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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冲进了硕大的眼珠当中。
夏阎真说道。
那个眼珠被夏阎真拿着，只有一些微弱的气息。
当两块大地被重新放在同一个平面后，夏阎浮长出一口气：“太困了，我先睡一觉。”
否则的话，必输无疑。
一时间，危机感涌上心头。
视所有的力量为无物。
他们一身实力，面对这样的敌人，真正能够发挥估计只有六成。
只是……光这样似乎差点意思。
那些激荡的力量从他身上穿过。
这一场战斗，神话众人打得极为辛苦，并且正在落入下风。
不然，就算不死，也要伤筋动骨，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痛。
众人穿过云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好看。
比起下面的云，上面的云显得很单薄，几乎被光线穿透。
铁心、夏阎真他们离开圣殿，神话众人被迫跟在后面，动都不好动，只能发问。
“还差什么？”
“现在不需要了。”
“这个就是本体？”
“这个就是旧神吗？不过如此。”画中仙开口，“强如你们，不应该被这种敌人击败。”
靠近裂痕后，铁心才开始说话：“我们消失的原因，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一部分。”
“你们想要知道，我们这些‘远古梦之使徒’消失的秘密？”铁心看着一群人说道，“既然如此，就带你们见一下吧。”
正纠结着，余光里，就看见那个夏十一飞过来。
“对，对，对。”
尽管在夏阎真手中显得尤为脆弱，但别忘记，他们都是十阶梦之使徒！
“这光……”
“原来如此，那走吧。”
只是这片天空已经被旧神的力量所充斥，显得无比混乱。
“尊者！”
来到裂缝之“上”，光顿时变得强烈起来。
一场战斗就在高空爆发。
神话众人在距离它不近的地方跳大神——当然，夏阎真将气场散发出去，可以通过基础环境的变化感知一下。
让人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主。
画中仙心中有些苦涩，差距如此之大？
“试试吧，我感觉是可以的。”
在力量上，差距反而没那么大。
神话其他人看向画中仙。
“等我把眼睛装回去，应该就可以彻底镇压了。”夏阎真说道。
还在苦苦挣扎的神话众人，看着这一幕，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梦一般。
梦之使徒等阶高了，多少会遇到旧神眷族之类的存在，不少眷族的力量污染性也不小。
但作为他原本的左眼，如今回到了眼眶中，至少不会被神之梦境当做“身外之物”给留在这个世界。
眼下，画中仙可一点都不平静，根本没有办法从印记空间中拿出因果链。
神话队伍，可以拿下天空中这只巨大的眼睛。
以前他还需要通过移植手术来换眼睛，现在的话……
神话众人明显感觉到，这光之中有着别样的力量，不太对劲。
眼睛上散发出来的力量、气息，极具侵略性和污染。
永夜时代不只有黑暗这么简单。
铁心问夏阎真。
画中仙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对。
“这只是他们当年对付敌人的千分之一？还是万分之一？”
眼球散发出来的力量，污染性远比预计的还要强。
“尊者……”
好像一块玻璃从百米高空坠落，摔得粉碎。
想要赢，就要来那么几个人，不顾一切地发动进攻，以自杀式攻击重创这眼球。
似乎不存在一般。
画中仙冷哼一声，主动迎上巨大的眼睛。
一群人果断以各自的力量隔绝了光线的影响，跟在夏阎真两人后面。
他们能够活下来，是因为有用又没那么有用。
不管多少阶，从印记空间中拿东西出来都需要时间。
反正梦之使徒迟早要和旧神们碰上。
画中仙眯起眼睛。
崩裂成无数的碎片后，所有的一切消失。
旧神，其他梦之使徒也应该知晓它们的存在。
画中仙想起那个时候，自己被夏十一按在地上，难道也是用这种特殊的姿态躲过了神之梦境的限制？
不是，这就结束了？
高空高悬的“太阳”，存在感极为强烈，一群人的目光几乎是被硬生生拉扯过去的。
紧接着，时间像是被静止了一般——眼珠的时间。
夏阎真把左眼重新塞回到眼眶中。
稍有不慎，就会被那诡异的力量污染。
夏阎浮把眼睛塞入空洞的眼眶，尽管视觉神经上没有连接。
“跟！”
“哼。”
夏阎真拿到了眼睛，但任务没有完成。
这个世界，正式进入到永夜时代。
夏阎真和铁心很快回到圣殿中。
“……”
仔细看去，可以看到他的手中，正悬浮着一个眼球，很正常的眼球，不带神经的那种。
不对，曾经的梦之使徒几乎团灭，没几个人活下来。
当画中仙等人看向这巨大眼球的时候。
同时也在质疑，这样的对手，够不上神之梦境那一级别。
只要他们不再作死，两人也不会赶尽杀绝。
漂浮在天空中许多年的大地开始翻转。
那眼球其实也在缓缓下降，锁定神话众人，上面燃烧着若有若无的火焰越发高涨。
画中仙明白，这是绝对是一个强敌，可以杀死自己的强敌！
铁心说道，“是残存力量和一个外散出来力量，加上一点小小意外的聚合。”
还有寒冷。
铁心没有去理会神话和眼球的战斗，看着夏阎真问：“怎么样，你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一样吗？”
对于幸存者来说，从疯狂的太阳到没有太阳，哪个更加合适生存，还真不好说。
可以随意进出。
大陆上下都有厚实的云层。
三十五个人联手，绝对不会打不过。
夏阎真有点不放心，不会出现人都找到了，事情也解决了，最后眼睛一闭双腿一蹬，心满意足驾鹤西去的情况吧？
“老大！”
但那个夏十一，就这么飞了进来。
“宫主！快用因果链！”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只会被逐个侵蚀击破，全军覆没。
“这样行吗？”
曾经的“太阳”会让人疯狂，没有了太阳永夜时代又会陷入严寒。
现在把夏阎真的手臂砍下来，重新放回去，恢复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事情。
“……你们进来，我有事情要说。”
画中仙估算不足，因果链是放在印记空间的。
“旧神的部分。”铁心回答。
其污染性，说天渊之别显得夸张了，说十万八千里还是有的。
证明大家的差距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