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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晚咬唇瞪了他一眼,装什么装,他这种情场老手会连这个都不懂?闷声不吭地推开人冲进了卫生间。她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没想到这次却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造成的。

    萧潇没解释,只是抽空瞄了她一眼,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说:“时间还早,先带你去打扮一下,虽然黄了点、残了点,但是也不是无可救药。”

    这话一出口,车厢里马上彻底地安静下来。

    阿爵无语地发动车子,还是忍不住又说:“现在白白给顾铭琛占了便宜,就算温医生和那幅画中女人眼里的‘秘密’有关——”

    初冬的早晨还很冷,他身上穿着黑色羊绒大衣,五官因为利落的短发显得越发深邃立体,修长的指间也略微带着些寒意。

    另外两人都各怀心思,这男人之前给温晚的印象一直是不多话的,这时候坐在一起,倒是显得很健谈。其实还是因为萧潇在中间活跃气氛,这才不至于一度冷场,温晚和贺渊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不过彼此还是没戳破贺家这层关系。

    贺沉一点也不在意她脸上的愕然和难堪,极轻地说:“换衣服到楼下吃早餐,管家帮你准备了衣服。”

    贺沉家一看连个女人都没有,她这时候该去哪里找卫生棉?而且对外面那人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温晚没和异性一同在床上醒来的经验,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略带惊慌地望着他。

    温晚有片刻的恍惚,这么温情的气氛竟然存在于她和贺沉之间?对上他那双沉而亮的黝黑眼眸,她轻嘲的话便莫名卡在喉咙间。

    小时候在乡下长大,第一次吃这些依旧是和顾铭琛、纪颜一起的。

    就是以为一直深爱你的人,其实远没有那么爱你,甚至拿着你的信任,狠狠刺伤你。

    温晚被他扔在大床上,因为重力和上抛的动作坠落时便狠狠弹了一下,头昏脑花地,下一秒床垫一沉,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压住了她。

    灯光微暗,夜里男人的声线格外性感,她尴尬地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不想被无中生有的绯闻打扰,但是麻烦却还是主动找上了她,刚刚巡房结束就被告知孟行良找她。温晚把事情忙完才去了主任办公室,进门就发现孟行良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温晚睁开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站在一边准备介绍的萧潇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你们认识?”

    贺渊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想来是不方便说出贺霆衍那层关系,避重就轻地回道:“如果知道你说的人是温医生,应该早点让你安排才对。”

    她沉默地坐进皮椅里,望着窗外的风景走神,耳边还剩萧潇叽叽喳喳的声音:“马上也中午休息了,我开车来接你。”

    萧潇叹了口气:“贺沉这人,你真的没用心了解过,那些杀父弑兄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比这还不堪的你听都没听过。”

    萧潇经她提醒好像才猛然回过味儿来,马上又换了副腔调,特别严肃地说:“我找以前的朋友问过了,这事儿有点蹊跷。按理说你一个下堂妇的新闻实在没什么可看性,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地一路偷|拍你——”

    “哦——”萧潇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对,想了想纠正道,“二十八岁的老处女吧。”

    “还能有谁?”外面的人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腔调,想想他此刻的状态,温晚又觉得很解气。

    “他很客气。”温晚还是没和贺霆衍说太多,微微偏头观察他,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你不会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抗议吧?”

    她说到这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贺沉到底是哪样,自己也说不清。

    温晚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下一秒耳边就只剩嘟嘟的忙音。

    “温晚!”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她尖锐的嘶吼,差点儿把温晚的耳膜给戳破,她挠了挠耳朵,进办公室顺手关了门。

    贺沉这人向来不喜欢别人揣测他行事的原因,更不屑于向谁解释,这会一言不发地冷冷看过来,已经是不高兴的表现。

    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我们这是去哪?”

    贺霆衍俊秀的脸上有浅浅一层红晕,说话时都没敢看她眼睛:“想你了。”

    温晚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不对劲,早晨的男人火气很大,她连动都不敢动,只低低应了一声:“唔。”

    微风透过窗户轻柔地飘进来,气氛好得不可思议,两人居然忘情地吻了很久,直到贺沉依依不舍地从她唇中退出来,温晚才如梦初醒。

    温晚傻眼了。

    萧潇这人平时虽然毒舌惯了,但真的每件事都替温晚考虑得再仔细不过。带她买新衣服做头发化妆,认真得就跟自己去相亲似的。

    “……”

    管家离开后,她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的布局,走廊很长很深,光线也不算十分清晰明亮,可还是一眼就在角落处看到了冰冷的探头。

    温晚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收回上衣口袋,抬头对上贺渊一双深沉的眸子,迟疑道:“我还有点事要先走,贺先生您慢用。”

    她才出了贺宅不远,马上有车子跟了上来,不用回头也知道会是谁。温晚脚步微微一顿,忍耐地回过身。

    她大约能猜到是谁,不知不觉间对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熟悉了。

    贺渊依旧是眉目间带了点笑,淡淡瞧她一眼,主动站起身打招呼:“温医生,好久不见。”

