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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老太又把目光对准陈光，“小伙子，你也别自责，其实我们都希望真能有个人站出来让姓王那龟孙子从学校里滚蛋。如果这次因为你把人打了，徐立正能想明白，该把王仁送别的地方去，别让他在学校里坏事儿，那你真就功德无量。学校里都是些搞学问的老实人，全都被王仁骑在脑袋上，天天有个人在你头上拉屎，你还怎么搞学问？恶人就该恶人磨。”
陈光点头，“我懂。”
卓静思依旧有些哽咽，她只是在难过舒老太的苍老。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肯定会多斟酌一下。
真正要受伤的，是华玲，这个丁露曾经的室友，还有钟月，甚至更加池鱼之灾的罗进。
“老师是把她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啊。”卓静思靠在E400L的副驾驶上，长叹道。
卓静思哇的一下便大哭起来。
卓静思猛摇头，“这怎么能让你出钱！不行！”
卓静思脸一僵，竟无法反驳。
“啊？”陈光和卓静思一惊，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陈光也看得出来，老太太真的操劳过度，用脑过分了，七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像九十岁那么老，也就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呼吸竟也变得急促起来。
陈光倒是乐呵。
卓静思一下子就哭了，舒老太这话说得轻巧，但字里行间却透着股心灰意冷的凉意。
但人就是这样，生老病死是天理轮回，病还能救，但年华老去却无可阻挡。
舒教授气过之后，便如此说道，原来她早已给卓静思找好了退路。
陈光也不瞒她，“是的，如果能把他送进牢里，就更好了。”
在进门的时候，他就仔细观察过，舒教授这偌大的书房里，满墙的书架书架上全都是给翻得秃噜皮的刊物，再想想老人家现在的年纪，陈光对这学问人带着股发自内心的敬重。
舒教授有些意兴阑珊的说着。
接收了王仁的化工学院显然也不是铁板一块，还是有些明白人的，可惜明白人都退休了，试图抗争未果，给活活气死了个老教授。
越是敬重，现在给人惹麻烦了，他就越是惭愧。
老太是真的被伤到了。
当然，这世上最买不到的就是早知道。
许久，两人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卓静思先前因为必须离开实验室而产生的慌乱竟渐渐散去了。
“我给你买车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拒绝我的。放弃挣扎吧，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你挡都挡不住了，那不然你怎么出国？听说在美国一个月生活费都要好几千美元呢！等你在国外站住脚了，实验室总得给你开工资吧？到时候你要真心里过不去，再还给我咯？”
或许，她真的没几年了。
“所以，卓老师你得振作起来，做学问嘛，在哪里做不是做，出国留学也不错。”
卓静思欲言又止，陈光却猜透了她的心思，“呐，甭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反正你现在就是被我给包养的小情人啊，我知道这种不是公费留学的私人出国肯定很花钱，但你放心，这点小钱钱，我还撑得住。”
两人离开舒老太的家时，心情好转许多。
“小卓啊，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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