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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看上去五六十岁样子,脸上皱纹成包子褶子样,每一道皱纹都深深得如沟壑,里面似乎还掩着黄土。
马良对不能画出活人既有遗憾,又有轻松。
他远远瞥过去,就收集到了不少讯息。
他大惊后是大喜。
宁风微微一笑,向着庄子去,沿路问人,多方汇聚,事情的真相渐渐浮现了出来。
“只是……”老庄稼汉偷看了一眼庄子方向,痛心疾首道:“……造孽啊,沈家闺女也是一个心肠儿跟甜水井里水一样的人儿,偏偏命不好。”
首先是宁风自己。
“好吧……”
“山中老妖,求娶沈家女。”
先是看向身后。
他抬头,看了眼宁风,见是一个书生打扮样人,忙起身还礼道:“不敢当老丈称呼,小老儿就是庄稼人,书生你有事?”
他还是原本模样,手上依然握着神笔。
宁风眼睛眨动得夏天的扇子还要快,“神笔马良?!”
这般文绉绉说话,宁风最是擅长不过了。
“我倒要看看是发生了什么?”
宁风看了一眼庄子,问道:“小生偶然路过贵地,山路难行失了行装,想要进这庄子讨上些饮食,再冒昧借宿则个,只是不知此地主人是否和善,小生不敢冒昧,特来请教老丈。”
宁风不用看第二眼,便知道关键点就在庄子上。
一侧,是成对成行的人影,每个人影都只是晕出了一个小墨点,直上天上去一般遥远。
老庄稼汉说完这番劝告,似乎也不想多说什么,叹着气,背着手,往庄子方向去,看来是要去搭把手什么的。
“你是想让我……”
一侧,是家人互相搀扶着的不舍、哭泣;
平日里交往的是修仙中人,没有展示的地方,这会儿施展出来,那怎叫一个轻松惬意自然,妥妥的书生酸气样子。
“这不就是最普通的娶妇图吗?”
他叹口气,道:“这沈老爷家耕读传家,待人最是和善,往来客人偶过,无不是热情款待,何况你一个书生。”
老庄稼汉果然没有半点怀疑。
宁风没有贸然进去庄子,而是在庄外不远的地方,一株老树下,冲着一个老汉行礼探问。
“这是老妖娶妇……”
那些庄户人家男女,应该都是那个庄子的佃户,能让一庄子人都来帮忙忙碌的,不是红事就是白事。
马良震惊下,终于相信,他手上笔是神笔,只要用心作画,就有了神,有了生命,能从画中走出来。
神笔默然,无言,就好像一杆普通的狼毫笔,又好似还沉浸在对马良死的哀伤当中,不能出声。
那幅画中,一个婉约美丽的女子,趴伏在花轿上,哭得伤心。
宁风持神笔,漫步上前,反正也没有目标,便往左近得那一幅画去。
“轰!”
宁风咽了口唾沫,以目望挂轴,吐出两个字来:“……进去?”
“什么?!”
马良明白这一点,已经太晚了,于是就有了宁风所见的那一幕幕。
宁风站在庄子门口,看着面前一个个大红灯笼上喜字,觉得扎眼得不行。
一边走着,他一边在左顾右盼。
他倒是不着急,先环顾了左右情况。
“无论是风俗,亦或是世俗议论,还是心中真情实意,女子在上花轿之前痛哭,再正常不过啊?”
更后面一点,有郁郁葱葱的黑山一座,上面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年老树,有着老树经年叶子特有的墨绿颜色。
这一幕,就是画面的主体,两侧或用留白,或做墨染的方式,影影绰绰地用淡墨点缀处人影来。
“原来是这样。”
再画米面,堆积成山,书房化为粮仓……
听到“嫁女”两个字时候,宁风的眼睛就开始发亮了,他怎么可能走?
然后,是第二起,第三起……
书生穷困,笔看上去倒还精美,于是乎携了回去。
宁风摇了摇头,自语道:“你不说,我也大致猜到了。”
他环顾着一幅幅悬挂着,上面一片空濛中若隐若现的美丽女子,若有所思。
这就像是一个谜题,宁风既然进入了对方的造梦,便做好了要经过对方考验的打算。
如果画中美人真的走了出来,他怕不会把持不住,这就亵渎了。亵渎了丹青,亦亵渎了美人。
从来不曾学会游泳的书生,竟然没有摔死和淹死,当然,那水也就只是到他的齐腰深。
宁风凝望着手上神笔,轻声问道:“你造这个梦,是想让我做什么呢?”
从一盏盏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上来看,自是婚嫁之类的红事了。
这回动静就不大了,但宁风完全能感觉传达过来的意思,这神笔就差直接长出一个脑袋来点头了。
“这个梦是你造的吧?”
回到书房当中,待得羞恼过去,书生又想起桥上少女们模样,又有作画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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