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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新拿了烟叼进嘴里,转身欲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方向。那个女人,好像去了很久?

    她也想知道顾铭琛还要说什么,离婚这件事对他没坏处,他应该不会耍花样。

    “麻烦。”贺沉从没这么狼狈过,赶巧碰上他今天心情不好,动作也十分粗暴,直接把她身上乱糟糟的裙子给剥了下来。说起来,过程还真有点难熬,这女人身材保持得还不错,至少连他看了也免不了动些歪脑筋。

    这种近似于泄愤的举动,大概是他能宣泄的唯一渠道。

    身后的包厢门被人打开,阿爵步伐稳健地走了出来。贺沉把手里的大半截烟捻灭,这才面无表情地问:“说了?”

    温晚叹了口气,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他乌黑的额发:“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个人。”

    贺沉洗澡的时候忍不住想,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还是个女人,并且是个认识不久姿色很一般的已婚妇女!

    萧潇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管她了:“我去跳舞。”

    贺霆衍倏地伸手把照片夺了回去,连书也一并抢走了,即使只是短短一瞬,温晚也看清了照片上的人是谁——贺沉和另一个男人。

    萧潇看她脸色不好,心疼地捏了捏她手掌,发现冷冰冰的便用力握在手心里捂着:“别想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人得朝前看,你现在不是很好吗?而且会越来越好,离了顾铭琛肯定能更幸福。”

    温晚抿了抿唇,再次点头。

    贺沉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这才慢慢吐出一口烟。

    奶奶走的那天,温晚背着书包从学校回来,远远地看到院门口围了不少人,她透过人群看到奶奶躺在院子中央,直挺挺的,脸色白得吓人,就和那晚的父亲是一样的……

    孟云洁紧紧攥着拳头:“贺沉!我是你父亲现在的合法妻子,你竟敢……”竟敢拍她那种照片来威胁她!

    温晚最听不得他阴阳怪气、话里有话的口气,可是昨晚的事儿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试探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温晚调整好情绪才抬起头,冲着萧潇发自内心地笑:“我明白。我现在就想,至少得让贺霆衍也好好活着,一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太造孽了。”

    萧潇在心里骂了一句,看也不看他:“奇怪,这是小晚的房子,你怎么会有钥匙?”

    “所以你被贺家老三给调戏了?”萧潇问得平静,可一张小脸因为兴奋有些微微地涨红,正了正身姿,双眼发亮地望着温晚,“他说等着你教训呢,你准备怎么教训?嗯?”

    温晚这时候也太没危机感,那条本来就窄窄短短的裙子早就滑到了大腿根,要是贺沉仔细看,大好春光几乎一览无余。

    他给阿爵打了个电话,很快酒店高层来了才把事情解决,结果等他回来一看,始作俑者早就裹住被子睡得酣甜。

    温晚听得脸色发白,这些事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温晚听说死的是和爸爸换班的陈叔叔,可是他们俩平时关系那么好,爸爸怎么可能杀死他?事情还没得到进一步证实,很快,看守所里就传来了爸爸自杀的消息。

    中途也有人过来搭讪,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温晚总觉得他们的眼神很不正经,最后聊了几句便冷场了,原谅她实在是有异性|交往障碍。

    贺沉没说话,只是静静听她说着,可无端就是让孟云洁说不下去,她狠狠一跺脚,还是跟着阿爵走了出去。

    贺沉没什么帮助人的意识,起身那一刻忽然又犹豫了,想到她是霆衍的主治医生,而且霆衍最近似乎开始有些接纳她了……

    阿爵扬了扬手,开口打断她:“太太请。”

    两人实在挨得太近了,呼吸相闻,鼻端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气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的夜晚,好像让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贺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时脑热捡了个大麻烦回来,他是万万也没想到,那个之前在医院里看起来清傲冷静的女医生喝醉后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神经病。

    温晚第二天是被宿醉后的头疼给闹醒的,睁眼看到的是一大片落地窗,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间有细碎的金黄色蔓延进来。她盯着这个房间看了好一会儿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儿,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可是喝多以后的事儿就怎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断片儿了。

    温晚想了想,自己的人生的确是有些呆板无趣,可是这样的生活方式也不是她喜欢的。

    他被这女人弄得满头汗,一手开始解衬衫纽扣,一手拿了手机给阿爵打电话:“给我带点胃药过来。”

    温晚狐疑地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是想要非礼我?”

