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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拍了下手，他向已经完成了的‘小型粒子加速器’设计图看了看，随后向娜塔莎说道：“OK，这里没有你的工作了，接下来你去帮佩珀吧，昨晚的事情，估计会让她很忙。”
黑色卤蛋头上面还挂着黑色的单侧眼罩……
他露出恍然的神色笑道：“原来如此，那位奎因医生想要为我治疗，我以为是你介绍……说起来，你的真名叫什么？”
“先生，购买设备和改造安装需要花费三天时间，创造新元素则需要四个小时的模拟计算。”
这让佩珀·波茨心软，只好原谅了他。
三字经在尼克弗瑞的心中不断被默念，他不断暗暗加深自己那‘妈惹法克侠’的人设。
这份打击，反而令他重新振作了起来。
“抱歉。”娜塔莎笑了：“集团现在不是由您说了算。”
转身走回工作台前，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抬手操作了起来……
他立即看向身旁的娜塔莎：“罗曼诺夫特工，接下来请你继续关注我们的斯塔克先生，尽可能帮助斯塔克先生解决任何需要。”
他开始胡说八道：“去年的绝境，让我觉悟了自己该做什么，这次也一样。”
看着仍旧还有不少的信息资料，托尼·斯塔克继续吩咐：“对比所有人的动作模式、发声震动模式、体温、地板受到的体重压力……”
贾维斯的声音突然响起：“粒子加速装置已经设计完成。”
“很好，对了，二氧化锂还有多久？”
因为有更多的难题出现了。
尼克弗瑞抬手，将托尼·斯塔克的衣领拉下了一些。
贾维斯立即播放了投影画面，当科文凭空消失之后，大量数据出现在了屏幕当中。
第一次，托尼·斯塔克对自己的天才程度产生了怀疑。
娜塔莎听出了些什么，不禁诧异地向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
托尼·斯塔克有些心不在焉。
沉吟了许久，托尼·斯塔克的嘴角不禁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件事上。
这令他很是惊讶，忍不住说道：“究竟是什么技术！？”
“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我建议您继续对比更多人的信息，避免出错。”
“娜塔莎·罗曼诺夫。”
后半夜时终于打发走了佩珀·波茨，托尼·斯塔克这才将事情的重心再次转移到了科文身上。
随后，他转身走到工作桌前召出虚拟操作界面：“现在，让我们想办法先把新元素制作出来，贾维斯。”
虽然做出了各种猜测，但他将所掌握的知识代入其中验证了一下，却发现那些猜测根本就站不住脚。
“是么？”
看了看，托尼·斯塔克又将那份‘华尔街精英’的资料排除。
尼克弗瑞感觉自己有些插不上话，于是他强行插入进来：“斯塔克，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你自己也知道，二氧化锂只能缓解，所以你还需要更多的帮助！”
抬手一推，将科文的资料进行放大。
托尼·斯塔克说了一嘴，随即起身面对尼克·弗瑞，语气不爽地说道：“虽然你是那什么什么局，但这已经是你第二次不告而入了！给我一个理由！立刻！马上！”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无奈：“有外部程序正在修改我的权限数据。”
但他并未完全放弃。
随着一句句的吩咐，虚拟界面当中的资料逐渐变少。
“先生。”
他看向了茫然的尼克弗瑞：“抱歉，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我没给他！”托尼·斯塔克下意识顶嘴一句：“是他自己抢走的，嗯，趁我喝醉了的时候。”
“嘿等等！等等！”
当然，托尼·斯塔克并没有一直猜测到深夜。
“嗯，这让我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试试吧。虫洞，爱因斯坦罗森桥，这是相关‘空间学’的唯一理论了。”
他当即自作聪明地颔首道：“没关系，只要能够帮到你，特工们也可以做一些职责之外的事情！我会派技术人员过来帮你改造房间和安装调试设备的。”
“回头给你升级。”
娜塔莎无所谓地转身离去，并在不久之后带回来了一只盒子。
托尼·斯塔克并未在意娜塔莎的话。
娜塔莎立即从腰间的收纳装置中取出了注射针筒，并抬手就要对托尼·斯塔克进行注射。
“帮助？”托尼·斯塔克嗤笑：“什么帮助？你们能帮助我什么？”
“是我的一个朋友。”
于是托尼·斯塔克用双手搓了搓面颊，提了提精神之后吩咐道：“贾维斯，给我安排一份学习计划，嗯……除了物理学方面之外，把天文学也给我加进去。我上次的学习是什么时候来着？总之，把那之后的学术论文都给我找出来！”
