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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三水集团,不由就又想起了夏季和夏雨……

    我放下手里的烤串,看着冬儿,还是没说话,心里却不禁有些怅惘起来。

    我说:“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我说:“有时候,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必须在二者之中做出选择。”

    “是我们的选择。”我说:“冬儿,其实,决定我们一生的,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性格决定命运,而选择,可以决定一生。”

    “爱信不信!”我吐出一口烟。

    “独饮,莫如对饮,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那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说:“你依旧是那么执着。”

    冬儿说:“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是,目前,我做不到。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我必须要得到,我想追求的东西,我必须要实现。”

    我看着冬儿没有说话。

    冬儿说:“如果只是听别人说,我不会相信,可是,那一次,在曹丽的家里,我亲眼看到的一切让我无法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有,这一大早,你们就一起……我不得不怀疑昨晚你根本就没回去……我想不通,难道海珠满足不了你,还是你现在变得喜欢寻花问柳?”

    “我愿意!”冬儿淡淡地说。

    和秋桐又闲聊了一会儿,我回到办公室。

    突然感到了莫大的忧郁和惆怅,突然想喝酒,想自己待会儿。

    我说:“你也是那么倔强,鸭子死了嘴还硬。”

    我没有说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想着这一年来我的变故变迁,想着这一年来发生的许多人和事,想着我失去的和得到的,想着我心里的和跟前的,想着我虚幻和现实的,我心中不由涌出万千感慨,诸多滋味在心头涌动……

    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每个人都无权去评价别人的选择……我承认,你的性格里有着不可更改的执着。”

    冬儿说:“我承认自己改变了很多,可是,我觉得你也变了很多。”

    我吸了一口烟,说:“我明白你的选择……只是,我想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每天不断地奔跑,甚至奔命,追逐的,是世俗的需要,而非心灵的需求。富可敌国的人,未必找到了快乐;权倾一方的人,未必寻觅到了幸福。快乐和幸福,说到底,不是金钱和权力,只是心底里的一种安闲与宁静。”

    我看着冬儿:“你此话何意?”

    我哼笑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喝酒难道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可以吗?”

    我点燃一颗烟,默默地抽起来,心里涌起对冬儿的歉意,如果不是我,冬儿怎么会来到这遥远的北国,在这里独自呆到现在。

    自从那天我和夏季谈完旅游公司的业务,我们就一直没有再见面,他说有空会约我喝咖啡,我觉得那似乎是客气话,他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板,日理万机,怎么会将我这样一个小不点放在眼里,说不定我再去见他他早就忘记我是谁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冬儿:“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此刻,冬儿正安静地坐在我对面,带着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冬儿说:“我的执着或许并不仅仅是以上二者。”

    这时,我看到一双腿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没来得及抬头看,那人接着就坐到我的对面。

    我说:“世上任何事物都是会改变的,这不稀奇!”

    “选择……我们的选择。”冬儿重复了一遍:“小克,你认为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吗?”

    “那又怎么样?”冬儿说,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些红晕。

    冬儿说:“你的某些改变,我无法理解。”

    我没有打扰曹腾,继续忙乎我部里的工作。

    冬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好像我们每次见面都要吵,我想,我们这次,能不能不吵呢?”

    说着,冬儿喝了一口。

    我低头默默地喝酒,默默地烧烤,默默地抽烟,默默品味着自己的满怀愁绪,一种巨大的孤独在全身开始弥漫……

    我说:“我不懂。”

    冬儿苦笑了下:“小克,你看,这话一说起来,我们似乎又要开始吵了。”

    我不想多解释,我知道越解释越糟糕,说:“你愿意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情,我不做辩解!但是,我告诉你,我没做你以为的那些事。”

    我意识到,已经是深秋了,白天日渐缩短,天气日渐凉了起来,在我的老家,那遥远的南国,此刻还感觉不到一丝秋的味道,而在这里,秋意正浓。

    忙完手头的工作,我扭头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色,看着院子里几棵树叶快落光的法国梧桐,看着在瑟瑟地秋风中抖动的树枝,不知怎么,心情突然郁郁起来。

    冬儿看着我:“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怎么,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了吗?”

    冬儿说:“曹丽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清楚……你为什么要和她搅和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满足肉体的需要?以前的你不是这样,你现在为什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

    看着安静坐在我对过的冬儿,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往昔的一幕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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