    那女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近乎绅士的男人,好像刚才包厢里那耻辱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样。她紧紧捏着手包,唇瓣咬得充血:“你们——”

    贺沉气笑了:“你倒真不客气。”侧身把手表放在床头,转身忽然看到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起身,正微眯着眼角看自己。

    虽然有些冲动,可是很解气。

    这语气实在太欠揍,温晚恨得牙痒痒,面上却还要勉勉强强地笑:“贺先生真爱说笑。”

    去浴室之前,贺沉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故作凶巴巴地说:“要是敢吐在床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在贺沉眼里,倒是觉得更有意思。

    刚翻了没几页,忽然从中间掉出来一张照片,那照片有些年月了,色泽并不鲜明,甚至染了几分陈旧的颜色。怪异的是,照片中一人的脸被扎了好几个小眼儿,像是针尖儿那么细小。

    温晚想起在顾家的生活,自然而然又想到顾铭琛,脑子好像瞬间就死机了,无论如何都继续不下去。

    温晚微微侧过头,静了静,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种男人最差劲了,只会欺负小孩子……霆衍别怕,以后我会保护你,替你教训他。”

    她其实有些不懂这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音乐很吵,到处都是说话大声举止暧昧的男男女女,除了喝酒之外,温晚几乎不参与萧潇提议的任何游戏。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只有他一个人还是傻子。

    温晚的脸红得不自然,这时候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一头长发散在肩侧欲遮还休的样子,看得贺沉身体里刚刚窜起的小火苗又旺了一些。她再开口说话时声音软绵绵的,和平时说话也不太一样:“你干吗脱我衣服?”

    爸爸才下葬一个半月,连她最亲爱的妈妈也抛弃了她。

    顾铭琛抬头时正好看到温晚在盯着他看,眼神有些奇怪。

    十六岁那年,温晚的命运终于有了转折,顾家来人了。

    顾铭琛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听温晚说过话,听着她那样轻飘飘的语气,那样释然而放松的神情,胸口有个地方忽然……疯狂地痉挛起来。

    她那会儿还小,真的不懂杀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只记得那晚是一年中最热闹的除夕夜,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可是父亲却执意要出去跑车。他是个出租司机,一直老实本分,连除夕夜也想趁着最后一天多拉点儿活。

    温晚瞪大眼,急急忙忙地用力摆手否认道:“他听我说完就签了,连话都没和我说就走了,好像挺生气的。”

    可是此刻,事实却比这些还要不堪。

    这混蛋说话时居然还绅士地微微俯身,像是迁就她的身高,一股温温的热气呵进耳蜗,温晚气得脸刷地红了。

    温晚眯眼看了看他,没说话,倒是警惕性挺高,抬手就把他给推开了一些。贺沉皱着眉头,就那么和她僵持了好一会儿,接着伸手在她身上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带手机。

    顾铭琛看着面前的女人,他想问问她,这两年被他无视冷落、甚至羞辱的时候,她的心都没有一丁点感觉吗?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疼?

    看着她的那双眼,玩味又戏谑——

    温晚在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对方率先发现了她。贺沉估计对她这身打扮也有些不适应,皱眉看了两眼,这才微微眯起眼角:“这么巧。”

    顾铭琛看过来的时候一双眼红的吓人,他狠狠瞪着温晚,一字一字地从唇间挤出来:“爸真的是因为想要我娶你才逼她走的,没有别的原因?”

    顾铭琛根本听不进去,双眼赤红充血,攥在她肩膀上的手指不断收紧。

    贺沉走过来,倒是没找温晚的麻烦,话也是直接对着贺霆衍说的:“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正巧,刘嫂煲了你爱喝的鸡汤。”

    顾铭琛却好像没听到她说的,深深地望着她:“所以我爸不让我娶她,真正原因是这个?而不是因为你……”

    家里的存款已经被妈妈全都带走了,奶奶靠给人家做零工供她上学,六岁的孩子穿得很单薄,吃饭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奶奶脾气不好,常常会莫名其妙地打骂她,有时候还会用很难听的言辞辱骂她,咒她妈妈、咒她是讨债鬼,甚至还怀疑她是野男人的种。

    “……”

    “醒醒。”他伸手捏住她后颈,迫使她努力睁开眼看自己。

    她是真的感激上天还对她不错,至少赐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好姐妹。

    “刘嫂熬了一天,趁热。”

    而脸被刮花的自然就是贺沉,那么另外一个与他长相七分神似的,大概就是已逝的贺峰。

    温晚被他说的一愣:“什么意思?”

