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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点脑袋。

    她曾经有过一个生死恋人,他们甚至有过一个孩子,他们的恋情过程美好却惨烈收场,种种事实让她明白,他们必然是因为悬殊的身份而被迫分开七年。

    “都是因为你!”她越说越激动,愤怒的情绪达到顶峰时突然出手推了丁冬一把,“我恨不得你去死!”

    秦渊看了丁冬一眼,“我们决定跳崖自杀。”

    丁冬一个人徘徊在大街上,她游离在人群之外,人们的欢声笑语都与她无关。

    秦渊望着窗外的暮色,继续回忆之旅,“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美国,他们告诉我你死了,我不吃不喝了三天,最终想通了一些事,决定活下去。”

    “除了手臂上,还有哪里受伤没有?”他全身湿漉漉,却心急如焚地拉开她,上下打量。

    丁冬坐在急诊室的长廊上录口供,她的手臂被划了深深一个口子,血流如注,到医院后医生缝了五针,而那个行凶的少年早就趁乱逃走,好心的阿姨替她报警后还把她送到附近医院。

    心里有些畏惧,但她还是平静道,“这里有些误会,郝小姐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去警局,向警察解释一下。”

    “小东西,”秦渊刮了刮她俏挺的鼻子,“总算还没有笨得无可救药。”

    温暖的食指覆在她粉|嫩的唇上,秦渊笑了,心中幸福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要用另一种方式。”

    他没有再说下去,丁冬捂住他的嘴,她直到他想起来盛匡,“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

    他吻了吻她的发丝,“快了,正在赶后期制作。不过周景宣那个卖电影的,还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为了票房,歪点子都动到我头上了。”

    丁冬迎上他的黑眸,犹豫片刻后说,“我碰到了郝贝儿。”

    丁冬闹了个大红脸,江海蓝笑着进来,秦渊朝她颔首,走出去和阿南说话。

    秦渊淡淡地笑了,“死过一次,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输。那时的我们太年轻,也太弱势,除了时间和生命,我们手里根本没有足以与这现实抗衡的武器。所以我向父亲妥协了。我给了自己六年时间,只是拜托阿南找了私家侦探定时传照片给我,是那些照片,支撑着我走过这些年。”

    年轻警官对她抱有同情,女孩子上街遇袭这种事在城市里不多见,如果多来几桩类似案件,上头一定会紧张,人们也会人心惶惶。

    虽然在电话里丁冬还是囫囵说了事情经过,秦渊依然拉着丁冬走到警察身边,两人交谈了两句,警官沉吟说,“现在还无法确定这是否是随机伤害事件,说不定是仇家蓄意行凶报复,小姐你仔细想想,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而她失忆了。整整七年,她完全忘了他。

    “我曾问你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当时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告诉你我的答案。”

    这样人海中渺小的我,真的值得你深情的守候吗?可是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忘了你。

    “倒是没有。只是偶尔会有零碎的片段,我想起另一件事。我去婚礼偷|拍那天,你妈妈看到我了……”

    只有海边那座房子才是安全的,就算记忆没有恢复,但她知道,那个人会一生护她周全。

    “六年期限过去以后,我再也不满足只看那些照片,我决定重新回到你的生命里。你一定生气,为什么我要用那样的方式与你重逢。但没有办法,当我看到你和那个男人手挽手去婚纱店,头贴头商量着拍什么样的婚纱照时,我真的慌了。”秦渊的笑容泛着苦涩。

    那逝去的毫无知觉的七年令她伤感,一个男人七年的无声守候让她如坠梦里,多少次都认为只是这个世界上最普通的女孩,做着辛苦的工作,没有了梦想,渺小如蚂蚁,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与她无关,她只是别人生活里的路人而已。

    丁冬心里作呕,用了点力气抽回自己的手,“没必要。我不报警可以,但是郝小姐,你好歹也是公众人物,这里又是酒店门口,现在媒体那么发达,要是被谁拍到照片发到网络上,你怕是更难咸鱼翻身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有狗仔同僚左看右看照片,越看越熟悉,这女人不是他们认识的以前也是狗仔记者的丁冬吗?

