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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道:“以前我听说一个典故,今日才明”。
紫兰不予理睬,想是他又要编排自己,收回手,那李明蒙正待等易寒闻够,他也要闻上一闻,伸出手就要捉住紫兰的小手,刚好紫兰朝他看了,冷笑道:“李公子,难道你闻到了”。
紫兰的船离靠岸还有三十丈左右距离,易寒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苦笑一声,两个大男子亲自来迎却为了等一个妓|女。
易寒淡淡一笑,“我对她没兴趣啦,早已经将她列入黑名单,今后再不见她”。
易寒问道:“紫兰是住在这听雨阁吗?”
易寒淡道:“那你还要怎样,你若想出气,就追上去,将紫兰按倒在地,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
易寒尝了一口,果然如丫鬟所说那般,笑道:“喝了这般新奇的东西,就算见不到紫兰也不算白来”。
小船的速度很快,渐渐拉近与烟水浮家的距离,待离十来丈远的时候,只听从那年轻公子口中大声喊出:“小姐快差人停船,小生宋轩文拜见”。
绿荷笑道:“易公子,我要是小姐定把你嘴给撕烂了,那有你这样教唆别人对一个弱女子使坏的”。
紫兰一惊,“哎呀,我倒把他给忘记了,难为他在水中待了这么长时间”,急忙朝船夫道:“快将他从船尾捞起来”。
望去,却是烟水浮家已经靠岸,紫兰从船舱内走了出来,身穿一件短衫,薄纱罩半臂,云鬓半垂,星眸初醒,黛色凝春,粉香浮污,却是依然没有梳妆打扮。
绿荷无奈的摊手,“我早先都说了,小姐最喜欢这种公子了”。
紫兰扶着宋公子从易寒两人身边经过,竟不打招呼,独自返回水榭。
紫兰笑道:“一听便知你是胡扯,自来也从没听过这荒芜山。”
宋公子一脸喜悦,“那就有劳小姐了”。
易寒与李明蒙对视一眼,看来这艘烟水浮家便是紫兰的画舫。
绿荷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易寒哈哈笑道:“就算是,也是公蚊子,公蚊子不扎人,扎人的只有母蚊子”。
突然烟水浮家的船夫问道:“小姐,那宋公子问你,梳妆打扮好了没有”。
易寒哈哈一笑,“我会跳,不过也要拉着紫兰一起跳”。
紫兰听了,不怒也不笑,走上阶台,美眸盯着易寒看,冷笑道:“易公子这张嘴天生就是我的克星,紫兰就好女不与男斗,饶了你这回”。
随绿荷绕过走廊,来到那用木板竹子制作的阶台。
易寒续道:“原来这紫林洞里住的是一群狐狸精,时逢女娲娘娘寿辰,狐狸精要设堂祭拜,祈求自己早日修炼成人形。老狐狸精清点洞中供品,独缺香芋一物,乃道:‘时辰快到,须下山打劫一些为妙’,众狐狸精点了点头,老狐狸精拔出令箭问道:‘谁去偷香芋’。”
易寒笑而不语,紫兰淡道:“便像那蚊子嘴里长着一根长长的刺,专门扎人”。
紫兰见他说的认真,回道:“我也不知,怕是只有你这远远就能闻到人肉味的蚊子鼻才能闻到”。
本来这是柳紫兰半带撒娇半带打趣的话,偏偏这宋公子是个实心眼,毫不犹豫,扑通一声就跳了下河中。
绿荷哎呀一声,“易公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李明蒙疑惑问道:“这跟易兄在污水沟里长大有什么关系”。
易寒与李明蒙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我们等了半天却让这个宋公子占了鳌头。
那宋公子被船夫拉上了船,通身湿透,紫兰快步返回船中,看了这宋公子一副狼狈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亲手将他搀扶,轻道:“到我那里换衣衫吧”。
几人听到这里均笑了起来,紫兰嗔怪瞪了易寒一眼,道:“看我不把你嘴给撕烂,看你还敢不敢编排我”。
易寒点头,两人又闲话了一会还不见紫兰回来,易寒说道:“绿荷姑娘,要不你带我们逛一逛去吧”。
绿荷介绍道:“这池叫定香池,内有暗道,连着秦淮河,是一潭活水”。
绿荷走来,朝窗外望去,突然喜道:“小姐,回来了”。
李明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刚刚与这绿荷还以礼相待,怎么一会的功夫两人就调起情来,这个变化也太快了吧。
走过内花厅,来到一处桥亭,一个水池,池内荷花娇艳,芳香扑鼻。
刚刚那两个小丫鬟又各自捧了一杯茶水过来,易寒接过,只见热气袅袅,一股香沁心鼻的味道,顿觉涤尽俗尘之气。
绿荷问道:“什么典故?”
众狐狸精均沉默不语,只见一只极其瘦弱的小狐狸站了出来,应道:“我愿意去偷香芋”。
李明蒙望去笑道:“这船式名唤烟水浮家,在苏浙一带很有名,像小团瓢,扔碧斋,四壁花,随喜庵也是挺有名气,只是造式颇为讲究,较为少见”。
李明蒙佩服的朝易寒看去,这个易兄调戏人果然有水平,他们三大才狼以前算是白混了。
李明蒙不让道:“可我们约好的啊”。
李明蒙看着绿荷,道:“我们怎么办,看样子这紫兰是要招待那宋公子了,我们可是等了半天”。
易寒两人坐了下来,绿荷将南窗外纱幔卷起,屋内通明,可见窗外碧天如洗,娇阳虽烈,屋内却阴凉清爽。
船夫走到船尾,拉起绳子,原来这宋公子刚刚跳入水中时,船夫便扔了一个绳子下水,让这宋公子拉住,这宋公子便在这水中捉紧绳子随船游了十多丈。
李明蒙摆手道:“我却没有易兄那么灵敏的鼻子”。
突然烟水浮家后面追来一条小船,一个年轻公子哥站在船头,面如冠玉,长衫飘飘,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味道。
紫兰辩不过他,便不再插话。
绿荷咯咯笑了起来,“这宋公子也太死心眼了,可小姐却最喜欢这种人耶”。
绿荷道:“小姐现在住在水榭,等荷花凋谢了,才搬回来听雨阁”。
易寒咦的一声,“这如何能说是编排你,要说编排你的那是那群狐狸精,怎样,这个典故可否顺耳”。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屋内,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清雅,正中一张大案,案上罗列了许多书籍,旁侧摆着几盆兰花,香气袭人,屋子上端一盏四尺多高的纸罩九瓣莲花灯。
丫鬟咯咯笑了起来,“公子觉的新奇,小婢却觉得普通的很”。
易寒看了看几人,见他们等着自己,这才道:“这金陵有座荒芜山,山上有个紫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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