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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水性,小婢却也不怕”。
绿荷把帘子掀开,三人进入大厅,随便坐了下来,正位“大炕”之上挂着一个匾额,写的“清梦幽兰”四字,看字迹却是出自紫兰之手。
声音婉转凄楚,唱腔圆润而富有韵味,令人悄然而沉迷其中。
没乱里春情难遣
和春光暗流转
李明蒙与易寒两人往秦淮湖畔走去,欲要去拜访那柳紫兰,这秦淮河夜里灯火烛灿,车马盈门,日间却安静了许些,河中画舫均已停靠在水阁边缘,莺歌琴曲声消逝无踪影。
易寒充满期待道:“莫非就是那灵秀青莲董小宛”。
绿荷似乎知道李明蒙的心思,笑道:“傅老先生乃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傅作艺,难怪紫兰竟如此热情。
李明蒙笑道:“紫兰住的地方如此幽雅,我那空置的宅子却也不能入她法眼”。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院子,转过油漆粉红屏门,来到一出园子,走过五色石砌的弯弯曲曲羊肠小径,这才到了一个水磨砖排的花月亮门,绿荷站住,突然回身问道:“两位公子是要去那听雨阁还是要去水榭”。
易寒笑道:“相比她,实在差的太远,难入她的法眼”。
俺的睡情谁见
李明蒙问道:“绿荷姑娘,这紫兰小姐现在那里呢?”
转到花厅(旧式住宅中大厅以外的客厅,多建在跨院或花园中前面),是一带雕栏,两边绿色玻璃,中间挂一绿色纱盘银丝的帘子。
我再催她一催,引喉说道:“小姐,我来了哩,为何不来相见啊”。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两人露出惊喜,易寒连忙应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
易寒:“小姐呀……不必以香扇遮面,实在你丰姿秀色早已名传,今天得相见,令人意倒颠。”小宛一板三眼,迅速落音:“休得满口粗俗言,我是名门淑女,千金之躯,岂可任意存妄念。”
小宛:“哪里去”。
绿荷道:“这匾额却是前几天才刚刚挂上去的,小姐亲自写的”。
易寒问道:“姐姐怎么称呼”。
易寒道:“如此天籁之音,哑然而止,实在可惜,我来应上一应,看她回是不回”。
李明蒙恍然大悟,“坏人坏仁,原来如此,这小宛却好玩的很,竟打起哑谜来了”。
易寒却讪笑道:“她骂我是坏人呢”。
只见一所朝南客厅,横排着一字儿的花墙(传统建筑中的一种墙。用砖将墙的上部分砌成各种镂空花样,用作围墙,四合院常用),从花墙空隙望去,对面又有几处亭谢,竹影萧疏,鸟声聒噪,映得庭前海棠,虞美人等花清韵有致。
一会之后,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前来开门,那侍女见了两人,笑盈盈道:“李公子,易公子,小姐还未起床,请先入屋一坐,稍等片刻”。
小宛字字带柔的腔调传来:“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易寒见布置书香清雅,赞道:“倒像个名人家教”。
小宛用旁外语的腔调说道:“啊!看他十分面善,骤逢未免心惊惴。”
则索要因循腼腆
手指轻拍,心中默念节奏,毕竟在名家面前献丑,敛容聚气唱道:
李明蒙讶道:“易兄难道也会唱昆曲”。
这侍女正是昨日在火神庙所见的绿荷,只是突然换成女装,易寒两人只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
李明蒙低声问道:“易兄,你们这是唱的那一段,我怎么从没听过”。
却不知道那傅作艺离开没有,不便与他碰面,想到这里,李明蒙道:“既然如此,就请绿荷姑娘先带我们去听雨阁,我们二人也想见识见识紫兰的屋子”。
李明蒙抬头往一处两层楼阁望去,道:“能唱出如此抑扬顿挫的腔调定是小宛无疑”。
这时走进两个清秀丫鬟,年纪约十二三岁,衣服朴素雅洁,递上两杯茶,笑嘻嘻道:“我家小姐未归,不能招待两位公子,休怪哩,请先用茶”。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既然先前唱《牡丹亭》,我便来合上一合。”
小宛没有回应,突然从窗户飞来一细小物件,不偏不斜刚好打在满脸期待的易寒脸上,东西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易寒捡了起来,却是一颗表面有些黑斑的核仁。
易寒在旁边摆摊的小贩买了些柑橘,在上面挖了一个心,朝二楼窗户扔去,却扔偏了,掉到地上,只得再挖一个,这一次却扔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却听见从窗户内发出尖叫声,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恶狠狠骂道:“那个混蛋不长眼睛,乱扔东西砸到老娘头上来”。
易寒笑道:“非有卞和之明,不能识荆山之壁,这里是紫兰的住处,自然是个好地方”。
等了片刻,却依然没有回应,两人对视一眼,释然一笑,准备离开,这时骤然从窗户传来娇音:“哎呀,你是?”
李明蒙笑道:“易兄,小宛赶你走了,谁让你言语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