    她的男人这时却笑着拦住她,充起了和事老,“这位小姐不要这样认真嘛,小事情何必劳烦警察是不是?小姐你不要怕,我陈金彪从来都是疼女人,哪有打女人的道理。”

    两个人每天腻在一起,一起吃饭,然后手拉手到海滩散步,他背着她在海滩上一遍遍转圈,她在风里尖叫,如他所说,他们是两个相爱的疯子。

    秦渊的口味竟然如此特别,那个狗仔女记者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本城第一钻石王老五?民众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江海蓝又帮丁冬处理了下伤口,坐下来打趣道,“你这个小可怜,你说说,你今年是第几回进医院报道了?”

    丁冬蓦地睁大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雨声淅沥,她的惨叫声响彻天空,也震破了电话那一头男人的耳膜。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在伤心,她想,她只是在伤感。

    “我带着你私奔,父亲见无法制止我,宣布跟我脱离父子关系,并且失去继承权。母亲……找了人追我们,在火车站找到我们,强行把你带去医院关起来,我也被她禁锢了起来。”

    “我知道你已经好奇太久了,一时又想不起来。”秦渊眼底黯然,“你失忆这件事,我的想法是矛盾的。一方面,我希望你能恢复记忆想起我,但更多时候,其实庆幸你忘记,也不希望你想起,当年的惨烈,我一个人背负就好。”

    “看不出来你这个死狗仔这么有本事,饶竹那贱人都没本事爬上秦渊的床,倒是被你这个小白菜捷足先登了,呵,靠的就是这种楚楚可怜对着男人掉眼泪的手段吧?”郝贝儿阴冷狠毒的目光上下打量丁冬,“啧啧,看你全身上下一身穷酸,秦渊对你也不怎么样啊,怕是已经被他甩了吧?”

    一个普通籍籍无名的画家,谁会如此费尽心机只为引蛇入洞呢?

    他说过,有人设了一年的局,只为瓮中抓鳖。

    “我想走一走,不想那么早回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吗,也别让南哥跟着我。”

    警官还未说完,走廊那头突然传来急切慌乱的脚步声,丁冬也循声望去,见到来人时,突然鼻子一酸,站起来就往那个人跑过去。

    这晚临睡前,秦渊抱着丁冬又问了一些酒店门前的细节,丁冬如实相告。

    提起当年,气氛冷了下来,秦渊坐了起来,把丁冬拉入怀里,他忧郁地看海,“当年,家里逼得太狠,追我们的车就在后面,我们都很绝望。然后……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丁冬紧紧抱住他,渴望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安慰他。

    “啊!”

    丁冬苦笑着也颇为无奈,“今天出门之前应该看看黄历的。”

    丁冬松了一口气,双手满足地环住身边的男人,那淡淡幸福的表情,仿佛拥有全世界。

    丁冬努力回忆当时惊魂一幕,胳膊上的麻药还没过去,但刀划破血肉的痛觉依然清晰扎根在她脑子里,她脸色苍白,只觉流年不利。

    丁冬气鼓鼓地嘟着唇,这才不情不愿地承认,“有点。”

    男人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宝贝我怎么会忘记?只是今天场合不合适……改天……”

    “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们四目相对时,你却忘了你爱我。”

    秦渊刮了刮鼻子,“吃醋了?”

    但她竟然让他的女人再度受伤,而她受伤后,竟然说出了那么多令他感动到无言的话。

    幸好丁冬有跟他通过电话,告知无大碍,但从她那吞吞吐吐强装淡定的口气他就知道,她受伤不轻。

    两人离去前,男人对她耳语了一句,郝贝尔掩嘴娇笑,回头颇为不怀好意地又看了丁冬一眼,嘴边是一抹胜利的微笑。

    最近惹的是非太多,她谢绝了门童报警的建议,笑着赶紧离开。

    丁冬满嘴苦涩。

    江海蓝绽放了一个大笑脸,“晚上多弥补弥补他吧。”

    丁冬回头恶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还装无辜!黑心商人,你明明也有份捞钱。”

    相比身高175的郝贝儿,丁冬显得太瘦弱了,她被推得措手不及,对方几乎用尽全力,众目睽睽之下丁冬一下子被推到了玻璃窗上。

    两人擦肩的瞬间,男孩手上一道银光闪过,挥手就向她袭来,丁冬瞳孔一缩,千钧一发之时本能用手一挡,顿时银刃划破手臂,血溅当场。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幽幽地望着丁冬,手抚上她隐在发丝后的疤痕,“人生最大的绝望,也许是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唯一有权去决定的是死亡。我还记得,那天下着雨,我们的人生也在下着一场大雨。你哭着对我说,既然自由和未来我们都无法选择,那就一起去死吧,我……答应你了。”

