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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论财富的分配最新章节!

    作了这些论述之后,现在我们就能谈一谈被恰当地称之为生产成本的某些概念了。

    生产成本可以下定义为:为了增加任何商品,社会不得不作出的牺牲。它确实是一种牺牲,因为它本身 并不包含直接 的补偿,而是为了获得预期的结果而承受的牺牲。但这种牺牲是什么呢?它只是由两个要素组成的:个人安逸的牺牲和称之为资本的那一部分财富的牺牲。人人都爱安逸,不愿意把它白白放弃。如果有人同意放弃它,只能出于指望取得补偿。用亚当·斯密的话来说,如果劳动不是取得一切东西所支付的全部买价的话,它至少是这种买价的一个主要部分,即工人作出的牺牲中的主要部分,但这还不是他们所作牺牲的全部。显然,财富一有积累,任何一部分从人的消费中即从满足人类本性的各种必需品中抽出的财富,不管是贮藏起来还是消耗掉,只要它们同时 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利益,就至少是一种财富的暂时放弃,换句话说,是一种牺牲。毫无疑问,这种牺牲虽不同于个人安逸方面所作的牺牲,但也不亚于这种牺牲。这种牺牲确实出自这样一种情况,即若不是希望取得补偿,则谁都不愿承受这种牺牲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前景,我们所说的这部分前途未卜的财富占有人肯定非常情愿把它消费掉,或用于满足他自己的需要,或用于雇佣工人,因为他从工人的劳动中也许有希望得到更多的收入。但我们已经知道,固定资本如上面所规定的那样,是唯一的一部分并不直接有利于任何人而消耗掉的财富,而流动资本则是用来满足劳动人口需要的财富。因此,从国民经济的观点即从政治经济学的观点来看,唯有前者才构成生产成本的一个要素。因为我们将会发现,属于某个特定阶级的人,例如资本的使用者对它的看法是不同的。这一点将在以后详细说明。 [6]

    除了这两种为了生产的需要而牺牲的财富源泉之外,是否没有其他财富源泉需要牺牲了呢?为了弄清这一点,完全有必要对它们作一些探讨。

    至于风和水,它们虽然被看做直接满足我们需要的东西,但正像上面已经提到过的那样,一般说来,它们是无限的,而前者更是如此。然而,当它们被看做是生产财富的力量时,它们肯定不是这样的,因为风常常是平静的,而水则不能经常多到足以运转所需的全部机器。但是,它们又并不因为被用做动力而在数量上有丝毫减少,运转碾磨机后的水同作为这种用途之前的水是一样多的。因此,为此目的来使用它们,对于这种财富来说,不可能构成丝毫损失或牺牲,也就是说,不可能构成成本的一部分。至于土地,情况也完全相同。虽然除了新殖民的国家外,土地并不是无限的,但它不能被拿走,也不能被减少,而且如果不去开垦和耕作的话,那么也是毫无用处的。所以把它用来耕种,对任何人决无损害或损失,因而也与成本无关。

    就蒸汽来说,它并非自然界自然而然地赐予我们的礼物,而是需要耗费劳动的,这里情况就不同了。毫无疑问,如果我们能够留住蒸汽以备日后使用的话,那么它将构成财富的一部分。但从蒸汽的性质来看,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蒸汽不在它产生的时刻就用于它之所以被创造出来的特定目的,那么它必将一去不复返,因而也就不能转化为财富了。所以成本并不在于蒸汽本身,而在于产生蒸汽所必需的燃料和劳动。 [7]

    综上所述,可以断定,只有劳动和固定资本才是生产费用的不可缺少的要素,但由于后者不是财富的原始源泉,而是从前者派生出来的,因此劳动也许看来像而且确实经常被说成是最终构成成本的唯一要素。因为资本本身就包含着某种牺牲的结果,比如说,劳动和固定资本牺牲的结果,而且当时的固定资本已经使前一次也许还是这两部分的牺牲成为必要,直到我们追溯到单独由劳动生产出来的资本为止。这样,归根结蒂,最初为生产任何商品需要作出的牺牲,把它本身分解成为直接地或间接地花费在它上面的劳动。然而,严格说来,我们将发现这一点并不完全正确。这种说法的局限性就在于,固定资本被保存在或者不能满足其所有者或者不能满足他所雇佣的劳动者的直接需要的状态愈久,则它的所有者所承受的牺牲愈大,换句话说,成本就愈大。这一点的明证是,若非期望最后取得足够的补偿,固定资本决不会被保存这么长的一个时期。因此,成本不单是由所花费的全部劳动量来计算,而且还要由在劳动产品被用来满足人们需要之前所需的时间长度来计算。为了进一步阐明这个道理,我必须在下一章中论述。

