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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并做好准备在庄家下注过大时与他们联合挑战庄家。
坐在8号座的是位来自印度一个小邦的王子,他大概是把战时的所有积蓄都拿过来赌了。经验告诉邦德,大部分来自亚洲的赌客都缺乏足够的勇气和魄力,但这位印度王子应该不会一击即溃的————如果输钱的节奏不是那么快的话。
10号座上坐着一个看上去不差钱的意大利年轻人,名字叫作西格诺·托米利,他靠出租位于米兰的多处房产赚了不少钱。这家伙的牌风会是比较轻率鲁莽型的,输了钱怕会气急败坏、丢人现眼。
邦德刚把桌上的赌客们一个个地分析估量完,拉契夫就走了进来。作为今晚的重要角色,他敏捷而不动声色地从铜围栏的入口处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些许冷峻的微笑表示对桌上赌客的欢迎,然后在邦德正对面的庄家的位置坐下身来。
他伸出那双看似笨拙的大手,将事先由荷官整齐地摆放在他面前的一摞牌切了一下,动作却出奇地敏捷。接着,荷官迅速而精准地将六副牌整齐地码放在台面上镶着金属的木头盘子里。这时拉契夫低声地跟荷官说了些什么。
“先生们、女士们,牌局现在开始。庄家下注五十万。”荷官话音刚落,1号座上的希腊人敲桌应道:“我先来。”他面前放着厚厚一摞的十万法郎的筹码。
拉契夫俯身凑到发牌器前,猛地一击按钮,纸牌便顺着发牌器的铅质沿口,一张接一张地滑落下来。他伸出粗壮的食指轻轻拈起第一张牌,将它恰到好处地旋到希腊人右手边几英寸远的地方,接着拈了一张给自己,然后再一次给希腊人一张,给自己一张。
然后,他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并不去管自己的牌,只是死死地盯着希腊人看。
这时荷官就像挥舞着泥刀的瓦匠,拿着长柄的木质牌铲,娴熟地将希腊人的两张牌铲起,然后敏捷地放到希腊人交叉的双手前。那两张牌趴在台上,活像两只粉红色的螃蟹。
希腊人伸出手,将并列趴着的两只“螃蟹”聚拢到跟前,弯下头,使得自己能够在双手的阴影下看得见牌面。接着,他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搓开第一张牌,以看清下面一张牌的大小。
他面无表情地将左手平放在桌面上,然后又撤了回来,露出了两张牌粉色的牌背。
希腊人抬起头来,对视着拉契夫,然后平静地说:“不补牌。”
据此判断,希腊人手中的牌面相加应该是5、6或7点。要想确保赢盘,庄家必须翻出8点或9点来,如果手里的牌达不到这两个点数,庄家也可以要求补一张牌,那意味着牌面或许会变好,当然也可能变坏。
拉契夫紧扣着双手,他的牌就在手边几英寸远的地方。他伸出右手,拿起牌,直接翻放在桌面上。
那是一张4和一张5————天生王牌。
他赢了。
“庄家9点。”荷官平静地读牌。紧接着,他用牌铲将希腊人的牌面亮了出来————“7点。”同样不带感情的读牌声。
那是一张7和一张Q,被荷官用牌铲甩入桌面上的一个槽口,那下面连接着存放所有废牌的金属罐。接着,拉契夫的两张牌也被投入其中————可以听到纸牌撞击金属罐底部发出的闷响。
希腊人悻悻地推出五枚十万的筹码。荷官把它们拢到了拉契夫码在赌台中间的筹码中。每局赌完,赌场都会提取少量的比例作为抽成。通常在大赌局中,庄家可以决定是事先商定一次性抽成,还是每局抽成,拉契夫选择了后者。
荷官把相应数额的筹码投入桌上一个专门存放抽成的槽口后,不慌不忙地宣布:“庄家下注一百万。”
“我跟。”希腊人咕哝道。他显然是想把输掉的扳回来。
邦德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漫长的赌局一旦开启,便会按照这既定的程序有条不紊、周而复始地进行下去,直到最终赌客们都散去。那时,那些令人困惑的纸牌便会被销毁。赌台会被一块幕布罩上,幕布下绿色的绒质台布恰似搏杀后的战场,默默地吸干遇难者的血,然后迎接新的搏杀的到来。
希腊人在补了第三张牌后,牌面加起来不超过4点,而庄家7点————他再次败下阵来。
“庄家下注两百万。”荷官宣布又一局开始了。
邦德左手边的赌客都默不作声。
“我来试试吧。”说话的人是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