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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忙吧？”
“你……”我看说不通她，索性不再说话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一时没说出来。
这时方小雅终于回来了，李小如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怀，笑着向方小雅道了声谢，两个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到底是女人，没一会两个人就聊的很投机了，时而还用耳语悄悄说着什么，说完还咯咯笑着，我在旁边反倒成了多余的人。
“那可不一定。貌似一样！”方小雅表现出一付根本不信的样子。
看到方小雅出去，我心里大骂她没用。回头又看李小如，她一双目光，像要杀了我一样。我有点心虚，嘿嘿地笑了一下。
“那……那我谢也应该谢你，不是你她能来吗？”李小如虽然还在嘴硬，可口气已经软了。
“这还用问，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有什么事，我能不管吗？”
“我当然会去看你，可是我一个大男人，照顾起来怕是不太合适，不如你再从单位找个女同事来吧，也方便照顾你？”
“好！没问题，这个月我给你加九百。”我心道别说六百，只要你肯去，六千六万只要财务没意见，我也加给你。
“你……”我看了方小雅一眼，一时气结没话说了。
“喂，小如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
听我这样一说，李小如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我心中暗叹，女人啊，有时候幸福的含义竟是如此简单，我怕是又多一笔还不清的债了。
“小雅，你可不能胡说！你看到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秦总怎么了？再说了，那跳舞不都是那样吗？刚才小李子和你跳舞把你抱得也挺欢的，我怎没见你怎么样啊？”
李小如又转过头，轻轻抓住我的手，对我柔声道：“程东，你……生活中有那个叫什么夭夭的小姑娘，工作中又有美女上司美女秘书什么的，我知道我比不上她们，可你……就不能对我……也好一点吗？”
“嘻嘻！还不承认呢？刚才公司里的人都看到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方小雅从我当副总开始，就是我的秘书，所以私下里和我说话一向比较放得开。
输完液后，我又和方小雅打车送李小如回家，方小雅在房间内安置李小如，由于我不方便进去，就在客厅里抽烟等着。不知什么原因，过了二十分钟方小雅才出来。出了李小如家后，我刚走出楼门，就被方小雅从背后推了一下，我一个没防备，差点没摔倒。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秦雨还是红着个脸，只有方小雅时不时地通过车内的反视镜偷看我们。
“小如，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事不方便吗？我没别的意思的。”我忙解释道。
“这么晚了，我也不想再打扰人家。但你不同，你来就行。”李小如语气淡淡，但却异常坚定。
方小雅见我没说话，又道：“程总，说真的，我也是女人，我看得出来，秦总心里是喜欢你的，只是可惜啊，你们相见恨晚喽！”
李小如听后，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眼幕下垂，显出一付凄婉衰怨的表情。
“什么大灯泡？秦总是个女人，找你是怕一路上有什么事能照应一下。小雅，你可别胡乱猜疑啊？”
到了维康医院观察室，李小如一看见我，雀跃之情溢于言表，差点就从病床上跳下来，可一看到从我身后跟进来的方小雅，立刻就蔫巴下去了，目光里透着衰怨，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比如，比如……你要上个厕所什么的啊？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你进去吧？”我想了半天，除了上厕所，还真没什么不方便的了。李小如也找不到反驳我的理由，看着我，脸色缓和了许多。我见了忙又续道：“小如，你看你，这么晚了我找人家过来帮忙，你也不说谢谢人家，还挂个脸子，多不礼貌啊？”
“红颜知己？我看是情人知己还差不多吧！”方小雅向我笑道。
李小如听我这么说，有点失望，可还是勉强笑了一下。
“什么叫貌似一样！小雅，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不会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吧？”
方小雅一听急道：“怎么回事，干嘛去维康医院？”
我拿着电话，心里想，李小如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心里还爱着我这个不该爱的人，现在又生病了，这个时候找到我，我于情于理，都是一定要去的。可我一个大男人，照顾一个女病人，怎么说也不大方便，怎么办呢？我一抬头，看到了正在偷听我打电话的方小雅，心中大骂自己笨蛋，怎么现成的资源不懂得利用呢？于是立刻回话道：“小如，我马上到，你告诉我是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