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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大衣穿上,又随便整理了下仪容才跑出去。

    奶奶的老房子去年夏天漏雨,温晚趁着上次回来请人重新翻修了一下,还特意装了热水器,所以即使这么晚了依旧有热水。只是屋子里太安静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连奶奶以前养的那条小狗去年也死了。

    温晚全身都僵得跟化石似的,她只要一说话,唇便会主动沾上这男人的,这种鼻息相贴的姿势暧昧至极,他们现在还在路边。

    阿爵抿着唇,眼神复杂地点点头:“你和你父亲很像。”

    温晚没有否认,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家,只是这时候心境乱,乡下的环境非常好,正好适合沉淀一下内心。而且今天爆出的丑闻闹得哪哪都是记者,正好回去避避风头。

    已经二十八岁,早就过了为爱轰轰烈烈的年纪,当遇上这样一个出色却又危险的男人,会犹豫退缩都是情理之中。可是显然地,这男人手段太高,根本不容许她有一点点想逃的意思。

    温晚想起来上次那人的确说了这事儿,却没想到他当真上心了,心里有些异样,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铭琛还单独发了个短信过来:回电话。

    温晚都有些快不认识面前的人了,这真是之前那个随时随地流氓到家的贺沉吗?

    温晚的目光落在一旁抽烟的男人身上,他微微皱眉也正在打量她,淡淡的烟雾从唇间吐出,身上依旧是硬挺熨帖的黑色大衣,挺拔地立在初冬灰白色的雾气里,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记得之前贺沉也因为她去找顾铭琛时露出过这种表情,心里有个认知渐渐露头,甚至越来越清晰,却还是不敢去想,用力推他胸口:“你们贺家的男人我一个都不喜欢。”

    温晚只是笑,舅妈赶紧进房间把红包给藏好。

    待在这里,不再怕被人送走或者赶出去。

    “萧潇,我想回去看看我爸。”

    “……”

    温晚咽了口口水,心虚地反驳:“就,不小心让他知道了——”

    温晚现在真是怕极了贺沉这样,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太美好,她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上瘾。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手,转身狠狠瞪着他,却见他眼底满是笑意,再难听的话就有些开不了口,只好闷声道:“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贺沉却快步走了上来,很干脆地捉起她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

    “反正现在也没事,工作的事儿暂时放一放,回老家散散心。”

    两人安静地在一大片明晃晃的阳光里接吻,气氛好得不可思议,这种感觉不只是温晚,对贺沉来说也是从未感受过的。

    温晚看时间不早了,又和她随便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最后又在犹豫中医的事要不要给贺沉道声谢,躺在床上犹豫来犹豫去,最后犹豫着睡着了……

    刚刚松了口气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浓郁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温晚很快就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他贴着她耳垂,将人抱着转到了一盆绿植之后,这才沉声道:“躲什么?我能吃了你?”

    睡得不好,温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舅舅家。

    贺沉眯眼打量着她神情恍惚的样子,薄唇微微一抿,转身时丢下一句:“你已经洗了四遍了,再洗该破皮了。”

    温晚迟疑着,还是说了实话:“我不小心崴脚了。”

    贺沉略一沉吟,居然赞同地点点头:“也对,都二十八了——”

    萧潇还是郁闷,一点也没发现温晚的异样,继续义愤填膺地说:“这人也太能装了,那么大的家业还跑来跟我们小职员抢饭碗。”

    温晚轻轻笑了下:“其实你是觊觎他背后的位子吧。”

    贺沉会这么问一点也不在意料之外,她垂着眸,继续麻利地洗着手里的东西:“结婚那年,舅舅和舅妈都没在顾家的邀客名单里。他们说反正都要回老家补办婚礼,怕舅舅舅妈年纪大了来回奔波——”

    温晚心想这男人还真是皮厚,追到家里来不说,居然还使唤她做东西!她自然也不能把两人就这么撵出去了,于是说:“这儿很久没人住,我得去买些做饭的东西,你们——”

    贺沉不起身,干脆轻轻一扯就把人抱到了膝盖上,坏笑着逗她:“尤其这个,和我还挺像。”

    他指了指角落处的小人,那是她十岁那年,听了白雪公主的故事时悄悄描画出来的。英俊的王子其实并不英俊,白雪公主也只是个扎小辫的臭小孩儿,可是贺沉说那个王子像他。

    他俯身下来,嘴唇轻轻贴上她的动情地吮吸着,温晚指尖一颤,也慢慢地阖上眼。

    说着顿了顿,唇角的弧度又深了一些:“这么一算,好多第一次都给温医生了,温医生真要做好负责的准备。”

    她说完居然又狠狠往他脚上踩了一下,那力道不比他刚才咬她轻了多少,贺沉脸色一变,手上就松了力道。

    温晚疼得低声叫出来,被他伸手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果然,舅舅一走,周围的气压顿时降了八度。

    “咚”一声响,温晚指尖一滑就把手里的西红柿掉进了水池里,凉冰冰的水渍溅了一身。她慌慌张张地随手擦了脸庞好几下:“哎,我说你出去好吗?你在这我都没法专心做菜了,待会切到手怎么办?”