    在她对外界的纷扰懵懂未知时,她被缴了手机,在海边与秦渊你侬我侬,专心享受二人世界。

    之后挽着男人仓促离开。

    雨已经停了,堵在路上的司机马上就到,秦渊把娇小的丁冬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的发,眼里温情万种。

    一切看来并非偶然,真相昭然若揭,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调查郝贝儿和她男人的背景,秦渊走远给阿南打电话,回来时面沉如水。

    到底会不会是他做的呢?如果真是他,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她,还是含有报复的成分?

    秦渊终于不打算瞒她,长手捞过手提电脑,打开了一个网页,底下的评论楼已经叠到十几万。

    他们过了这段日子里最轻松快乐的日子。

    只是自从秦渊在剧组大发雷霆之后,她的女二号位置是否还能保住。

    “人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见她久久不归,他也失去了冷静。

    “啊!”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这一次,她羞涩又热情地,献上了自己的吻,“哥哥,谢谢,谢谢你,一直没有走开。”

    那一年,她的记忆全是空白。

    秦渊幽幽地望着她,眼底掠过惊喜,“想起我们的从前了?”

    似乎郝贝儿自那以后就销声匿迹了。

    丁冬做洗耳恭听状。

    “周景宣把我救了出来,我去医院找你,把你带了出来,我们再次决定逃跑,但……他们又追了上来,当时我们都知道,回去以后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丁冬的眼睛闪了闪,“我想知道我们的从前,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为什么我们分开?谁让我们分开?为什么我会失忆?为什么七年……”

    当初为什么会想要逃开他的身边呢?明明有他的在地方,她才能安心。

    秦渊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不,说对不起的该是我,宝宝,我让你等了太久,久到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还能找回你。”

    丁冬只好闭嘴默认。

    夜深人静时,他们依偎在一起静静欣赏窗外的海,感受彼此的心跳。

    “那条街有摄像头,我们会去调监控……”

    那时她一门心思紧盯天后,却不知道楼上有双眼睛,一直凝望着她。

    丁冬愣愣的。

    秦渊在她耳边沉笑,“那家伙,准备在咱们身上狠狠捞一笔呢。”

    但丁冬今天见她,感觉她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她春光满面,挎着限量版名包,撩拨秀发间手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尤其亮眼,一双媲美模特的长腿曾秒杀无数菲林。

    周景宣说的没错,就算重头再来一次,丁冬依然还是会爱他,只对他心动,一如当年。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艾明媚话中深意。

    秦渊倏然一笑,“当时我一心只想找个理由绑住你,除了设计你入局,还有个理由,让我必须这么做。”

    秦渊又在她身体上施展魔法,她喘着气躲开他的吻,“等等,我想起一件事来。”

    丁冬松了口气,一边庆幸秦渊已经只手滔天不用惧怕任何人,一边心里又在想着另一回事。

    下一秒,她被扑倒在地,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在她柔美的身体上,他笑得得意满满,“黑心商人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花好不好?”

    她把自己的人生过得那么糟糕,而他在心疼她。

    秦渊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夜里沉沉地笑,“宝贝,你是在担心我吗?”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秦渊打来的,丁冬甜笑接通。

    郝贝儿见他出现,瞬间收起狰狞目光,嘟着嘴朝他跺脚撒娇,“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死狗仔写乱七八糟的报道,害我被经纪公司冷藏!”

    丁冬沉思着,当年车祸的原因她的父母说得很含糊,这么多年她的脑部创伤后遗症一直多多少少影响她的生活,她不能看字太久,偶尔头痛,最重要的事,她失去了那一年的珍贵记忆。

    只是她看着丁冬的眼神十分傲慢,透着不加掩饰的怨恨。

    郝贝儿眼圈红了,“就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我多年的辛苦努力都白费了,我吃了那么多苦,我陪那些色导演逢场作戏……”

    她掏出电话,“我现在就报警。”

    他勾起的嘴角性感无比,“当然是做一些能生很多黑心小商人的事了。”

    “这就是今晚你约我来这里的原因?咖啡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苦?”

    郝贝儿还想出手,这时从酒店走出一个矮胖男人,手上布满可怖的纹身,整个人流里流气不像正经人士,他讶异道,“贝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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