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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面上假作不觉,暗地里却叹了口气,领了这份情。
他唯一可以用的,就是神笔的力量。
他丝毫没有把自个儿当外人的意思,一把从侍女那里把文房四宝拿过来往桌面上一铺,其中各种狼毫兔毫的看都不看,随手就往地上扔。
“天呐,谁来救救我……”
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作画?这书生真是要作画?确定不是作死吗?
“力量啊!”
“我进来到这器灵造梦当中,于此地方,器灵怕是与神灵无异了,我本就不是真身入内,又是别人规则下世界,不能动用力量再正常不过。”
这一幕下,宁风顿笔,抬头。
霎时间,漫天金光,刺破了乌云……
周遭沈家人和庄户一个个面如土色,或是战战兢兢,或是干脆摔倒在地上,内宅方向更是传来泼天一样的哭声。
宁风眼睛开阖间,精光四射。
宁风握持在手上的,自然是神笔了。
他当然不是想掌上观纹算个命什么的,而是做出了一个握拳的动作,随后松开,叹气:
每一张纸上,凌乱的笔触勾勒出清晰轮廓,不敢说画得多好,至少辨识度够高,任谁都能一眼认出画得是什么?
“这沈家庄子,是一个山中小田庄,一个老妖怪于他们而言,就如山神似的存在,自然抗拒不得。”
“罢了罢了。”
“纵然是器灵造梦,良善之人,岂能没有好报?”
宁风自得地想着,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遥遥地用神笔一指众画,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
一个不阴不阳,又显得苍老无比的声音,从天上传了下来,吹拉弹唱的声音被盖压得干干净净,听在耳中,所有人身心都在发冷,如要冻结。
他低头看手,不是握持着神笔的右手,是空着的左手。
片刻后,笔墨纸砚齐备。
“疾!”
马良能做的事情,至少在这个造梦当中,宁风也能做。
宁风想到这里,原本的哭笑不得,彻底地变成了苦笑。
“那么,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这桩婚事喽?”
“天管不管我不知道,反正我宁风管了。”
“老妖娶妇……老妖娶妇……”
“这是来迎亲了。”
天上传来“桀桀桀”怪笑声,漫天乌云汇聚过来,笼罩而下,恍若一下子从白天变成了黑夜。
“别说这是器灵造梦,我来此是为了完成器灵梦境,就是在真实世界中遇到这等人家,也万万没有坐视的道理。”
此刻,因为沈家人的作为,宁风的心态扭转了过来。
他以笔尾顶在下巴上,神色茫然,两眼空洞,喃喃有声。
沈家人这分明是看宁风劝不听,又怕伤了他性命,便将他安顿到最里面,这样即便是出事,也不会是他第一个遇难,多少留下了逃命机会。
宁风彻底地无法理解这种神演绎了,哭笑不得地想着:“马良这该是有多冤啊?”
“麻烦……真的……大了……”
“故而,他们即便是心中不愿,也得乖乖地张灯结彩,如那沈家女,再怎么哭泣,还得擦干泪水上花轿一般。”
左手打开,掌上空空,惟有指纹清晰而乱,犹如宁风此刻心情。
“灵力、法器、法门……,哪一样都带不进来,什么都用不出来,我拿什么来阻止老妖娶妇?”
宁风手上不停,不妨碍他不住地抬头,望向之前引发他灵机一动的地方。
风乍起,镇着宣纸的砚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宁风移到了旁边,无拘无束的风顿时带起一张张画着门神、天兵天将、六丁六甲的画飞了起来。
“就画这个!”
老管家彻底无奈和无语了,这会儿也懒得争执,挥了挥手让侍女们准备去了。
他心中,足足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呼啸而过,这什么情况?这架势摆的这么足,敢情连画什么都还有没有想过?
沈家小姐听得摇摇欲坠,觉得天都要塌了,却又不敢倒,不敢昏,生怕给最近的家人带来灾祸。
一声闷响,一座花轿从天而降,正正地落在沈家庄门口。
“可事情总是要解决,器灵造此梦,引我入,总不会是想通过我的眼睛,再看一场戏吧?”
宁风情不自禁地生出哭笑不得的感觉来。
“天杀的妖怪,天杀的妖怪……”
“好好的一幅画,天知道怎么会演绎成这样,真心不是他的问题。”
这一幕下,仿佛是两个世界,一下子重合了起来,不正是神笔马良所绘的那一幕吗?
宁风低头望向窗户,不,是看向神笔。
知道了模板是什么,沈家人就连他画得怎样这个最后的好奇与兴趣都没有了,重新变成了斗败公鸡模样。
庄户作鸟兽散。
吃饱喝足,宁风洒然将碗筷一推,对旁边又来催促他赶紧动身的沈家管家拱手道:“小生蒙沈家款待,心实惭愧,然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又四体不勤,不能劳作,惟笔墨事略有心得,愿为沈家泼毫作画,聊表心意。”
“如此也无所谓,本王正愁婚后娘子无聊,痴缠于本王,带上家人也好。”
这也就罢了,更诡异的是马良作画时候的技法,无论是留白,还是墨点晕染为迎亲人,还是迎亲队伍直向深山、天上去,这都是人多、远方的意思。
“谁……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良善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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