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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别怕啊,郎中瞧病来了。”杜员外轻声细语的对女儿说着。
众郎中望着莫残奇怪的举动,都感到不解。
“这说的什么话,既有半年以上的胎息,又说是怀孕只得三个月,这不是自相矛盾么。”有人在身后嘟囔着。
柳又槐赞许的望了莫残一眼,心道此人虚心诚实不耻下问,不像有些郎中滥竽充数却扮作清高。
“请跟我来。”杜员外领着他们穿过花廊来到了后院闺房,床榻丝帐内躺着个披头散发,面色暗黄的少女,双目无神的盯着房顶。
莫残上前按了下蕙兰小姐的手腕,见脉象不同于七绝脉中的任何一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荆州城里照例举办一年一次的半月灯会,入夜,丫鬟绿菊陪同小姐蕙兰前去关帝庙赏灯。据绿菊后来回忆说,庙前灯火阑珊人山人海,小姐与她在一卖烤红薯的摊前遇到了一位身穿锦袍,手指上戴着个奇特绿戒的中年书生,那人主动上前搭讪,与小姐似乎挺谈得来,琴棋书画讲得头头是道,随后给她俩看了手指上的绿戒,遂感觉头昏就坐在了石阶上。当她清醒时,那书生同小姐都不见了,直到灯会结束人散尽依旧找不到小姐,无奈只有回来禀告老爷。
柳又槐未加理睬,以大拇指和食指掐住蕙兰中指根部两则,随即口中“咦”了一声,自语道:“‘两扇门’动,原来是外邪侵入所致。”
莫残回答说:“是的,但是需要夜里再观察,或许就能知道小姐的病因了。”
莫残睁大了瞳孔,注意观察井口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古井内缓缓升腾起白色的雾气,越积越浓,渐渐的在井沿上凝聚成一个虾蟆形状的白色气团,然后张嘴对着月华吸气吐纳。
“好,我也正想好好琢磨蕙兰小姐的病况呢。”柳又槐爽快的答应了。
“柳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儿?”杜员外起疑道。
“这不可能,小女蕙兰知书达理,中秋节前数月都在家操琴读书,从来都没有离家外出过。”杜员外断然说道。
原来是只虾蟆在作怪,莫残心想,杜家老宅已有四百年来,大概刚建此宅时就有这口水井了。尼哦说老宅古井老树最易集积阴气,久而久之老阴聚而成形,这口古井汲取了四百年的阴气幻化为一只虾蟆。
“柳先生,‘两扇门’是什么?”莫残不忌讳别人看低自己,不懂就问。
柳又槐揩去额头上的汗珠,疑惑的说道:“这不应该的呀,容我再查看‘两扇门’。”说罢,取出两根细细的毫针,轻轻捻入蕙兰的右手中指根侧。
“老夫仔细的给杜小姐把了脉,若妊脉初时寸微小,呼吸五至,尺数脉滑疾重以手按之则散,则胎已三月。如今脉重按之不散,实足五六月胎息,或许小姐已有孕在先,他人只是不知道而已。”胡杏林望了眼杜员外。
莫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神秘莫名的表情,这些都被柳又槐看在了眼里。
莫残看了看天色,说道:“亥子交更已过,可以去瞧瞧了。”说罢带头来到了后院。
城内的郎中都告辞离去,听得胡杏林临走时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下子两人省去住店钱了。”
柳又槐大惊,急忙取出银针,分刺她的左右手合谷并印堂穴,行针片刻不见好转,遂加刺人中与神庭二穴,蕙兰这才缓缓的平静了下来,但依旧是神智不清,印堂正中呈现出一团青晕。
※※※
“柳先生,小女的病可有的医?”杜员外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是这样,当然可以。”杜员外随即命人收拾出来一间客房,并吩咐预备晚餐。
莫残说:“眼下还不清楚,今夜或许能有所发现。另外想问一下,杜小姐生病以来饮食习惯上可有什么异常的改变?”
“这个在下不敢苟同,若只是感染风邪,孕期怎能不符?此病必有蹊跷。”另一位郎中反驳道。
柳又槐听了也只是一笑置之。
“那她到底是几个月身孕?”杜员外急切的问他。
晚餐的酒菜很丰盛,柳又槐上座,莫残坐下手,杜员外作陪。
听完杜员外的叙述,柳又槐陷入了沉思。
此刻,他终于想明白了,在蕙兰小姐黑瞳深处见到的那个长尾巴的黑色肉团,原来竟然就是一只虾蟆的幼虫,俗称“活师”。
事情发生于去年中秋之夜。
“柳前辈可否也留下来,我可以向你请教些问题。”莫残邀请道。
“先服一粒青囊丸,截住邪气再说。”柳又槐自药箱中摸出一枚青色的药丸,目光与莫残不期相遇,两人会意的一笑。
而这些,柳又槐和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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