“不，先生。”贾维斯纠正道：“改造工作室和安装调试设备的时间并不应该计算在内，所以先生创造新元素的时间只需不到五个小时。”
他用独眼盯着托尼·斯塔克看了看，这才说道：“罗曼诺夫特工，去让人把东西送进来。”
他向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番，却又将针筒递给了娜塔莎：“我没资格解雇你，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助理。”
娜塔莎盯着托尼·斯塔克的双眼看了看，随即微笑着继续离去。
“罗曼诺夫？”尼克弗瑞同样看向了娜塔莎。
托尼·斯塔克打了个响指，并笑着说道：“好了，咱们已经输了一城，但我要在其他方面找回来！”
天色微亮，托尼·斯塔克瘫坐在工作台内的椅子上面。
而娜塔莎则趁机抽出了针管，随即掰着托尼·斯塔克的下巴，向其脖子上的那些黑色血管观察了一下。
“不再继续玩你的胡闹游戏了么，托尼·斯塔克。”
“二氧化锂？”托尼·斯塔克问了一句。
将这份疑惑压在了心中，娜塔莎同样开始转移注意力，轻声向身旁的上司提醒了一下：“弗瑞？”
来回踱步，托尼·斯塔克思索着说道：“现在，咱们先找出他的真实身份……他出现得太凑巧，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他应该就在现场观察着等待时机？”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娜塔莎停步，转身向话说一半的托尼·斯塔克问道：“什么？”
将视线放在最后一份资料上，他捏着下巴呢喃：“科文·奎因，医生？娜塔莉介绍来的么……哦？还掌握着集团千分之四的股份，医院……事务所……金币……”
当她走出玻璃门时，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那个……”
“模拟进程已开始。”
娜塔莎略微翻了个白眼儿，她看出来了，托尼·斯塔克是因为不懂该如何注射。
托尼·斯塔克了然：“哦，科文·奎因，那个医生。”
娜塔莎的神色有些犹豫，不过被她立即掩藏了起来。
“听着，我有自己的安排。”
他放弃了。
暂时想不到更多的排除信息，托尼·斯塔克索性先停止了排除法，反正所剩的资料不多。
尼克弗瑞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连忙转头看向娜塔莎。
工作室内寂静了短瞬。
托尼·斯塔克看着眼前虚拟界面当中的大量文件，笑着继续吩咐：“对比身高，先排除一些差距太大的，再排除掉女性。”
哑口无言。
按说，科文今晚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在一起来着，什么时候和托尼·斯塔克有过碰面呢？
托尼·斯塔克将盒子接过开启，从中取出了一只注射针筒。
托尼·斯塔克再次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缓解因中毒而引起的头晕症状。
说着，他将目光放在了仅剩的两分资料上面。
托尼·斯塔克有些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儿，但也顺势说道：“改造房间就可以了，设备什么的，我怕你的人会帮倒忙。”
托尼·斯塔克拍了拍手。
“二氧化锂。”托尼·斯塔克提醒：“我用来救命的‘二氧化锂’送到了。”
“治标不治本？”托尼·斯塔克看向娜塔莎：“这个词是从哪学到的？描绘得还挺精准。”
娜塔莎则摇摇头：“我可从没透露过。”
“这就是你不去治疗中毒的理由？”尼克弗瑞难以置信。
明亮的灯光被玷污了。
托尼·斯塔克指着虚拟界面中的科文照片，笑声说道：“贾维斯，振金收购到了之后，直接给他送去。”
啪啪！
“你看。”尼克·弗瑞向托尼·斯塔克一摊手。
他将科文的资料面板缩小成球，放到了一份重要信息区域。
托尼·斯塔克下意识想要嘴花花，但想到科文和娜塔莎的关系，他又立即将话收了回去。
看着那些被钯元素侵蚀得泛黑的血管，尼克弗瑞自信地笑道：“我们能帮助你缓和体内的中毒症状，罗曼诺夫，给他一针。”
“没问题。”
卤蛋头并未给出理由，反而语气戏谑地说道：“让女朋友当上执行总裁，把东西都捐了出去，甚至让你的朋友穿着战衣飞走了……”
后退回尼克弗瑞身边，娜塔莎淡声说道：“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只能缓解，不能从根本上治愈。”
“嗷！”
托尼·斯塔克承认他失败了，科文的那种空间技术，他暂时研究不来。
“你们还能拿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