    温晚觉得鼻头发酸,其实这件事她又何尝不耿耿于怀,舅舅怎么说也是她最后一个亲人,结婚这种事连他都不出席还像话吗?可舅舅是老实人,反而笑眯眯地安慰她:“顾家那么大的阵势,我和你舅妈去了反而怯场。再说了,弄不好倒给你丢脸。”

    清晨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温晚睁眼时恍惚了好一阵,外面的天空才露出鱼肚白还带着浓重的雾气,敲门声却一声比一声大,谁会这么早跑来?

    温晚被他气坏了,假意没听懂这话里的暗示,反而用力戳他胸口:“你比我还老呢!”

    她又气又羞,直接朝他下巴咬了一口,贺沉居然还嗤嗤地笑起来:“生气了?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年纪老一点的。”

    温晚试着动了动,钻心地疼,但还是强忍着站了起来:“唔,可以——”

    温晚一双乌黑的眸子剧烈紧缩着,她和贺沉看着彼此,似乎一眼就读懂了心里所想。贺沉伸手将她耳边散落的细小绒发拨开,轻轻笑了一声:“你躲我,难道不是因为动心了?胆小鬼。”

    要不怎么说贺沉是变态呢,被骂居然还一副好心情地低笑出声,将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旁的墙壁上,伸手捏住她后颈:“不想跟我,倒想做我二嫂,温晚你这笔账是不是没算对?还是你喜欢我二哥那样的,他在某方面可不一定能满足你。”

    温晚连忙走上去,红着脸拦他:“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温晚全身都烧了起来,一掌将他推开老远:“去死。”

    贺沉见她坚持就不强求了,只是微微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随着她的背影来回晃动。

    温晚反驳:“关你什么事?”

    他没有睁眼,语气还是霸道的不容反驳。

    贺沉瞧着那幅画,最后蹭了蹭她的鼻尖:“以后跟着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全世界。”

    舅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为她着想的,这也是温晚暂时不想告诉他自己离婚的原因,至少也要找到能让舅舅放心的人再说。

    舅舅一直盯着贺沉,又见他搂着温晚的亲密姿态,不由憨厚地笑起来:“这一定就是铭琛了!”

    脚脖子疼得厉害,她站在原地,大概知道自己也是崴到脚了。

    萧潇手里有备用钥匙,温晚又叮嘱她记得隔两天过来给花浇浇水喂喂鱼什么的。萧潇都不耐烦了:“知道了,越来越像老妈子,你再这样真要滞销了。”

    萧潇又贱贱地笑出声:“连你什么时候大姨妈完事儿都知道,还知道痛经。你俩是不是要干什么好事,结果被不识相的大姨妈给耽搁了?”

    还不知死活地打扮成这样,想要勾引谁?

    贺沉笑意颇深地拍了拍她有些发白的小脸:“稍后再一件件讨回来,不着急。”

    不知道是他说话时挨得太近,还是话里的深意太让人浮想联翩,温晚感觉自己全身都有些不对劲,好像踩在棉花上,双脚都软绵绵的。

    大概真觉得她多事了——

    恰好有人叫温晚的名字,这才打破这无声的僵局,只是她一见对面的人,脸色更难看了:“舅舅。”

    这是色|诱不成改利诱了吗?温晚涨红了脸想从他膝盖上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含糊的男音在耳畔轻轻响起:“还没见过你撒娇,做一个瞧瞧。”

    阿爵显然是敲门的那一个,见了她惯性地礼貌颔首:“温医生。”

    贺沉微微挑眉,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个女人会继续装傻。

    她半晌才憋出两个字:“不会。”

    少年原本还噙着淡笑的脸,马上变了副样子,所有笑意收敛干净,一双眼冷淡而直接地远远看过来。

    温晚沉默着,最后点了点头:“我承认,开始喜欢你了。”

    温晚被他说的心头小鹿乱撞,这男人太会调情了,她这种战斗力为零的根本和他不是一个级别。转身快步往前走,干脆也不再继续和他贫嘴。

    温晚拿了包就跑,等贺沉再追出去的时候,那女人早就没影儿了!

    “严重吗?”纪颜惊讶地挣扎着要从顾铭琛背上下来。顾铭琛却不肯,甚至都没走近帮忙看一看,只说:“能走吗?”

    林子里黑黢黢一片,又静又吓人,树林深处似乎随时有魑魅魍魉出现,可温晚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再后来真的下起了雨,雨势不大,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全都湿透了。

    贺沉握住她乱点的小手,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我会给你时间继续了解我,但是温晚,别让我等太久。我耐心不好。”

    正在胡思乱想,温晚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很轻地说:“连顾铭琛那样的人你都给他机会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试试?你在怕什么?”