    然而,在进一步阐明这一问题之前,确定消费的严格含义可能是恰当的。实际上,消费是生产的反面。正如我们所知,生产是借助于人的努力创造了物品的效用,而消费则是通过人的作用而破坏物品的效用。正如我们所知,这里所说的效用就在于形态 的变化和地点 的改变,而且前者总是在消费时受到损坏,从而在我们用食物、燃料、衣服或家具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要时,我们就或快或慢地破坏了它们的全部效用,即我们使物质丧失了借以满足我们共有的本性所决定的各种需要的形态 。同样,当工具在我们手中磨损时,我们也夺去了它那么多的效用,也就是说,我们使它在将来不适合于帮助我们生产财富。上述这些情况是十分明白的。但通过各种加工工序把羊毛或棉花改变成毛织品或布匹时,初看起来在某些工序中似乎并不存在效用的破坏。如果确实有什么怀疑的话,那么这种怀疑的原因就在于,在这种场合生产紧紧地跟随着消费,致使后者在前者的过程中易于为人们所忽视。要是羊毛或棉花本身并未受到破坏,即没有使它们失去原有形态所特具的那种效用,也就不能把它们制成毛织品或布匹了。

    这一情况使我注意到,有两种消费。正像最后两种情况一样,当一个新商品立即从旧商品的破坏中产生时,我们说这种消费是生产性消费;当没有获得这样的结果时,它就被称为非生产性消费。根据这一定义来看,只有固定资本的消费才是生产性的,因为只有它才按其破坏的比例立即被新的结果所代替。严格地说,这种说法也是正确的。但是,由于构成流动资本的食物等,既使劳动者能够进行劳动又能诱使他们去劳动,人们一直认为把它们的消费也看成是生产性消费是有实际意义的。果真如此,那么很明显,只不过在程度上比较间接一些而已,因为劳动而并非维持劳动的食物等等是生产的直接力量。不过,由于这种消费确实导致了生产,并且也并不十分 间接,因此在流动资本维持着用自己的双手实际上创造着构成财富的某种物质产品的劳动者的情况下,这种流动资本的消费仍然可以被认为是生产性的。

    可是,为了表明在使用科学术语时离开抽象推理的精确性有多么危险,我也许注意到了不仅给直接的生产性消费,而且也给另一类比较间接的生产性消费都命名为生产性消费这一事实本身,已使某些作家把它的正确含义引申到了完全推翻这门科学的真正基础的地步。这样一来,没有丝毫造诣的政治经济学者已经主张陆军军人和海军军人等等的消费也是生产性消费了。因为他们认为国家的安全对全面繁荣是不可缺少的,从而军人对财富的增长也像它所能做的其他好事一样是不可少的。没有人否认,一定数量的这一类人是有用的,但由于他们的劳动并不直接创造物质产品,因此在经济意义上来说,它们完全是非生产性的。因为政治经济学并不是研究每一种效用,而只是研究那种与物质不可分地联系在一起的效用。一国的财富决不会与陆军和海军数量成正比例地增长,反而是与之成比例地减少的。因此,一个国家所拥有的军队越少,对于该国的财富越有利;而健壮的劳动者人数的一切增加都是财富方面新发展的源泉。由于这个真理是这样明显,如果不是有时有人对它表示异议的话,我就不会用这一问题的论证来麻烦读者了。

    对陆军军人和海军军人等等适用的论点也同样适用于医生、律师、演员、歌唱家、音乐家等等。萨伊先生认为所有这些人是生产性的, [8] 似乎由医务人员的忠告或律师的辩护所取得的利益,由一支乐曲或一首歌所引起的愉快都是财富!唉,逻辑呀!你要飞到哪里去啦?几个词的一条正确定义就足以永远结束这种争论了。

    * * *

    [1] 我感谢德斯蒂德特拉西先生,因为他在《政治经济学概论》第二章中作了这一真正符合逻辑的分类,该书确实是这门科学中短小精悍的著作之一。

    [2] 在萨瓦山间,我曾见到,成群的女孩登上几乎和本尼维斯山那么高的四千英尺的山顶去摘草莓,拿到山脚下的小镇上去出售。

    [3] 关于这一点,详见交换一章。穆勒先生是在《政治经济学要义》一书的交换中,而不是在生产中论及对外贸易的。

    [4] 李嘉图认为,这两种资本之间按当时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种区分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他在一个注脚中说,“这种区分不是本质的区分,其间不能划出明确的界限。”(见《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第一章,第四节)尽管马尔萨斯先生给这两种资本所下的定义与我的完全相同(见《政治经济学的定义》),可是,就我所知,至少他并不知道这样的精确划分所能得到的重要推论。

    [5] 有关这一问题的论述,详见“论国民收入”一章。

    [6] 参阅“论毛利润”一章。这种区别很重要。我们已从先前规定的明确区分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中得到了另一个推断。必须把从全国观点来看的成本同资本使用者计算的成本严格区别开来。它们是很不相同的。这一点我们已有所了解,并将在探讨利润和收入时再作更为详尽的说明。

    [7] 对某些人来说,这些缜密的考察也许是多余的,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过于抽象。好在它们并不冗长,而且可能有助于澄清我们在这一复杂问题上的概念,想必会得到读者的谅解吧。

    [8] 我想,麦克库洛赫先生在《政治经济学原理》第四部分中,也采纳了同样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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