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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成为叛逆,早晚会死在大军之下。
伊戈尔似乎也有些感怀,他摇了摇头,大概是在自嘲。
“在您父亲登上王位之前没多久,亲王殿下在一次攀岩活动中坠落,受了重伤,没多久就去世了——五十岁了还热爱攀岩、潜水之类的冒险运动,您可以想象得到这位亲王的性子。其实他死得并没有什么遗憾,我跟着您父母一起见了他最后一面,他甚至是微笑着去世的,我估计他的死应该没什么阴谋诡计。但由于时间上确实不凑巧,所以当时确实有很多人以为这是乌尔里克国王干的,结果您父亲在刚登上王位的那十多年里遇到了很多困难与怀疑……”
结果他们正好碰见了狮湖城的部队。
甚至都不用屈打成招——制造几份效忠文书,盖几个印章之类的事,并不需要当事人自己动手……
伊戈尔大学士依然在恭敬的对阿兰里克说着话。
“殿下……或许,我现在应该称呼您为陛下?事实上,在我看来,最好的方式,是让您的父亲永远不再清醒过来……”
阿兰里克把话题重新转了回来,对着伊戈尔摇了摇头:“我觉得我父亲大概并不乐意喝那种东西,他大概宁可忍受病痛。我要是把迷|幻|药端给他,我估计他会拔剑砍死我的。反倒是篡改遗嘱这个事儿我很有兴趣,您或许可以试着帮我写一份,您模仿笔迹的能力确实令人叹服。”
米尔甘用上了李昂给他的蛇心石,附近所有的卫兵全都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阿尔玛死了。
也许,只要再过那么一两个晚上就行了。
米尔甘觉得阿尔玛肯定会进入这里,所以他躲进了最危险却也最安全的地方——戈德里克的办公室。
阿兰里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似乎放轻松了一些。
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那是国王的权柄。
很快,国王也将无法奈何他……
“因为您的祖父,原本并不打算将王位传给他……原本应该成为烈狮王的,是您祖父的亲弟弟,也就是菲丽娜公主的父亲雷蒙德里克亲王。我那时很年轻,但我大概也能猜到缘由——菲丽娜公主可完全没有出现过这种遗传病……而且那位亲王交友广阔声望很高,几乎所有大贵族都支持他。”
……
一直跟到佩恩村以南。
无故栽赃本身很容易有漏洞,但以真实的罪名进行指控,却不会有任何问题。
毕竟他自己这一生都在追求权势。
虽然这种罪名不太可能得到具体的结果,但却能让他有理由一直关押戈德里克。
按理来说,有个几百人应该挺正常的吧?
而且在控制长河镇以后,他甚至派了上千人出来——阿尔玛其实也不确定达利昂手下到底有多少人,他毕竟是在三个月前听说克温村有个王位宣称者,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他确实不太清楚。
他毫无声息的死在睡梦中,脸上依然带着满足的笑。
因为拉斐尔确实袭击了他,他完全可以一口咬定是戈德里克指使拉斐尔这么做的。
长河镇内堡就是艾尔夫万公爵与贝拉夫人曾经居住的地方,也是现在戈德里克的军务总长驻地。
“哼,只要他忠于自己就行了,你以为我是把长河镇交给他?哈哈哈……伊戈尔,我找你来,就是让你把烈狮印章放到狮湖城去——阿尔玛偷窃国王印鉴,伪造国王令谕,你猜我父亲会不会带兵讨伐他?”
阿拉里克的部队虽然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但这群醉鬼既不怕死又有战斗目标啊——为了这里的葡萄酒,他们发挥出的战斗力极其可怕。
“闭嘴!他是我父亲!他也没有虐待过我!我虽然想要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一切,但我不会谋害他!就像他也没有谋害我的祖父一样!”
