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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中文网 www.zwzl.net,最快更新意义与真理的探究最新章节!

    知识论涉及心理学、逻辑学以及各门自然科学,以致不同观点之间的混淆是一个常在的危险。因为这个事实,知识论变得困难了。就我们本章的问题而言,这种危险尤其突出。本章的问题是要从认识论的观点来确定我们的知识的前提。就像我们已经注意到的那样,知识论本身可以通过两种不同的方式加以构想;而在这个事实上,也存在着另外一种混淆的源泉。一方面,在把科学所认识的任何东西都如其本然地作为知识接受下来时,我们可以问:我们是怎么获得这种知识的?而且,我们如何能以最好的方式将它分析为前提和推论?另一方面,我们可以接受笛卡尔的立场,并试图把充当我们的知识的东西划分为比较确定的和不太确定的部分。这两种探究并不像它们看起来的那样清晰有别,这是因为,由于所涉及的那些推论形式并不是证明性的,我们的前提将拥有比我们的结论更多的确定性。但是,这个事实仅仅使得避免这两种探究之间的混淆,成为更加困难的事情。

    我们现在要试图定义的一个知识论的前提,必须拥有三个特征。它必须是(a)一个逻辑的前提,(b)一个心理学的前提,以及(c)就我们能够作出断定而言,是真的。对于这三个特征中的每一个,都有某种东西必须要说。

    (a)如果给定了任何一个体系式的命题集,比如说一个包含在拥有一些一般法则的某门科学中的命题集,那么通常有可能以数量上不确定的方式挑选出某些命题作为前提,并演绎出其余的部分。例如,在牛顿关于太阳系的理论中,我们可以把万有引力定律以及在某一给定时刻行星的位置与速度作为前提。选择任何其他时刻也是可以的,而且我们可以用开普勒三定律代替万有引力定律。在进行这些分析时,逻辑学家,就其作为逻辑学家而言,是不关心所涉及的这组命题的真或假的,只要它们是相互融贯的就行(假如它们不是这样,他将同它们毫无瓜葛)。例如,他同样愿意考虑一个假想的行星系和一个不同于平方反比律的引力法则。他也没有声称,他的前提为相信他们的结论提供了根据,甚至当二者都是真的时也是这样。当我们考虑信念的根据时,万有引力定律是一个推论,而非一个前提。

    逻辑学家在寻找前提时有一个目的,即他寻求一组数量上最少的前提,而认识论者则显然没有这样的目的。假如,一个给定的命题集中的所有命题都能从一组前提的全体而非部分中演绎出来,那么,相对于该给定的命题集,这组前提就是数量上最少的一组前提。通常存在着许多组数量上最少的前提,逻辑学家更喜欢最简短的那些;而在那些同样简短的各组前提中,他更喜欢最简单的那一组。但是,这些偏好仅仅是美学意义上的。

    (b)一个心理学的前提,可以定义为并非由任何一个或任何一些其他信念所引起的一个信念。从心理学上说,一个信念可以被认为是推论出来的,当它是由其他一些信念引起的时,不管这种推论对于逻辑学来说可能是多么无效。在并非由其他信念所引起的信念中,最明显的一类是那些直接产生于知觉的信念。然而,这些信念并不是仅有的作为心理学的前提的信念。在演绎论证中,需要其他一些信念来产生我们的信念。从心理学上讲,归纳可能也是以基本信念作为基础的。我目前不打算探究可能存在什么样的其他信念。

    (c)由于我们所关心的是关于知识的理论,而不只是关于信念的理论,所以我们不可能把所有心理学前提都作为认识论前提接受下来,因为两个心理学的前提可能是相互矛盾的,因此也就不可能都是真的。例如,我可以认为“有一个人正在往楼下走”,并且过后我可能意识到那是我在镜子里的影像。由于这样的原因,在作为知识论的前提被接受下来时,心理学的前提必须经受分析。在这种分析中,我们尽可能地远离怀疑状态。我们假定知觉能够产生知识,尽管它可能产生错误————假如我们在逻辑上是粗心的。没有这种基本的假定,我们在经验世界方面就会沦落为完全的怀疑论。必须承认,怀疑论是一种可能的哲学,而且无论是支持它,还是反对它,都找不到逻辑上可能的论证。然而,它过于浅薄、过于天真,因而是无趣的。因此,无须多加啰嗦,我将直接提出相反的假说;而根据这种假说,由知觉引起的信念将被接受,除非存在正面的拒绝它们的根据。

    由于我们绝不可能完全肯定任何给定的命题都是真的,所以我们绝不能完全肯定它是一个认识论的前提,即使它拥有另外两种用来定义的属性且对我们来说似乎是真的。我们将把不同的“权重”(使用赖欣巴赫教授所用的一个术语)给予我们所相信的不同的命题,并且假如这些命题是真的,它们就是认识论的前提:最高的权重将被给予我们最能肯定的那些命题,而且最低的权重将被给予我们最不能肯定的那些命题。在存在逻辑冲突的地方,我们会牺牲我们不太能肯定的那些命题,除非大量的这类命题都与数量很少的我们更能肯定的命题相对立。

    由于缺少确定性,我们将不会像逻辑学家那样,把我们的前提减少到最低数量;相反,当许多相互支持的命题全都可以作为认识论的前提被接受时,我们会感到高兴,因为这提高了所有这些命题的可能性。(我不是在考虑逻辑的可推论性,而是归纳的相容性。)

    根据它们是当下的、个人的或社会的,认识论的前提分为不同的类型。让我们举例说明。我相信162= 256;此刻,我是根据记忆而相信这一点的。但是,很可能我在某个时候做过这道算术题,而且我已经确信人们普遍接受的那些乘法规则来自逻辑的前提。因此,如果把我的生活经历作为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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