    他双眸紧紧攫住温晚的每一寸表情变化,这个女人和他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直到今天他似乎也没真正看清楚过。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到底有着怎样一副铁石心肠。

    洗完澡刚好阿爵送药过来,以为是贺沉胃病发作,还特意买了热热的白粥,待看清床上的女人是谁时,表情顿时微妙极了。

    温晚纳闷地转过身,刚好看到倚靠在门口的贺沉。

    萧潇有些不高兴地瞪着她:“你说你这么活着有什么乐趣?”

    想起昨天贺沉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依旧一肚子气,当时已经十分确定那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温晚心里恼,可是面上不动声色,与他擦身而过时狠狠撞了那男人肩侧一记。

    他的手大而有力,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粉身碎骨一样:“真把我当傻子?那你告诉我这些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温晚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将系带一点点绕在手指上,像是怕他忽然走掉,过了几秒才小声挤出几个字:“我还想喝水。”

    萧潇一听这话就是冲自己来的,马上蹦了起来。她个子低,比顾铭琛矮了不少,故意踮了踮脚:“有什么怕人听的啊?”

    温晚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顾铭琛忍不住冷笑:“你果然早就知道。”

    温晚哭了,心里特别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看着满院子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顾铭琛痛苦地往后退开一步,他安排吴迪进纪颜曾经所属的经纪公司,这才渐渐将这一桩掩埋许久的丑闻慢慢剥开。随着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才知道自己误会这个女人整整两年,可是她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贺霆衍不是普通孩子,在那种复杂的家境长大生存,自然不会被温晚这么轻易就套出话来。他只是表情严肃地看了温晚一会儿,目光移到门口之后,又利落地翻身躺下了。

    “你该庆幸今天遇上的是我。”他咬牙在她耳边说着,一并连她手上的腕表也给摘了下来。

    “不管怎样,离开这个混蛋都是件开心的事儿。小时候把你当丫头使唤也就算了,结婚以后还总是欺负你,让他以后见鬼去吧。”萧潇撇了撇嘴,拿着那份离婚协议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像验证真伪似的。

    温晚没回应,好像又睡过去了。

    倒是他被折腾了一宿完全没睡好!

    温晚记得爸爸临走前用粗糙的掌心细细摩挲着她的小脸,笑呵呵地对她说:“小晚乖,在家帮妈妈包饺子,爸爸很快就回来陪你们。”

    贺沉这才看她一眼,语气还算客套:“这孩子常常发脾气不吃饭,这样身体怎么会好?温医生总不会以为,这里面也有毒吧?”

    顾铭琛的眸色瞬间暗了几分,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紧握成拳。

    萧潇正玩得高兴,还时不时朝她挥挥手。

    贺沉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药盒扔进他手里:“喂她吃了。”

    温晚更加不爱说话,寄人篱下的生活依旧让她严重缺乏安全感,她成了一个怪异而且冷冰冰的人。但是内心如何冷,她从来不会在表明上忤逆任何人,她害怕被抛弃和讨厌,本能地想迎合与讨好人。

    温晚被噎住,她就是再怎么怀疑贺沉也绝对不能把话说死。刚想狡辩,贺沉忽然又说:“正常情况下,要是这汤里有毒,我又怎么会亲自送过来?不过温医生对我成见颇深,大概觉得我智商也就这么点。”

    温晚就一个人坐在桌边喝酒,萧潇滑进舞池之后真是如鱼得水,她本来身段就好,扭动的姿态很勾人,没一会身边就围了几个男人。

    温晚的声音很小,大概是真的不舒服,贺沉要靠近了听才辨认清楚,盯着她捂住的部位咬了咬牙:“那、是、胃!”

    温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看了好一会儿,结果还是没能认出他是谁。

    温晚被他逼得往后靠了靠,讪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客气。”

    温晚慢慢听懂了奶奶话里那些肮脏的词汇,变得更加沉默了,其实压根也没人和她说话,连冬冬都非常讨厌她。

    说到底,他的误会于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贺沉一愣,怀里的女人半闭双眸,粉|嫩的唇擦着他掌心的纹路慢慢移开,接着寻到了玻璃杯的杯沿。她微微仰起头,一双眼疑惑地望着他:“渴——”

    温晚很会察言观色,转了转眼珠,接着说:“长得也不帅,和你爸爸比差很多。”

    贺沉一双眼冷冷清清地注视着她,低声道:“我只是请孟小姐帮个忙,现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孟小姐那些照片自然不会被人看到,放心。”

