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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出乎预料。
转醒的路西法摸了摸后脑勺，而后迷茫无比地站起了身子。
他返回了酒店。
“真让人意外……”
随后，那个男人拽着路西法的双脚将之拖下公路、进入了旁边的沙漠。
袭击者驾车在沙漠深处停了下来。
他笑了起来。
就在旁边的科文并未阻止。
他恍然着呢喃：“神性升华，但路西法还缺少了对自己的认知！”
她略微蹙眉，注视着马库斯的双眼淡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要他认知不到这点，那么这份力量就会一直隐藏在体内而无法显现出来。”
在一声‘请进’的声音中，安琪拉那边暂时挂断了电话。
面对枪口，他毫无一丝紧张感的笑了。
但他很快就不用思考那些了。
科文出现在了路西法遇袭的海边。
缓缓点头，安琪拉刚要给出回应，却又突然惊醒了过来。
不过他又立即憋住了，生怕将昏迷的路西法惊醒。
但路西法却就是没有转醒。
“老天！科文你消失去哪了？！”
他只好继续迈步跟上，一路旁观着那个男人将路西法拖拽到了距离公路上百米的地方。
科文摇摇头，他想了一下之后、动身向已经远去的车子追了上去。
安琪拉瞬间开始失神。
结果上帝轻松安排了一场因果，便让路西法瞬间觉醒了。
翅膀排开地上的砂砾，排开了被路西法压在身下的干枯灌木，即便现在是夜间，那双洁白的翅膀也仿佛自行发光一般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的。”安琪拉解释道：“警局新空降了一位副局长，他来邀请我晚上一起聚餐，其他人都答应了，我这边也不好拒绝。”
呆滞了短瞬之后，对方陡然崩溃地发出一声惊叫，并立即丢下铁锹转身就跑。
安琪拉坚决果断。
紧接着，让他忍不住瞪大了双眼的画面出现了。
“真的没事。”科文回应：“你就当成我是去进修了吧，这大半年我的实力提高了不少。”
随着车子的启动并远去，站在海边的科文张了张嘴，半晌他呢喃着吐槽了一声：“搞什么啊……”
她蹲下身子，快速从沙发和地毯的缝隙中摸出了一把手枪，并将枪口对准了马库斯。
电话刚一接通，安琪拉便立即低呼出声：“要不是法拉说你在忙正事，我都打算动用国家资源调查你这位失踪人口了！”
路西法终于发现了天使之翅！
……
“所以你是在夺权么？”
她毫不废话地瞬间扣下了扳机。
破碎的大脑飞速生长，掀飞的颅骨也仿佛时光倒流一般迅速恢复了完好，最后，马库斯就连发型都没乱一丝。
他目瞪口呆地微微仰头，注视着越过头顶并摆在头顶上方的翅尖。
她微笑着点点头：“叫我安琪拉就可以了，那么马库斯，你想谈哪方面的工作？是有什么新接手的工作不好处理吗？”
最终，他眼神崩溃着仰望天空，仿佛在质问上帝对他做了什么！
一路跟踪，几个小时之后科文跟着那辆车来到了洛杉矶南部的沙漠当中。
眉心间的伤口迅速愈合，双瞳从死寂恢复了灵动。
闻言，安琪拉的笑容再次变得自然起来。
然而她刚挪动了两步，马库斯突然在一道竭力呼吸的声响当中又活了过来。
一路上，路西法的身躯被地面、砂砾、还有带刺的灌木摩擦出了不少的伤口。
砰！砰砰砰——
“你先忙。”科文自然应许。
“在这种状态下，神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终于令天使的力量显现了……”
没有任何回应声响起。
安琪拉失笑：“马库斯副局长，虽然我的局长职位是因为一些关系得来的，但我在位的这些年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所以是什么原因，让你以为我会按你所说的那样尸位素餐呢？”
“我懂。”
马库斯的笑容当中掺杂了一些异样。
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并站在旁边看着一名有些虚胖的中年男人将路西法费劲地弄上了车。
她很快便带着几支弹夹回来了客厅。
这下，他过后就有足够的证据去嘲笑对方了。
“原来如此。”安琪拉松了口气，她继而笑道：“那我要恭喜你了科文。”
“当然没问题。”科文温声回应：“怎么了？又出现什么恶性案件了吗？”
名叫马库斯的副局长个头不高，他有着一幅温和绅士的面孔。
想让路西法自行发现这点，那恐怕不知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
他取消拍照功能并翻出电话簿，给大半年没联系的安琪拉打去了电话。
手枪扳机被安琪拉连连勾动，一颗颗子弹飞射出膛，并尽数精准着命中在了马库斯的脑门上面。
时间转眼来到了夜晚。
到家后，安琪拉客套着问了一句要不要进屋坐坐再走。
他似乎有些戏谑着说道：“安琪拉，我在调过来之前看过你的资料，十多年的局长生涯却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所以你是打算留在警局里养老等着退休么？”
好莱坞圣殿中，科文拿着手机对准面前的魔法幻象一阵拍摄。
当安琪拉将弹夹打空，马库斯的脑袋已经消失了一半，其头骨和大脑飞溅得到处都是。
虚胖男人自然同样看到了这一画面。
他坏笑着将路西法的一切狼狈相都拍了下来。
是那股力量在维持着路西法的昏迷状态。
他笑容含蓄着点点头：“道奇森局长，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谈谈工作。”
“原来如此。”科文恍然：“没关系，那我们明天再聚。”
没成想那位副局长竟然顺势答应了。
她抬起枪口瞄准着马库斯，安静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安琪拉则举着仍旧枪口冒烟的手枪，一边紧盯着马库斯的尸体一边缓缓迈步上前准备查看。
马库斯仍旧是那副戏谑的模样，他好奇地打量着安琪拉：“你竟然能够摆脱我的心灵控制？看来你也不是个凡人。”
安琪拉厉声质问：“刚才那是催眠？！不！那是超凡的力量！说！你有什么目的！！你的一切档案都是靠那份能力得来的吗？！”
她快速按向了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