    温晚伸手压了压胸口的位置,狠狠吸了口气,抬脚往自己办公室走时双腿都有些无力。

    这话仔细听起来的确无懈可击,可是温晚心里还是有些堵。

    温晚意味深长地挑起眉,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而且看那卡通图案,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她也说不上此刻的心情,果然对这男人的感觉还是对的。

    他又浅浅含笑,说:“很久没有两个人一起吃饭,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

    温晚把自己的东西放进纸盒,归置之后发现其实根本没多少属于她的私人物品,好像她不管在哪儿,似乎都还是潜意识里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温晚已经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将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幽怨地说:“你真是我朋友吗?在我失婚、失业的时候这么尽情地打击我。”

    如果她视力没问题,也确定不是在做梦的话,报纸上图文并茂的头条是她和贺沉?而且那偌大的题目也太过惊悚——豪门少妇不甘寂寞,与情夫激|情车震。

    能不总拿这事儿挤兑她吗?温晚郁闷死了,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我才刚离,现在去相亲不太合适,而且这新闻,你们总监看到——”

    清晨天才蒙蒙亮,温晚就被热的惊醒了,夜里明明冷的难受,全身都跟浸在冰水里似的,这会怎么突然热的喘不上气呢?她刚想动一下试试,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男人结实的手臂强势地搭在腰间,固定着她无法动弹。

    这不由让她恐慌又觉得害怕,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太难受了,除了无尽的折磨和痛苦几乎不剩什么。

    “对谁都温柔,怎么遇上我总跟刺猬似的?这么讨厌我?”他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修长的手指细细拂过她的发丝。

    温晚被吓了一跳,瞪着眼,半晌才急忙摇手:“你是霆衍的叔叔,我不想和病人家属……希望你明白。”

    医院里有护工每天准时发放报纸,消息显然早就传遍了,她刚进大厅就接收到了不少八卦的目光。小护士们闪闪躲躲地在身后议论,就连之前要给她介绍对象的卫生阿姨也一脸避嫌地绕开了。

    外面的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在里面干吗?”

    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两个男人,表情别提有多严肃,一身黑色装扮,看起来还真有些电影里黑社会的架势。

    萧潇帮着她把东西放好,这才侧身仔细打量她,见她一副呆滞的神情就伸手拍她脑门:“该清醒了啊姑娘,要是现在你还缅怀顾家人的好,真的挺圣母。”

    他话说到一半,已经发现贺沉的脸色不好看。

    “小温啊,坐吧。”孟行良不知道低头在写什么,一直等填写完毕才抬起头来看她。

    贺沉手上微微用力就将人翻转过身去。

    仔细想起来,她和顾铭琛单独的回忆真是少得可怜。

    这话听起来像是好心宽慰她,其实是警告她别有什么坏心思?贺沉的手下肯定也和他一样,心里深,说话一套一套的。温晚心里暗流翻涌,面上还是非常平静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好在照片尺度并不大,只隔着车窗拍到两人在车里纠缠的身形,像素也不够清晰,但是车牌号以及温晚上车前的样子还是拍的非常清楚。

    那孩子没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专注极了。

    温晚沉默着往办公室走,走廊上接到了萧潇的电话。

    温晚心虚地盯着屋顶,双眼发直,就连贺沉同她说话也是一脸木然的样子。

    面前带着无框眼镜,一头黑发衬得肤白如雪的俊朗男人,不是贺渊又是谁?

    她留意到这话说出口,贺霆衍的眼神明显比刚才要柔软许多,斟酌着又说:“但是你一直这样,会寂寞,应该多交朋友才对。”

    温晚见他眼底有浓重的乌青,忍不住叹气:“贺沉说你都不睡觉,不困吗?”

    温晚笑着喝了口奶茶:“我在拼命想他们的坏呢。”

    贺沉见她脸色有些不对,疑惑地停下来:“怎么了?”

    贺沉已经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抱着她大步往前走,接着到了走廊尽头就停在了一间卧室前,然后一脚踢开了房门。

    给他时间开口,这孩子忽然又别扭上了。温晚不解地皱着眉,直到他俯身靠过来,飞快地抱了她一下。

    谁知道贺渊又接着说:“我比老三大了一岁,至今也依旧单身,如果温医生觉得合适,我们俩可以相处试试。”

    温晚承认在某一刻她心跳非常快,快的几乎不能自已,那种感觉于她而言并不陌生,曾经在面对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心脏也是那样不正常跳动的。

    贺沉看着她明明单薄却故作坚强的背影,胸口忽然有种陌生的情愫一触而过,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他来不及捕捉,上车却见阿爵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挑眉:“又想说什么?”

    温晚牙根直打颤,是被气的,拿起一旁的枕头就狠狠抡了他一下:“耍流氓上瘾了你!”