    他笑眯眯地低头望她,搭在肩膀上的手顺势捏了捏她粉粉|嫩嫩的耳珠:“既然我现在扮演的是顾铭琛,是不是该叫我一声‘老公’?”

    温晚想了一会儿,说:“我不是小姑娘了,所以玩不起。”

    贺沉把烟蒂捻灭才抬脚走过来,路过她身边时没瞧她一眼,只低声吐出一句:“一声不吭就跑,再有下次,直接打断你的腿。”

    温晚回家给萧潇打了个电话,萧潇这才听说了贺渊的身份,惊讶之余一个劲儿道歉:“对不起啊小晚,我真的不知道。贺渊平时挺低调的,贺家那位二公子从小曝光率又少,成年之后一直在国外待着,我是怎么也没把他和贺家人联系在一起。”

    贺沉将她翻转过身,对上她惶然的眼:“你敢保证,别的男人一定比我好?”

    “……”

    贺渊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对,但还是非常体贴地说:“不舒服?”

    本来残存的理智被男人热烈的亲吻给搅得支离破碎,他没有太逾越的动作却让她整个人都开始晕眩。温晚大气都不敢喘,最后几乎瘫在他怀里,明明都是他在主动,怎么最后她全身的力量都好像被他抽干了一样。

    “这得多‘不小心’啊?”萧潇继续取笑她,“我怎么没不小心让总监大人知道呢?”

    温晚收拾了东西黄昏就出发了,走得急,倒真像是要躲谁一样。

    至少在顾铭琛的事情上,总是在伪装。

    温晚那一刻觉得自己真多余,在她犹豫上前还是往回走的时候,顾铭琛看到了她。

    温晚猛摇头,余光已经瞥见那一行人越走越近,她拿了包就急急忙忙往卫生间方向走。贺渊慢慢放下手里的刀叉,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非常淡,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温晚那次还是不争气地哭了,不只因为疼,还因为那段无望的爱恋,是时候终止了。

    温晚背对着他清洗食材,可身后那人存在感实在太强烈,光是那目光都让她如芒在背。早晨的雾霾已经散去,这会窗外阳光正好,暖融融的正好照在她清晰果蔬的水池里。

    萧潇马上一针见血地戳破她:“你不是为了躲谁吧?”

    贺沉含笑点头。

    他的视线慢慢从她碍事的双脚移上来,他坐、她站,自然就得仰视她。男人沉静的眼底带着一丝笑,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表扬:“画得很棒。”

    “你舅舅,没见过顾铭琛?”

    贺沉站了起来,阿爵下意识也想跟着,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温晚被他意有所指的话说的脸红,与他怒目而视,这才发现这男人脸色很难看,几乎可以用阴鸷来形容。

    她被他放在床上,这是张老式的雕花木床,周边还带着厚重的帷幔。这种旧宅子窗户很高,阳光正浓,从温晚的角度看过去,蓝天白云倒成了他身后最好的陪衬。

    被人捉住之后温晚反而一点都不心慌了,冷静下来,目光落在前方两人交缠的阴影上:“谁跑了,松手。”

    她睁着眼看屋顶,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年顾铭琛和她一起回来扫墓的事儿。其实和顾铭琛的很多回忆都记不太清了,可是那年的事却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

    温晚只好又重新躺回去,贺沉从后面抱着她,两人侧身而卧。他埋在她肩窝里,舒服地叹了口气,又深深嗅了嗅,这才似梦似醒地低喃一句:“你身上好香。”

    贺沉看不到温晚的表情,一双眼复杂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这女人似乎也没外表看起来那般坚强。

    “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像贺沉这样的人,许多话她不说对方也能读懂的,就像他非常清楚要如何捕获她一样。

    温晚更加羞赧,伸手去拖他起身:“该准备去舅舅家了。”

    温晚没接,盯着那串号码看了会直接按了静音,手机铃声虽然静了下来,可是她的心跳却越来越乱。

    直到上了大巴她才微微松了口气,这是最后一趟末班车,到县城天就完全黑透了。温晚靠着窗一直看外面的风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中途手机响,她拿起来一看发现是贺沉。

    因为她停下的步子,顾铭琛和纪颜也停了下来。少年冷眉冷眼地看着她,有些不耐烦:“这么冷,停下做什么?”

    温晚结巴道:“我,去卫生间。”

    “没——”温晚直觉萧潇要说什么,莫名地心跳加速。

    温晚从爸爸的墓地回来很久,天都黑了,可是顾铭琛和纪颜依旧没有回来,她急了,又听村里的人说夏天多雨,有时候会发生山洪和泥石流。

    萧潇大方承认了:“要不是他忽然空降,总监这个位子肯定是我的呀,论资历能力,我都不比贺渊差的。”

    像是为了证明他真的不着急,贺沉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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