    温晚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大部分水全洒在了贺沉的浴袍上。

    温晚知道顾铭琛一定很难过,十六岁来的顾家,她早就对这个男人的性子拿捏很准。别说纪颜是他最爱的女人,就是一件曾经属于他的玩具被人染指亵渎了,他也会抓狂发怒好几天。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她只好扯了床单裹住身体,拉开房间门往外探了探。沙发上倒是坐了个男人,只能看到利落的短发和宽阔的肩背,模样有些无法确认。

    温晚点了点头,沉吟几秒还是开口问他:“……那个,卫生间在哪里?”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就这么走出去,男人忽然出声了:“你上班该迟到了。”

    阿爵点点头,把手里的白色手套摘下来放进口袋:“还有上次货被抢的事儿老爷也知道,都是他默许的。”

    贺沉缓缓抬头看他,阿爵咳了一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十二点了,下班。”

    他忍住不适,清了清嗓子,却还是有些低低哑哑地:“纪颜……到底为什么会走?”

    温晚被奶奶带回了乡下,奶奶是个古怪的老人,独居、沉默,而且很凶。

    贺沉看了她一会儿,垂在身侧的手开开合合,最后俯身狠狠掐了掐她下巴,力道一点也不绅士:“敢这么使唤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

    没料到的是,那男人也实在太变态了一些,她都快迈出病房门了,忽然听到他低沉愉悦的笑声,好像畅快极了。

    温晚接下来几天都待在医院没怎么回家,那个家只有她一个人,不回去也不用对谁交代。顾铭琛自那天之后一直没消息,她想主动问问离婚协议的事儿,可打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这两人以前就不怎么对付,每次见了总要吵,萧潇是最不待见顾铭琛的了。顾铭琛就更不用说,只要同温晚有关的人他都讨厌。

    谁知道温晚瞪着黑黢黢的眼看了他几秒,倏地又靠近他怀里没音了。

    “真的。”

    他以为是父亲使手段逼走纪颜才让她死于空难,甚至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父母中意的温晚身上,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温晚太狡猾、太会讨好父母,这才让父母被她的虚伪蒙骗选她做顾家的儿媳。

    温晚那晚抱着膝盖坐地离爸爸远远的,那面容苍白的男人有点儿陌生,她始终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爸爸。她坐了好一会才悄悄挪了过去,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爸爸的小手指,那里不再是她熟悉的温度,而是冷冰冰的,冷得彻骨。

    “哪里。”贺沉摇头,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旁,“温医生说我长相凶暴,哪里像是懂幽默之人。”

    “懂什么了?”温晚糊涂地皱起眉头。

    温晚沉默着,过去的事儿她已经许多年没想起,最近看着那个半大孩子,忽然往事都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顾铭琛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他倏地站起身,在温晚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

    温晚站在舅舅身后偷偷看他,那个温和的男人慢慢走过来,伸出宽厚的大手抚了抚她的发顶:“小晚,我是顾叔叔,还记得我吗?”

    阿爵说走就走,完全不管贺沉的脸色有多难看。

    萧潇只是神秘兮兮眨眼睛,起身拽着她双手用力往房间里带:“走走走,你恢复单身咱们怎么也得好好庆祝一下,今晚我就带你见识一下单身女人的精彩夜生活!”

    她太需要爱了,需要有个人能和她说说话,哪怕是对她笑一笑也好。

    她不知道顾铭琛又在玩什么,想来不可能故意拖延时间,这男人该是最迫不及待离婚的那一个才对。

    怎么办?

    看了看手里的药盒,贺沉还是起身倒了杯温水。

    贺沉没法说出口,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被当成了强|奸犯,这在他三十五年的人生历程里还真是第一次。那个经理也是刚来的,完全不认识他,还嚷嚷着要报警。

    温晚看他这语气就知道事情已经被他查的差不多了,再否认也没什么意思:“顾叔怕你难过。”

    贺霆衍嘴角露出一点笑,很少,却还是被温晚捕捉到了。他悄悄地挨近温晚一点儿,仰着头,似乎很期待温晚继续说下去。

    可是温晚再也没能等回爸爸,那个记忆里忠厚纯良的男人,在除夕夜以故意杀人的罪名被带进了看守所。

    萧潇发现自从顾铭琛走后,她的笑便一直有些勉强,眼神也有些飘飘忽忽地。她忍不住瞪大眼,伸手戳了戳温晚的肩膀:“你们俩在书房……不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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