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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猜测到会发生什么,更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喝出了声来。
“继续!”
宁风两只眼睛都有些无神了。
越是接近,他越是能将这个光团看得真切。
宁风隐隐有预感,看戏的闲适,怕是就要结束了。
远远望过去,光团通体呈现出淡淡的粉光来,这是早先宁风没有留意,或者是下意识回避的原因。
“丹青小道,吾独好之,愿驻美人间,而不是……”
宁风咽了口唾沫,觉得这事诡异得很。
“不要!”
“嘭!”
宁风:“呃,那个,我还有点事。”
原本已经断成两截的紫竹狼毫突然有了生命一般,两截都在蠕动,艰难地对接在一起,旋即一道墨华流转,恢复如初。
怎么说刚刚从情伤中摆脱出来,对什么男欢女爱此类的东西,难免避如蛇蝎。
宁风的声音从背影处远远地传了过来:“打洞这个有前途的事业,还是前辈自己享受吧,在下告辞了。”
环顾左右,各张美人图上,淡淡得薄雾渲染,若隐若现,望之不似在看图,倒像是雨后山色空濛时候,他在窗内,隔着窗子,看着窗户好女子模样。
穷书生忽然吐出一口血来,其色发黑,无巧不巧,落入砚台当中,与漆黑的墨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它的周遭地面上,一个个错落乱麻般都是坑。
宁风连忙开始挣扎,书房当中的一幕幕,不受任何干扰地在进行着。
“咦?”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夹杂在大片娇嗔痴缠的女子声线里,听在耳中,宁风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我去,这个竟然要比泡妞?”
“发生什么了?”
重新回到灵境当中,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风眼睛眨了眨,挂轴中书生头上情况,像极了一个人撞死在墙壁上景象。
“你知道虹鱼怎么钓吗?对,看那,就是那,水流最急的地方就是了。”
恰在此时,异变突生。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别人做嫁衣裳。”
“我……”
下一刻,复原的紫竹狼毫从地上跳起来,其狼毫上还饱饮着墨呢,悬浮到了宁风的面前。
对比一下那本册子与眼前挂轴之间的差距,宁风对这个穷书生的画工大为赞叹,打算哪怕不是为了宝物,等会儿也可跟其好生交流一番,倒不必如之前那无数趟落荒而逃得那么快法。
“罢了罢了!”
宁风见状心中一紧,知道定有变故要发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个时候,残笔犹在地上滚动,宁风堪堪落下。
书房顶上的瓦当如同虚设,宁风的目光径直将其穿过,将书房当中布置纤毫毕现地收入眼帘。
“万能鱼饵的一百八十种配料,三百六十七种配比你掌握了几种?”
穷书生徘徊不止,悔恨愈浓。
“这是什么情况?”
宁风目光落在挂轴上,胸中顿时充塞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同道中人!
难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器灵吗?
宁风叹了口气,神情凝重,缓缓伸出手来,握住了笔杆……
宁风整个人呈大字型,悬浮在灵境虚空中,周遭一个个光团一闪一闪地,既像是期待无比的目光,有好似嘲笑戏谑的样子。
“说好的一起打洞呢?”
宁风有点茫然,同时身体似乎也失去了控制,不能动弹,除了一对眼珠子,还能在滴溜溜地转着。
宁风心中咯噔一下,若有所悟,目光分快扫过各张美人图,最后落到书生图上,脑子里不住地回放着书生的最后一幕。
书生沉浸在丹青当中,手中一贯紫竹色狼毫挥舞个不停,书房中多出一幅幅悬挂起来的挂轴。
书生是个穷书生,四季一身衣裳,但这画工着实了得,栩栩如生,一个个美丽女子,如似要从画中走出来。
“果然是这样。”
果不其然,他不再是仅仅只能看到画面,眼前这个诡异的世界里,第一次出现了声音。
宁风绝尘而去的背影后面,一只土拨鼠从地里面钻出来,一脸茫然与失落。
他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呢,突然惊疑出声来:
他看到一个个看不清楚样貌的人狂奔而入,狂奔而出,看到穷书生从沉浸在画作中终日变成执笔发呆,一脸痛苦挣扎,悔不当初之色。
一开始,他先是自嘲一笑,不就是光团嘛,他还能给品读出孤独来?
下面,书房中,时光如被加速,一年四季更替,在倏忽之间完成。
他看到,在挂轴里面,那个书生头上,浓郁的鲜红色,如一抹秃笔,狠狠地抹上,直流而下,浸湿在书生脚下。
“钓鱼?跟没事就自己造梦钓鱼玩儿的器灵比钓鱼,这个能赢就有鬼了~~”
那些器灵造的都是什么梦啊~~
书生执笔,泼毫作画。
宁风脑子里浮现着自家都觉得好笑,一点都没有逻辑的念头,整个人缓缓靠近了过去。
几乎在同一个时候,束缚住宁风行动的无形力量消散,他无视了瓦当房梁等存在,径直从屋顶上直坠而下,落入了书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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