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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孔迦，我茵默莱斯家的东西，是你想抢就能抢走的么？”
乌孔迦看着卡伦，好奇道：“你要这么怕我么？”
“到底还算是大方，没让我太过失望。”
“这是实话，我没骗你，但在不久后的将来，我可能有机会重新续上一段新生，那时，我可以侍奉神殿，侍奉我主，弥补我身为神殿长老却没能尽到神殿长老职责的遗憾。”
不同于周围其他神官的俯身膜拜甚至是跪地膜拜的，卡伦甚至都没有行礼，而是双手很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抬头，看着那高耸伟岸的存在。
卡伦打开办公室的门，和乌孔迦并排走下楼梯来到了城堡外。
“信的。”
我太他妈知道布达拉斯那个家伙对秩序神殿是一个怎样的态度了，在我快凝聚出神格碎片的那段时间，他老是发公函过来，
“孤单。”
但这就是乌孔迦，一个年轻时就习惯风流，且将风流贯彻到底，最后连神器都不放过的男人。
“我年纪大了，不太适应喝冰的。”
“哦，也对，他们也没什么神秘的。”
乌孔迦伸出舌头，身子前倾，凑到卡伦面前，仔细端详着卡伦的眼睛，说道：
乌孔迦坐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找茶叶，却发现亭子里的茶几上虽然有茶具，可只有一桶冰块。
……
对面宿舍城堡的顶楼，加斯波尔站在阳台上行礼。
乌孔迦耸了耸肩：“好吧。”
身后，那尊巨大的法身逐渐虚化，散落成霞光照落在卡伦身侧，不一会儿，在卡伦身旁就出现了一名男子的身影，他一头白发，面容却很年轻。
“不，乌孔迦，你理解错了。”
“你觉得你能成功么，乌孔迦。”
卡伦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开餐了。
“只有狗主人，才有松开狗链子的钥匙。
“那就提前恭贺你成功了。”
“是什么样的机会？”
卡伦双手负于身后，默默地看着上方的结界护罩在乌孔迦离开后缓缓闭合。
卡伦问道：“那你的期望是什么？”
乌孔迦又伸出了右手，右手托举着一颗半颗头骨，头骨内嵌着金色的纹路，无数道封印压制下，却依旧有神性流转出来。
“我们的师生关系确实是有些随意，但如果我续接成功，整个秩序神殿，除了那特殊的几位，就没有资历比我高的了。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首先，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做到的？”
“这个解释，勉强能通过。”乌孔迦拍了拍手，“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有做隐瞒，但，无所谓了，你知道么，你出现的时间卡得实在是太好了。”
总之，没意义了。”
“哆！”
一边发问感慨着乌孔迦一边还用手背摩挲着头骨的脑袋，手感滑腻，很舒服。
讽刺完后，乌孔迦躺进自己的水晶棺，大殿内的结界降临，先知身形也就离开了这座星辰。
弄得我还要觉得对不起你，还想着能不能复活你，唉。”
不管在何时，
问道：
卡伦配合以礼貌的微笑。
说着，
“按照你所说的，我难道不是应该祈祷你失败么？因为你成功的话，又拥有了一段生命，就要把现在没兴趣做的事，做起来了。”
这时，希莉走了过来，她想要询问是否需要开饭，她的蟹腿已经准备好了。
“真的是难以想象，西蒂长老居然不是神殿最底层。”
“我知道，但他现在身份特殊，我不适合做太多，现在整个神殿，都不敢招惹提拉努斯的传承者生气。”
“可是你出现时，我们还没有‘潜入’封禁空间，触动永恒之矛。”
“不可以么？”
“我想知道，后来，你们之间，还有联系么？菲利亚斯先生，布达拉斯大人，以及迪卡洛斯特先生。”
忽然间，灵魂深处，饿瘾雕塑抬起头，发出一声低吼。
“你不用自我贬低，在上个纪元里，能当我主的狗，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有点仓促。”
“恭喜你，乌孔迦，你找到了你当初的那位‘室友’，这意味着，我的研究，是能成功的。”
“我没资格。”
“他是阿尔特家族血脉。”
“你太敏感了。”乌孔迦身子向后斜仰，坐姿变得很是随意，“现在的你，太在意我的情绪，这让我觉得很无聊。”
“很抱歉。”
“孤单？”
乌孔迦微笑道：“对一名神殿长老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活得太久，也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你的生命可以很长，但生命的价值往往只是开头那一部分，因为那时你有家人有对手……有朋友。
我本来就准备抢的，现在还省事了。
乌孔迦，竟然对自己使用了精神诱导。
我会本能地希望去尽可能地延长这枯燥的乏味，亦或者，去尝试追寻你所说的禁忌力量，然后改变一下过去的遗憾。
“我听说一些传言，关于神殿长老的终结。”
马瓦略有些无法理解这种场面，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算了，她也不知道，卡伦现如今早已不是当初占了她位置的区长了。
他对和自己的实际接触，感到失望。
“这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问题了，也因此，时间的力量，才是所有力量法则中的禁忌。”
