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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小丑是有些失望的。
“我会飞，你会吗？”夏阎真理直气壮。
“嗯？我不是说小丑，我是说一起解决这些人。”
他想要看到不是这一幕。
“你们反抗，为这个游戏增添了乐趣，我很高兴。”小丑的声音继续传来，“但有个人走了，我不喜欢。”
尽管从来没有真正捕猎过，但能力是刻在血脉中的，自然而然地就会了，不会荒废。
等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后，说不得要和这人打上一场。
秃鹫毫不犹豫地丢掉手中的木棍，以极快速度向墓园外赶去。
小丑想要看到的是两个人之间痛苦的挣扎、选择。
这样打击其实有可能给人留下后遗症，包括裸绞之类的技术，缺氧昏迷是会对脑子造成影响的。
“有把握找到小丑吗？”他问道。
小丑这个疯子，是真的会按下引爆器的。
小丑躲藏的地方距离墓园不算远，寻找他的过程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
危险程度怎么比上战场还高的样子。
他的选择只会是找到那个威胁之人，好好“聊一聊”。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处理眼前的一群人。
游戏没完成之前，爆炸就不会结束。
如果这样打不晕的话，秃鹫会毫不犹豫地打断这些人的四肢来限制他们的行动。
秃鹫这话也没能说完，夏阎真已经跳起。
让此人明白，要玩无聊的游戏，需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如果只是其他人的性命，那可就太轻了。
秃鹫无法坐视这座城市的十万人就此死亡。
“有十成把握，肯定能找到小丑。”夏阎真回答。
此人，恐怕是自己平生遇见的最强敌人，如果把夜鹰侠也归到敌人行列的话。
秃鹫头盔下的双眼眯了眯。
“找到了？”秃鹫一惊。
好在一开始小丑报出了部分地点，进行疏散后，大大减少了伤亡。
“让我想想，到现在一共爆炸了几次，死了……”
几个小时后。
根本没有任何沟通、交流。
他没有任何道德观念。
小丑也不是什么强者，颇为“普通”，亦没有超强的隐匿能力。
好在这些人被打一下就晕了，减少了难度。
“有。”
吐出一口气，秃鹫将那些纷乱的念头甩开，先专心应对眼前的局面吧。
“哈哈哈哈，对，就是这种无能狂怒。”小丑大笑着。
“我小看你了。”
刚才手一抖挂断电话的小丑笑了起来，“不过，你找到我又能怎么样呢？”
夏阎真轻笑一声，又一枪崩掉了小丑的脑袋。
夏阎真在乎的人不多，任务世界的十万人肯定不在其中。
“小麻雀，不得不说，你的表现出乎我的预料。”
“我当然不在——”秃鹫没能把这话说完。
提亚马特飞过来，直接魔龙武装，夏阎真在半空中形象大改，留下一道紫黑色的残影，消失无踪。
小丑第一次破防了。
要怎么夺回骸骨？
秃鹫的动作依然矫健有力。
电话突然中断，传来一阵阵忙音。
“生气了？生气了就动手啊，来，往人头上砸，把他当成——”
夏阎真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从白天到黑夜，好像在进行某项机械的流水线操作。
“等等，你先把面——”
原本疲于奔命的COP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交警”，不断疏通道路并且尽量疏散市民暂时离开高谭。
除了不怕死的，没有多少人敢继续呆在其中。
“你的那位线人找到小丑，还拿走了夜鹰侠的骸骨。如果你不想他出事的话，最好劝告一下。”秃鹫丢下一句后很快消失，他要找到夏阎真，拿回夜鹰侠的遗产。
可是，夜鹰侠在乎！
听到这话，秃鹫转过头去，看着夏阎真，说好的一起解决呢？
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地杀死他。
“看来他的确不想给我面具了。”
“你有把握吗？”
夏阎真伸手，一个弹指直接弹爆了小丑的脑袋。
秃鹫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群，紧了紧手中的棍子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连小丑看好的夏阎真，也做不到。
“看来你在乎，这里就交给你了。”夏阎真说道，“多坚持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又一次复活醒来，不满地看向夏阎真：“你让我把话说完！”
他笑着走到夏阎真面前站定，微微抬头看向眼前之人。
眼前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秃鹫咆哮一声，下手不免变重，好在他及时将木棍落点移开，砸到了别人的肩膀。
相比之下，还是夜鹰侠好玩。
此人也能排名第二。
夜鹰侠，果然只有一个。
秃鹫，这位小弟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