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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因为奥古雷夫要塞长时间的“过度捕捞”，已经使得这里的妖兽数目越来越稀缺，余下的也都会躲藏得更深；
那个地方，相当于秩序神教的秩序神殿，是由那棵树撑起的独立世界。
吩咐自己这么做的人，则是执鞭人弗登。
卡伦问道。
虽然她年纪本就不小了，因为光明手指和变成猫的原因，让她得以延续着生命存在，但这种衰老，却将加速她的进程，甚至让她直接进入衰败。
“为什么没有向上面汇报？”
这一幕，像极了政变。
大祭祀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我们去广场吧。”
普洱马上从它身上跳下来，惊呼道：“时间？”
“我的孙女也这么大。”
他甚至都可以不介意大祭祀的“神子”身份，反正在他的认知里，大祭祀的形象早已固定。
距离是不会变的，因为双方之间横跨的，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不会，他们是专业的。”
奥古雷夫雕像开始了转动。
小康娜好奇地问道：“那不是我们这边的神要回来了么？”
卡伦坐上了自己的马车，车门关闭后，卡伦看向凯文，问道：
无数的虚空妖兽正在仓惶逃窜，很多只来不及逃跑，直接被吸扯进去湮灭。
它的坐标一直是飘忽不定的，每次传送去它那里，都需要两边共同呼应建立新的坐标体系。
但这并不妨碍小康娜喜欢找她玩的乐趣，每次仙蒂被吓得扑棱起翅膀后，她还会兴高采烈地捡起地上的羽毛带回家。
因为那块巨大的横切面中，出现了一棵大树的身影，这棵大树高耸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像是只有一个世界，才能承载供养得起它。
一记重锤般的闷响传来，要塞的防御屏障立起，阻挡了音波的侵袭。
“你是在隐瞒什么吗？”卡伦问道，“你知道今天在这种场合下，奥古雷夫要塞的这种失控行为，会给神教带来怎样的影响？”
防止……”
生命神教有两位正统神，第一代生命之神是永恒阵营，永恒阵营在和光明阵营的对抗中落入颓势后，生命神教诞生出了第二尊生命之神，祂加入了光明阵营。
这种深层次的操控，是不符合规程的，而且不是将雕像的目光投送向虚空警戒，而是近距离观测。
庞克抬起手，示意解除雕像周围的禁制，但他很快就发现那只狗每次都能恰好跳开禁制，自己解开禁制的速度还没人家进入得快。
如同恶鬼终于察觉到了新鲜的血食，正激发起骨子里最深层次的欲望。
马瓦略妻子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曾给予过那种躁动。
此时，站在奥古雷夫要塞这里，所看到的巨大横切画面，如同一幅动态的油画。
凯文载着普洱爬上了雕像，然后一口气来到了雕像头顶，奥古雷夫的形象也是光头，头顶上难免有些过于润滑，导致凯文的狗爪子差点没抓稳滑落下去。
这弄得外面的莫比滕一时都不好安排自己的手下，只好示意原本的大祭祀护卫们隔得再远一些，只有他本人，能站在大祭祀的斜前方领路。
原理神教神话叙述里还记载着秩序之神曾询问过原理之神，该如何破掉生命之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遮掩，原理之神给出的答案不具备切实可行性。
要是这起事件也是一样性质的话，是不是意味着秩序的分支神归来已经迫在眉睫？
光幕中央，展现出了一座巨大建筑物的影子。
“生命之树是第一代生命之神的本体，第二代生命之神也是从生命之树里孕育出来的？”
小康娜发出感慨：“原来，仙蒂有这么多。”
奥古雷夫要塞的真实使命是，
庞克点头道：“是的，部长，这绝不是虚影。”
卡伦思索了一会儿，问道：
“要塞的阵法出了问题？不应该这么简单，只是出了问题的话，为什么会和这里进行呼应？”
可饶是如此，在场的秩序之鞭神官以及不少驻军，都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要是没要塞的防御，这里不少人的心脏在这一轮可怖动荡中就会直接爆裂。
它的视线穿透了无尽的距离，更是撩拨到了时间的规则，然后，它看到了要塞里所有人，都无法看见的画面。
她伸出手，摸了摸小康娜的脑袋，对卡伦笑道：
团长们的武器不在身上，在站定后，双臂交叉置于胸前。
“你听到了心跳喵？”
祭祀广场距离办公神殿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既然大祭祀没坐马车，其余人也不可能乘坐代步工具，只能按照序列顺次，跟着大祭祀一起徒步行进。
说完，大祭祀就率先从人群中间走了出去，克雷德等三位枢机主教跟在后面，再之后是弗登等，其余大人们接着跟上，原本站在两侧的团长们在出去后，也分列在两侧，像是充当起了护卫队。
但现在周围大人们都距离很近，想再做仔细交流也不方便了，你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搞个隔绝结界说悄悄话，更不能天真地“猫狗语”交流，保不齐哪位大人兴趣爱好广泛，还兼学了兽语。
真调查起来，你能把弗登供出来么？难道你想挑拨秩序之鞭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关系？
卡伦正准备回话，却发现前方似乎是出现了一些变故。
“不是失控了，而是从前阵子开始，它开始呈现出越来越多的自发性动作，可我们检查过了，没有被外部入侵操控的迹象。”
普洱拍了拍小康娜的脑袋，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为什么秩序之神会选择蠢狗下来，换个其他分支神不更好？”
庞克指了指前方的那座奥古雷夫雕像。
这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伴随着这次检查，自己那次的擅权操控肯定会被调出来，但他已经打定主意隐瞒这件事。
