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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个习惯。”
“对了，你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当初卡伦他们第一次来到暗月岛，去人鱼剧院时，自己也在那里用望远镜观察着他，甚至，自己还钦点了一条人鱼送进他的包厢，理由是他的同伴都有自己不能允许他没有。
你很反感她成为你未婚妻的同时……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可能也瞧不上你。”
“不，不是夸奖，我觉得这件事不能等，记得新一轮挂职进修应该要开始了，有年龄限制的，一般给优秀的年轻神官这个资格，我们总部的名额申报上去了没有……”
听到这番指责，马瓦略的神情开始有了些轻微的变化，他的眼皮和嘴唇在微颤。
“啪！”
卡伦都需要仔细回忆一下，才能大概在自己脑海中浮现出加斯波尔审判长的细节模样。
毫不夸张地说，所有秩序神教的“神子”，在卡伦面前，都不具备让卡伦人格屈服的能力，因为卡伦的神格，比他们高。
过了会儿才发现，并不是游行，而是一家博彩企业正在举行庆祝活动，免费发放礼品，造成了大拥挤。
从和他相处的第一时间，卡伦就很明白一个道理，他总是埋怨因为神子的身份被家人疏离且没有朋友，可他，是绝对不可能去主动放弃这个身份的。
苏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尼奥就曾调侃过卡伦当初和莱昂他们那帮公子哥的交往，指出过一个关键点，那些公子哥之所以愿意和你相处，是因为他们觉得你和那些巴结讨好的人不一样，可本质上，还是因为你本身也是一个“公子哥”。
车还没开出城区，就在道上堵住了，而且堵得很厉害。
卡伦摇了摇头：“是不上瘾的人根本就不会碰这个。”
“势力？”
“感谢您的夸奖。”
“有问题？”奥菲莉娅问道。
“什么方法？”
“我们的执鞭人曾担任过教会大学的副校长，直属掌握一个系，以那里为发起点，拉起过一批骨干成员，现如今不少都是我们本系统内的上司。这个传统也一直保存着，不属于家族和地方派系势力，一般被称为学院派。
维恩的博彩业一直很盛行，下至足球队的比赛结果上至国王的寿命，都能开出赔率。
……
莱昂伸手拉了拉自己身边正拿着大啤酒杯正在痛饮的尼奥，因为周围音乐声实在是太大以及人声鼎沸，他只能大声地喊道：
“我就是这个职业。”
卡伦一开始以为又是碰到了游行，因为在维恩，游行更像是一种派对，你甚至能在游行中吃到最正宗的维恩热狗和酱饼。
卡伦没有道歉，而是用很平静的目光与他对视。
“这是对朋友做的事么？”
卡伦回应道：“我觉得，可能我和她之间，比你和她之间，还要熟悉一点。”
你说了不是在教育我，但你还是在教育我，而你一个神官，一个信徒，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这位伟大存在的意志继承者！
“所以，卡伦，你是觉得所有人都会对赌博上瘾？”
这一声感谢，是真心的。
“莱昂，调查一下正在黑羊街做活动的那家博彩公司。”
“你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抱歉，让你久等了，临时有一点事处理了一下。”
伤感情的爆发和回击并未出现，马瓦略眨了眨眼，点了点头，道：“你教训得很对，她是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嫁给我一个神子，她可能会比我更觉得委屈，我不应该在思想上不尊重她。”
“我不是回答过你了么？”
“什么意思？”马瓦略似笑非笑地问道。
马瓦略抬头，看向卡伦，在这一刻，他短暂失去了表情管理，目光中流转出一抹愠怒。
“她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女人，她不会容许自己成为一个摆在台面上的傀儡的，所以，她肯定会和你进行竞争。”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想提前解决好和她未来必然会出现的权力斗争矛盾么，那有什么能比，你变成她的派系的人，更好的解决方式么？
卡伦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奥菲莉娅去取东西还需要时间，再加上，他对马瓦略的未婚妻，很感兴趣。
司机坐在驾驶位里正在抽着烟。
“博彩公司！”
阿尔弗雷德开口道：“我待会儿就去安排。”
“我爷爷说过，真正的朋友，是愿意指出你错误的那种，因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看着一个人在错误的轨道上一路滑向深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随即，黑乌鸦飞出了车窗。
他们以为自己是在玩一场与概率博弈的游戏，实际上，他们自己才是设台者眼里的概率。”
“什嘛？你说什嘛？”
苏斯眼见就要调职走了，他现在真的是出于一种无偿帮助的态度来对待自己。
“你为什么不代替我去？”
身穿严肃的黑色神袍，端坐在审判席上，挥动着皮鞭：肃静！
“干！妈的！”
阿尔弗雷德马上回答道：“还没到最终申报日期，目前暂定的是前几次任务中表现出色的五个神官，两个文员，三个秩序之鞭小队成员，年龄都在18岁以下。”
加斯波尔就是这个派系里的，在我们系统里，他们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不，是对她不尊重。”
“哦，那你去调查吧。”尼奥前倾着身子，看着下方正在小擂台上厮杀的两具傀儡，大吼道，“干它！干它！我串了你赢，我的八串一就差你了！”
等驶离后，卡伦先关闭了隔绝阵法，然后左手抓着方向盘，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术法纸，手指微动，一只黑乌鸦自动成型。
这是一种出于对长辈上司的维护……好吧，虽然现在用“长辈”这个词有些不合适了。
“卡伦，你是认真的？”
“哦，卡伦啊，他有什么事？”
“如果她调任本大区区长的话，我就会有些头疼了。”
你有这样的能力，我相信你，卡伦。”
“调查什嘛？”
这些微表情，是难堪和生气的表现，在克制发火。
“抱歉，我对你不尊重了。”马瓦略认错很快。
“挂职进修嘛，每个月抽空去丁格大区的教会大学两天，混一个文凭，挺简单的，就是最后考试难一点，但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问题。
“区长您的意思是……”
可那个装扮，那个职位，能够让人忽略其年纪，直接产生“标签”，就像是很多学校里的女教导主任。
所以，如果马瓦略和加斯波尔在一起了，他也会体会到这种痛苦，他的妻子只需要扫他一眼，就能看穿他生活中的一切。
“上车吧。”
你们可以得到秩序神教历史上那些“分支神”的传承，可以读取到他们的部分记忆，很神圣很伟大么？
“你可真悠闲。”苏斯有些艳羡地说道，“放松放松吧，一个大任务后，总得给自己一点奖励。”
从办公室出来，卡伦先去了楼上苏斯办公室，阿尔弗雷德也在里面，正在和苏斯交流着人事变动。
卡伦能平静回应的底气，还是在于他灵魂空间内所矗立的那尊伟岸存在。
听到这话，卡伦面露严肃道：“我觉得，我不应该接这句话，也请你收回这句话。”
卡伦很实诚地回答：“我和加斯波尔审判长接触过，我对她印象很好，也很尊重她。”
“还有事么？”
“一个是朋友，一个是上司，而上司代表着神教更高层的意志，所以在朋友和对神教的忠诚之间，我选择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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