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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女人拿了钱，马上退了出去。
显然，永恒来这里，是为了探寻米尔斯女神的秘密。
写完后，阿尔弗雷德放下了《新秩序之光》与鹅毛笔，拿出一个普通本子和一支钢笔。
比如这场会面注定会成为本纪元的重要节点，按照历史标签习惯，往往会将其标注为：“红叶街会议”或者“红叶密谈”。
委屈人家姑娘卡伦不愿意做，但委屈一下自己的表弟，卡伦倒没什么心理负担。
所以啊，在最后的那场大战来临之前，我们三个，都不能真的出手。
所以，正统神教出于自身发展和现阶段既得利益考虑，是不希望只有分支神单独回归的。”
可问题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记录滑落向某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低级趣味。
卡伦和尼奥径直走向一家点心铺，门口站着的是菲洛米娜，她站得笔直，像是一位尽职的哨兵。
理查点了点头：“看来，神教已经习惯把神当作壁画上的图腾了，虽然天天膜拜赞美，却并不希望神真的从壁画中走出来。
“我见过光明。”理查开口道，“在他还没成神时。”
“从地上往天上看，任何东西都会失真。”理查套上鞋，走到盥洗室门口，伸手抓住坏了的门把手，把门往外一拉。
“因为，只有认真地专注于今生，过去和未来，才有意义。”
虽然知道提前看答案不对，但谁能忍得住呢？
尼奥给自己点了后，很自来熟地在沙发扶手上坐下，顺势伸手搂住了理查的肩膀，还特意晃一晃他。
“你从未把自己当作光明，你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件可供临时使用的容器。”理查伸手指了指站在对面的卡伦，“他身上，倒是有一种主观上的自觉。”
“时间本身并不存在禁忌，就像是那些掌握预言法则的神祇，祂们也能做出很精准的预言，窥觑到未来的某些画面。
卡伦摇了摇头：“应该是不一样的。”
后来，卡伦也逐渐释然了，因为反过来想一想，费尔舍家的姑娘这辈子大概只会对理查有好感，理查的选择余地有很多，而她如果想体验正常人的人生历程，只有一个理查。
理查接过了烟，放在鼻前闻了闻，微微皱眉，说道：“呵，一股子尸臭味。”
理查又摇了摇头。
“啊，是这样啊，那请进。”
理查的手指在地砖上摩挲着，地砖下面显露出了一尊巨大的鬼影，鬼影原本想要嘶吼咆哮，但在看清楚上面的这三个人后，当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吓得立刻藏匿了回去。
上个纪元中叶，光明之神陨落，秩序之神手持混乱之剑，剑锋上插着光明的头颅，一步一步下山。
“感谢您的帮助。”
尼奥：“我们赢了，你急着下来选边参与？”
这一行为能挠到他内心的痒处，毕竟这是和千年万年乃至几个纪元后的人们进行互动。
以往在红叶街，男人进来鬼混、家里夫人过来捉人哭喊的事情时有发生，菲洛米娜这里则是反着的，男的在里面放松，她在外面站岗，完事后再一起离开。
卡伦和尼奥见状，也都坐了下来。
卡伦微笑道：“抱歉，习惯了。”
理查走了进去，卡伦站起身，与尼奥对视一眼后，也跟着走入门内。
阿尔弗雷德是一位坚定的历史真相记录者，他确保自己笔下的都是真实的，当然，些许遗漏在所难免。
他脱了鞋，一只腿竖直一只腿弯曲，手掌轻轻拍打着膝盖，配合着一位四十多岁正在唱歌女人的节拍。
“找不找得到也没什么意义，反正大家都是消耗品，用完销毁的东西，一次性的和质量好的，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只需要等待到最终时刻了。”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都来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吧。”
尼奥皱了皱眉，反问道：“所以，你是故意下来体验失败的？”
本质原因还是，这座山只有礼仪作用，没有具体的利益可图，所以各大正统神教也没兴趣来清理这里。
尼奥好奇地问道：“这里是哪里？”
三位纪元霸主，为改造这个世界，开启了第一轮正式会晤。”
这张网，主神已经先漏过来被秩序的分支神给带着一起强行殉葬了，可接下来，会有一大批的小鱼小虾筛下来。”
“今日，永恒之神自无尽虚空中现身，光明之神自曜阳上降临，秩序之神自人间走来。
不过，倒也并不难找。
尼奥不满道：“那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你现在不也是在用着容器么？”
门里面不是公用盥洗室，而是一座山顶。
然后，不知道多少代学者穷其一生，都在探寻“红叶街”到底是哪一处神秘莫测的秘境，其地位，甚至可能超过上个纪元中最著名的安拉冥德山。
祂们，是神的历史，秩序想将它们都擦干净，把这个世界打扫干净，那就得承受来自历史的反攻倒算。”
“方向是谁找的？”理查问道。
而此时，伟大的永恒之神，就斜靠在一张破了洞的暗红色的老旧沙发上。
“所以啊……”理查指了指的脑袋，“我阅读了这具身体里的秩序教义记忆，它很简单，并不复杂，却又很清晰。很奇妙，一个不讲来世，不说死后天国的教会，却能把过去和未来的规划，从上到下，梳理清楚的同时，还让大部分信徒都自觉做好。”
原来，是理查的节拍，无形中帮对方修了音定了拍，本来的跑调严重一下子变成了天籁。
但在本纪元里，这座山却成了禁区，因为永恒之神曾将灭杀的魔神妖兽封印在了每一层登山的台阶上，诸神不出后，没有神来镇压与修缮，这座山自半山腰往下，就成了动乱地带。
“为什么不提前掐死他？舍不得？还是，互相欣赏？”
“吧嗒”一声，没丢中，砸墙后落在了地上。
“部长。”
你们呢，光明是虚弱的，秩序是腐朽的，想到办法了么，别到时候真的要动手时，力量匮乏得太厉害，那就没意思。”
理查：“不知道，没打过，甚至都没见过。”
因此，为了避免这种可笑的情况发生，阿尔弗雷德决定隐没掉具体的会议地点。
理查被永恒之神附身后，处于“不可察”状态，也就没办法通过精神力探索来确定具体|位置。
“挺久的了，从中午到现在。”
高档的场所会用更好的纸巾或者是热毛巾，但在这条街上，这种纸就是标配，反正会来这儿买点心的客人，也不会是什么讲究售后体验的人。
“啊，今天整条街都被艾森少爷包了，客人，您得去另一条街了。”
“我的力量所余不多，不过，这么多神陨落了，祂们在收集陨落后的养分，我到时候也可以去强行分润到一些，毕竟，我多吃一口，祂们的总量，就会少一口。
“还不错，一位小神祇的淡淡信仰之力，居然能压制我的血脉浓度。”
“这本就是你的历史定位。”
毕竟，印在烟盒正反面的主神与神兽，都已经陨落。
卡伦回答道：“秩序神教以及现在正在建立的教会圈联盟，将会联手抗击第二阶段归来的神祇。”
要是没丝毫代价，我就真捏死他了，不会犹豫，呵呵。”
除此之外，神战的影响还导致外海近期的货轮航运受阻，使得约克城内的物价上涨了很多。
紧接着，理查又指向卡伦：“你不同，你就是新的秩序，可不到最后时刻，祂又不能陨落，无法将神格给你，在这之前，你永远都无法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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