阿拉里克带着这群醉鬼疯狂作战的时候,确实还是挺可怕的。
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为了更顺利的埋伏戈德里克,他选择了先控制长河镇再派人去克温村。
伊戈尔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明显了:“乌尔里克国王当初可是个‘孝顺’的王子,他知道您的祖父一直被痛苦所折磨,所以每天都用迷|幻|药为您祖父镇痛……并且他和您一样,在您祖父无法执政的时候,拿走了烈狮印,让我模仿您祖父的笔迹写了一封遗嘱……”
伊戈尔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此时阿兰里克已经将手里的金印丢了过来。
这群人面对着阿拉里克这种拥有和三先知同样力量的妖怪型选手,当然是会畏惧的,这让他们再次想起了三先知的厉害……
如果克温村出现了大量‘叛军’,那当然意味着利奥弗里克确实是逆贼,阿尔玛以为自己无意之中居然找到了真相,他其实并没有为战败而担忧,反而还有点兴奋。
阿尔玛派出来的本来也不算什么精兵,其实就是被李昂忽悠过的那些曾经驻扎在长河镇的部队,其中的骑兵还跟着李昂打过三先知,只不过领队骑士现在换了人。
但如果不反抗,那就抓回来屈打成招,借着利奥弗里克炮制证词,将戈德里克、李昂以及利奥弗里克三人全都定性为‘效忠于达利昂叛军组织的逆贼’。
但一个意想不到的‘局外人’,却出人意料的在此时出现了。
阿兰里克把玩金印的手顿住了,他定定的看着伊戈尔,眼里有了些惊疑。
如果阿尔玛如愿将东部地区三个男爵定性为叛军,那么他的所有操作就都是名正言顺的了,而且必定能控制整个东部地区。
再加上阿拉里克一打仗就发疯,这种拥有可怕神力的重甲猛|男疯起来谁都挡不住,在他那柄硕大的长柄锤子之下添加了几十名亡魂之后,狮湖城的部队害怕了。
但几分钟后,阿尔玛微笑与满足的表情就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如今,是整个霍顿家族境况最好的时候,充满了通向更高处的机会——而仅仅一个月前,他还在为了一个指控而焦头烂额。
这种情况下他就没再往克温村派出军力了,反而收拢了部队防备长河镇,然后公开指控利奥弗里克男爵叛国。
于是狮湖城的部队普遍有些束手束脚,在死伤超过三成之后,狮湖城的部队开始往长河镇方向溃退了。
阿兰里克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伊戈尔叹了口气:“你们父子倒完全是同样的性子……但是殿下,您为什么要把长河镇交给阿尔玛公爵,那位公爵不会忠于任何人的!”
阿兰里克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雷蒙德里克亲王的死……和他有关吗?”
“亲爱的舅舅……您刚才说的迷|幻|药还是算了吧……”
因为这样一来,他甚至都不用再栽赃陷害了。
烈狮城,旧贵族院高塔。
利奥弗里克男爵要是敢反抗抓捕,那就是坐实了叛逆……
东部地区很快就会重归平静,并且即将全部受控于他。
结果达利昂就这么诡异的获救了,而且狮湖城的部队丢下他跑路之后,阿拉里克的酒鬼团也追了过去——达利昂和他仅剩的几个手下居然被扔在那儿没人管。
伊戈尔深深的叹了口气:“事实上,乌尔里克国王那时候手里没什么势力,而且一边要应付您那位疯狂的祖父,一边要收拾您祖父留下的烂摊子,根本就没那个能力谋害亲王……”
阿尔玛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上千人的部队会被击败,败军回来后的回报也导致他出现了误判,他也以为克温村确实有大量叛军……
拉斐尔肯定会被白鹿堡收留,而白鹿堡是戈德里克的领地,那么阿尔玛抓捕戈德里克的事儿就会变得合情合理。
伊戈尔突然抬起了头,脸上有一丝嘲讽般的笑。
这对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而言,确实很容易感怀。
毕竟,历史总是由各种巧合构成的。
也许他可以趁机建立一个霍顿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