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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没有手机的穷逼。
副驾上，高登觉得夏阎真的想法乍听之下可行，但实际施行起来颇为困难。
“当然，我可不想留下来面对高登的怒火，他会把我关进监狱里去的。”夏阎真笑道。
“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毕竟是夜鹰侠的密友，说不定在他这里还有另外的线索。
“想要把消息传出去很困难，上面的人是不会同意的。”
离开后，他将这个夜晚最后一点时间用来重新召集小弟。
“这样就行了。”夏阎真打开了车门，“那么，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复仇了。”
这可是能够一巴掌拍断铁栏杆的猛人。
你这是在提醒小丑去作恶。
不是开玩笑或者嘲讽，是真好人。
小丑以直播的方式宣布了夜鹰侠遗产的存在，遗产的下落在疯帽子的脑袋里。
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这个简单，喊我的名字就行，喊得响亮一点，每隔三分钟喊一次直到我来找你。”夏阎真说道。
夏阎真说道：“去看一下小丑，我可不想他真的大开杀戒。”
直接占领了高谭新闻大楼。
“嗨！”
“你可以‘拒绝’。”比尔说道。
小丑只用一句话就让比尔的枪口垂落。
“别这么看我，我真的想要成为正义伙伴，罪恶克星。”夏阎真说道，“不过我的手段会比夜鹰侠更加激烈一点，在我看来，不杀死那些恶棍是无法真正阻止他们的。”
夜鹰侠的遗产，绝对不会是人畜无害的东西。
他念着高登的名字，“一直以来，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情——”
无数人震惊在这个消息中。
“我可以信任你吗？”比尔问道。
只不过因为小丑的语言能力，影响到高登，让他不自觉地把小丑当做了同伴。
但只不过是小丑本人不在意罢了。
“不是我，是这个人。”夏阎真指着小丑说道，“我们是正义的COP，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做这事的是小丑！他干这种事专业对口，天经地义。”
“帮我多留意一下高登副署长，如果他有什么特殊的举动，记得联系我。”夏阎真不打算完全放弃高登。
高登做事有自己底线，就好像夜鹰侠不杀人一样。
“你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夏！”高登盯着夏阎真，很不高兴。
原本不怎么担心的工作人员，顿时瑟瑟发抖。
夏阎真笑了一下：“我的心不像高登那么软，也不像小丑那么硬，那么疯狂。对你来说，我是最值得的合作对象。”
“长官，什么时候我们做事要征得上面的同意了？”夏阎真说道，“我们现在不是自由的吗？像夜鹰侠一样，自由地维护正义，成为罪恶克星。”
高谭的超级英雄，黑骑士，黑夜中的幽灵。
从电视节目到电台广播。
“……”
高登说出自己的想法，却发现小丑和夏都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他。
“你是不是也和罪犯有仇？”看着即将转身离开的夏阎真，比尔突然问道。
“比尔，我期待看到你亲手为自己的弟弟复仇。”
消息如同一阵狂风在高谭刮过。
“比尔。”夏阎真看向比尔。
“不，我不想伤害到高登，我是个好人。”
高登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人手来管他。
他这次的目的很纯粹，就是为了散布消息，让整座城市陷入到沸腾和恐慌之中。
第二天一早，当这座城市是白天，还属于普通人的时候，小丑出动了。
尊重一下我手里的枪好吗？
“出去说。你们先呆在这里，待会COP就会来接管。”高登对两个保安说道。
三选一，或者说根本没得选。
而疯帽子，则是被昆恩带走了。
高登也不允许自己去伤害无辜的普通人。
他对夜鹰侠的不杀行为也颇有微词。
高登被说得思维有些混乱。
“有区别吗？”比尔忍不住说道。
只要运气不太差，就可以等到夜鹰侠来救——等等，夜鹰侠死了！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选择问题。
“嗯？”比尔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你都建议小丑去占领高谭新闻大楼了，还说自己是个好人？
“去新闻大楼啊。”
好耶！
他打破了白天属于“好人”，晚上属于罪犯的潜规则。
“嘿嘿嘿嘿……”小丑笑得很开心。
夜鹰侠都无法控制小丑，更别说其他人了。
夏阎真不介意和高登保持良好关系，高登要是执意为敌，他也不在乎。
夏阎真坐在提亚马特身上：“比尔、高登，你能跟住他们吧？”
好在小丑这次不需要人质来和夜鹰侠玩游戏。
“没错，就是这样！”
他以前就有多次束手就擒的行为，以退为进，更好地实现自己的目的。
夜空中。
传播夜鹰侠遗产的秘密，需要渠道。
小丑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