    萧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转动方向盘载她离开。车子直接驶上了主干道,温晚看着两边的风景有些不对劲,这压根不是回她家的路。

    贺沉好心帮她解惑:“这是我的房间,书房在隔壁,有暗门可以进来。”

    八卦向来都是断章取义,报道言谈间极尽讽刺,通篇看下来,温晚简直和耐不住寂寞出轨的少妇没什么两样。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我很吃你这一套,但是装过头了,真有点矫情。”贺沉抬手压了压她饱满的双唇,已经准备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温晚紧紧握着拳,脸上火辣辣的,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那什么来了。”

    温晚点了点头,全身都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感:“我知道。”

    电话很快就响了,萧潇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就说是顾家搞的鬼你还不相信。”

    温晚抚住额头,疲惫地坐回皮椅里,等她吼完才说:“你打来就为说这个?”

    温晚没想到贺沉还能干出这么没品的事情来,想想他这段时间的有些作为,其实也没有很意外。

    少年愣了愣,清秀的五官表情微微凝滞:“你不愿意?”

    她非常理智地克制住自己心里乱窜的念头,伸手将还在脸颊上的那只大手慢慢拂开:“我照顾自己这么多年,习惯了。”

    萧潇欲言又止,意外地安静下来,过了会儿才小声问:“你和他,来真的?”

    后座已经降了车窗,贺沉正安静地看着她,唇间轻轻吐出两个字:“上车。”

    她被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脸颊气得涨红:“你干吗?放我下来!”

    萧潇来的时候顺路给她买了汉堡和奶茶,面不改色地说:“太急了,哪还顾得上买别的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贺霆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狐疑地拿过报纸一看,等瞧清报道内容脸色倏地沉了下去。十六岁的孩子,气场倒是很足,全身就跟覆了一层冰碴似的森寒逼人。

    他们靠窗而坐,正好可以欣赏窗外的景色,温晚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好像看到了贺沉。他走在一群人中间,和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低头说着什么,脸上不再是早上瞧见的那副温柔模样,反而周身带着一股杀伐决断的肃杀感,王者一样,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过来。

    这显然是萧潇临时安排的,见面地点就约在了她杂志社不远的兰亭酒店一楼,她们去的时候那位总监已经提前到了。背对而坐,温晚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肩背,藏在做工良好的西服布料下也依旧绷得线条完美。

    这个男人如此小心,能不能理解为亏心事做太多?

    贺沉倒是心情很好,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那语气自然得仿佛两人是亲密爱人一般:“昨晚你身上凉,一直在发抖。我抱了大晚上都跟冰块儿似的,回头找中医调理一下,帮你约她。”

    贺霆衍难得扯起唇角,满眼讽刺地说:“要不是我还有用,他肯定希望我早死。”

    温晚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么一个真正关心她的朋友了,别人,没有一个是无所图的。这会听着萧潇那番数落也不觉得聒噪了,反而有种温暖的感觉,忍不住唇边的笑意又深了一些:“你能顺路再给我买点吃的吗?”

    温晚气也气饱了,把报纸往桌上重重一搁,再看另一位当事人居然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这事要是爆出去,对贺沉的公司肯定也有影响,这男人真的压根不在意吗?

    温晚瞬间被噎得食欲全无,昨晚她和贺沉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幕,居然被清清楚楚地登在报纸上!记者那口吻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将这出车震好戏写得十分精彩,用词简直不堪入目。

    萧潇伸手拽了拽她,挑眉暗示道:“自己好好把握啊,这是我上司,要是搞砸了连累我,我就跟你回家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男人。”

    萧潇拖着她就过去了,一脸煎熬的样子:“呸,我和他八字不合,就想着用你潜规则他呢。”

    待在卫生间,温晚觉得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郁闷。

    温晚呆滞地看着他,随即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也想你啊。”

    这是要解雇她了,后面的话,不过是客套说辞罢了。

    贺沉慵懒地低笑:“睡着的时候倒是挺乖。”

    贺家的男人简直和洪水猛兽一样,一个比一个可怕。

    温晚紧了紧手指,微微抬头想解释:“这事——”

    温晚沉默地听着,直到萧潇喊她:“你说,会不会是老太太恼羞成怒……”

    温晚脸上带着几分冷笑,管家假装没看到,不自在地清咳一声,微微欠身:“小少爷就在屋里,温小姐请。”

    温晚将门打开很小一个缝隙,故意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亲人光顾。”

    萧潇又非常鄙视地哼了一声:“我是在拯救即将失足的你,要是和贺沉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温晚你就等着迟早有一天再被抛弃吧。”

    温晚多少有些尴尬,毕竟贺渊和贺沉之间有那层关系牵制着,这么一闹不是又和贺家扯不清了?

    他身材非常好,肌肉紧实健壮,色泽也微微透着些古铜色,尤其是腰连接到臀的位置,线条很漂亮,如果是正面,恐怕还能看到难得一见的人鱼线……

    贺沉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一脸郁闷,拜这女人所赐,他这辈子还真是什么倒霉事都尝遍了。

    温晚闻言脸色一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起那次在家锁了门也被他破门而入,这次更是,她侧目见原本挡在门上的矮柜还原封不动,连花瓶都没一丝异样。

    温晚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难不成,你还要亲自检查一下?”

    贺沉感觉到她的回应,眼神一暗,扣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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