。

    贺沉将温晚抱得很紧,像是要将她就这样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许久才在她耳边非常低地说了一句:“只抱一会儿,别推开我。”

    来这里看病的大多是街坊,年纪大的居多,这时候老人们都有些惊慌,喜珠一直用泰语安抚他们的情绪,小姑娘在关键时刻还是非常沉着冷静的。

    萧潇接到她的电话非常意外,意外之余便满是欣喜,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压抑的雀跃:“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快想死你了。”

    温晚第二天早上起晚了,刚刚下楼就见候诊室坐满了人,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贺沉居然在!她早就料到这人不会乖乖离开的,直接无视他,走过去忙自己的,对方也没有刻意地过来同她搭话,反而是帮着照顾病人。

    他身后的人已经帮着接了行李,一行人朝着机场门口鱼贯而出,骆显始终在笑,一双黑眸坚定有神:“我已经安排了家宴替贺先生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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