“我的邪神大人哟，你当年的研究，到底成功了没有？”
……
“我很坦诚。”
我原本以为，你会问菲利亚斯和布达拉斯，这两位，好像更容易引起人的好奇。”
“什么？”
乌孔迦不以为意，走入自己的大殿。
无论是在封印之地内的不与交流，还是通过希德罗德告知自己要求会晤，亦或者是以这种方式登门降临，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向卡伦传递出一个态度，那就是：
乌孔迦缓步走来，细细打量着卡伦，说道：
乌孔迦摆了摆手，说道：“早就是陌生人了，还什么家族，哈，我现在和我同姓的人结婚都不属于近亲繁殖的范畴。”
“这是交换，继续保守好你的秘密，等我来取用。”
沿途，所有神官都激动行礼，不敢窥伺。
“你最想知道哪一个？”
“是的，所以，和永恒之矛产生了共鸣。”
乌孔迦闻言，身形从棺材内坐起，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这颗头骨，大殿内，当即出现了一片雷海，这意味着此时大殿主人内心的情绪激荡
简单得，连交易都谈不上了。
一时间，马瓦略竟然有些伤感。
乌孔迦深吸一口气，说道：“我闻到了蟹腿的气息，怎么，不舍得请我吃么？”
也因此，卡伦当初以爷爷留下的面具“扮演”神殿长老的意识球体降临于那个实验室时，在场的诸多研究人员都下意识地认为是神殿长老莅临视察，因为这本身就是神殿长老的活动习惯，他们总是尽可能地避免自己的神性一面暴露在教众眼前。
“是你先随便的。”
但这不是自己的问题，因为无论自己做得多好，表现得多符合他心意，他还是注定会失望。
这一天，维恩的天空中出现了两次霞光。
神格碎片
等到他们一个个都死去后，余下来的漫长生命，会变得很没有意思，只剩下枯燥的虚耗。”
“我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资源去弄到证据，因为神教内最大的情报部门，被你和你的上司掌控着；可以说，现在，就算是神殿，也没办法再对你做具体和深入的调查了，只有你们随意调查别人的份儿。
卡伦正式回答乌孔迦的问题，说道：“我也是后来才发现，我这个孤儿身上居然有阿尔特家族的血脉。”
“难以想象。”
“我会派人把这个项目交给你，你帮我盯一下，没问题吧？”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你就不为自己的家族考虑一下么？”
喂，我说乌孔迦，你到底什么时候进那狗窝！”
“我身上……”
“我没有。”乌孔迦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额头，“你说，我现在如果把你绑了，能不能从你身上挖掘出足够的秘密？”
“你可真不要脸。”
“我相信，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秘密。”
“很有道理。”
“你还是在害怕我，你心里，对我有着深深的防备，但你又要接触我，而且接触我的同时，生怕引起我的警惕，因为你不知道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东西到底有多难糊弄。”
不过，人家既然来了，自己总得尽可能照顾一点，毕竟眼前这位未来是要带队去明克街的。
“我发现你这几年，有些不一样了。”
沉默……沉默……沉默……
“他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打心底把我当回事。”
乌孔迦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金边神袍：“我要离开了。”
卡伦没有反抗，表情平静。
“这怎么行，当老师的，总得给学生撑一撑面子不是。”
“哦，对了，我一直秘密推动着一个关于时间的研究项目，项目地点就在你的约克城大区。”
卡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呵呵。”
卡伦在对面坐了下来，伸手倒水，然后往二人杯子里拨弄进冰块。
我的本尊总能找寻到自己最适合跪下去的位置。”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学生了。”
“永恒之神赐福的那个血脉？”
乌孔迦低下头，白色的长发垂落。
“我认为，我已经用最平和的姿态来面对你了。”
“你今天的动静，闹得有点大了。”
你的意思是，比起那些‘大人们’，我主会更信任你的本尊么，简直可笑，你未免有些太过高看了自己。”
既然人家想要坦诚地来，那自己就不做作了，干脆以随意对接。
乌孔迦：“我说，你这也太随便了。”
另外，头盖骨的位置，分外的锃亮光滑。
“好的，送我离开吧。”
卡伦说道：“走的时候，可以低调一点了吧？”
躺在棺内的乌孔迦伸出左手，左手指尖有一缕黑色的秀发：
“你要是早个一百年，不，早五十年出来，我发现了你，我也不会这么平静，因为那时候的我，虽然觉得活得没什么意思，但又对终结，有着很深的恐惧。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还有就是，我在那间宿舍面对你们时，只会比现在更紧张更在意你们的情绪，只不过当时的你，还很年轻，所以没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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