“是的，以前只是这里的防御布置会被改动，但这次，是挪动了要塞坐标。”
卡伦低下头，对凯文和普洱说道：“去检查一下。”
自广场上方，出现了一条通体晶莹的凤凰，凤凰上站着三个人影，这是来自神殿的代表，居中的是神谕者。
凯文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大祭祀身上挪开，转而看向要塞。
……
两位生命之神！
卡伦严肃道：“但这绝不是虚影。”
卡伦来到了奥古雷夫要塞，随行秩序之鞭神官开始分队进行各项事务的对接，从基础的账目审核到阵法布置的复检，全都要过一遍。
一个光头的巨大身影，被树枝包裹着，出现在前方。
但本就被拔高规格的这场祭祀仪式，因为他们的出现，当即被再度赋予了更为特殊的意义与影响。
“滋啦……滋啦……滋啦……”
祭祀广场里一切早已准备妥当，没资格进办公神殿休憩的，都早早地站在了外圈，也都很懂事地将内圈位置空了出来。
“奥古雷夫还曾参与过教廷内部阵法的设计？这和要塞有什么关系，阵法难道还自带亲属关系，会自发亲近么？”
它记得那次庆功宴上，奥古雷夫的一道目光曾落在自己身上。
“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整座要塞忽然出现了震颤。
“嗯，好的。”
因为这一画面，起源于过去，即将出现在未来，并不是在这个时间里。
而在生命之树的其它位置上，有一个个凸起的腐朽结节，每节结节里，都存在着微弱的神性，这让凯文感知到了同类的清晰。
在总部门口，丁格大区区长斯嘉丽已经带着一众人赶来，在卡伦下车时向卡伦行礼：
理论上，奥古雷夫要塞是秩序神教监控虚空逆流的军事城堡，是拦截那些虚空妖兽进入世间的第一道防线。
身影虽然无比巨大，可是却又很模糊，只知道是一个人，不，拥有那般伟岸身躯的存在，不可能是人了，必然是神！
乌孔迦曾调侃过，现在愿意出门跑的，都是些“活泼好动的孩子”。
卡伦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向里面走去，他走到了弗登的身侧。
此时，处于奥古雷夫雕像脑袋上位于最佳观测视角的凯文瞪大了狗眼：
更何况，除第一骑士团外，11个骑士团团长级一起出场政变，实力再强大的颠覆势力都不可能凑得出这么大的场面。
我现在也可以告诉您：
卡伦没受到什么影响，他立刻顺着雕像先前观测的位置看去，发现原本没有尽头的虚空中，像是被一刀切断，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弧面呈现了出来。
这种横跳的手段，虽然很无耻，却也避免了生命神教作为最后的战败方被彻底清算。
神谕者是一位女性，戴着紫色的面具，看不出容貌，不过她身侧的两位，卡伦倒是认识，西蒂和罗翰。
秩序神教又不是那种组织架构一团糟的小教会，某个实权人物带着手下朝着核心区域来一击就能成功颠覆。
卡伦马上指向远处站着的斯嘉丽，下令道：
“汪！”
很快，光幕中的奥古雷夫要塞转动了位置，由要塞指挥官庞克率领的一众守军，向大祭祀行礼。
防止……
“蠢狗，有什么问题么？”
普洱伸出爪子，指向远处：“那棵大树前面，是不是一个人喵？”
忽然间，似乎是察觉到了来自“未来”的探视，两朵花开始闭合，生命之树枝干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结节里，也传来了声响。
不过，秩序之神和这两位生命之神的关系很差，这是明确记载在各教神话叙述中的事：秩序之神和两位生命之神爆发过战斗，后者两尊神联手都不是秩序的对手，被迫躲入了生命之树进行躲避。
“你说奥古雷夫有个癖好，喜欢在建筑时，将自己的一部分融入建筑内，当作核心？”
这个词，很显然，对庞克来说有些艰难，包括下面的话，说出来也很艰难，因为这违背了秩序神官的一贯信仰准则，所以才会对外界严格保密，庞克在成为这里的指挥官被传承这一秘密时，也是震惊不解了很久。
可这是祭祀仪式，又不是大祭祀的生日，还需要特意安排这么远距离的要塞驻军隔空见礼么？
这看起来，像是主动地在执行探查工作。
“拜见大祭祀。”
没有座位，组织形式上可以称得上很散漫，但到了这个级别的人物，早就不需要依靠提前布置好的身份标签牌，都可以很快速地找寻到自己该站的位置。
凯文的注意力还是被诺顿所吸引，都没顾得上挑唆普洱去报复仇家。
凯文用自己的狗嘴在雕像脑袋上戳了戳，然后侧过身，将自己的狗耳朵贴在了上面，倾听了一会儿后它就抬起头。
“喵！”
“汪汪。”
坐在它身上的普洱，一开始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风，正在吹拂过她的身体，但下一刻，她马上就感知到了剧烈的变化，她……正在苍老。
给人的感觉，像是早就安排好的环节。
凯文闻言，挺起胸膛，它骄傲。
“带给姐姐的孙女吃。”
还有，披风制作需要时间，曾曾曾曾侄女还没做好。
“汪。”
马车驶出教廷大门后，卡伦释放出了黑乌鸦，然后马车朝着秩序之鞭总部行进。
卡伦微微皱眉，可此时又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这里毕竟是要塞不是自己的纪律部审讯室。
不过，先前大祭祀出场时，普洱和凯文的交流，卡伦也是听到了的。
就连奥古雷夫的指尖，也动了。
凯文马上闭上狗眼，抖了抖身子。
在场不少大人们都开始目光交汇，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这算不算是既定节目的一种。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失控行为么？”
女人接过了西红柿，放入了神袍袖口，对卡伦说道：“养得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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