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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为了安抚狄斯，因为他清楚一旦狄斯苏醒意味着什么，至于说对待人家的学生……他学生都因为他的关系这么被打压了，我们这不是帮了他一把带他职场起飞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拉斯玛欠我们人情。
改天有空借给我看看，我觉得我最近需要这些东西给自己洗一洗，太干净太阳光了不好，我真的不想自己最后变成一颗电灯泡。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深夜。
卡伦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体内类似于烟瘾的冲动，闭上眼，再睁开，回到了现实中包厢内的沙发上。
卡伦拿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多拉和多琳的合照：“很早之前在帕瓦罗先生身上找到的，就留了下来，当一个纪念。”
我愤怒了。
紧接着，看着眼前飘散着的灵魂力量，卡伦感知到自己心里有些“痒痒”，尤其是秩序锁链发出了轻颤，像是将要抑制不住某种冲动。
“可能是年龄大了吧。”
当卡伦迈步出去时，普洱举起自己爪子，帮卡伦宣告道：
尼奥拿起红酒瓶，像是喝啤酒一样喝了一大口。
卡伦给出了回答，情况已经到不可逆的阶段，他现在无能为力，尼奥早就说过了。
“我救不了你。”
卡伦自言自语，然后拿起笔，开始正式写遗书：
卡伦准备回自己主卧，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你早上带着我家的猫和狗去哪里了？”
“从这一刻起，约克城的秩序之鞭，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拉斯玛好歹在明克街帮忙进行了遮蔽，你就这样对待人家的学生？”
“我不会去照顾你的孩子，请你闭嘴。”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战争我也经历过，人也杀过不少，天灾也见过，但我发现我依旧无法做到像是对待一件衣服一样去对待生命。”
“叮咚。”
“你自愿的？”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尼奥从女人手里接回了自己的卡以及一张单据，很随意地揣进兜里还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角。
“是的，如果一切按照预想得到了证实，我就不通知你了，怕打扰你的状态，因为有件事需要你现在就开始做了，既然你选择了帕瓦罗先生作为揭发者。”
“是的，没错。”
凯文：“……”
相信普洱瞻仰家里先祖画像时，都没这么郑重。
“为什么是2.4w点券？”
“也是。”卡伦拿起茶几上的那包烟，抽出一根，再想要去拿火机时，尼奥主动拿起它，打出了火，卡伦只能凑过去将烟点燃。
话题聊着聊着，忽然就变了味，变得有些神圣，变得有些忌讳，变得让两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
因为和卡伦共享秘密的关系，尼奥也想到了卡伦家里那只猫尾巴内封印着的那根手指。
“我的错。”
“好了，应该可以了。”
他站在我面前，面带微笑，对我说他的爷爷是主教大人。
门外莱克夫人问道：“卡伦先生，需要为您准备夜宵么？”
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此时坐在这里的自己，能更好地代入到帕瓦罗先生的心境中去。
“好了，你继续睡，我要出门了。”
尼奥眼角抽了抽，马上道：“你是没经历过没券买烟的日子。”
卡伦这里则是，世上的可怜人很多反正救不过来，我就可以挑挑拣拣。
“因为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茶水服务费。”
“好的，有空可以誊写下来，然后借给我看看。”
然后，卡伦的锁链触碰到了她，她的灵魂快速分解，得到了解脱，毕竟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卡伦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撒照下来，落在身上，好像瞬间清除了一夜未睡所带来的一切疲惫。
‘啪’一声，亮没亮到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先被晃瞎了。”
“好的，交给我。”
“明天早上六点，到这里来用早餐，然后陪我出去一趟。”
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压抑了。
“队长，您回来了，主要他们都走了，公寓那边太冷清，我就来这里看看，这里至少还热闹点，呵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的气息，很清新也很宜人。
“好的，那我先回去写遗书。”
“你会去探寻它的真相么，如果有机会的话。”
“对了，卡伦，你待会儿是要帮帕瓦罗先生写遗书么，需不需要当代知名文学家颇尔·艾伦来帮你代笔？”
“好的，谢谢，能看着你坐在家里喝咖啡我就挺放松的。”
“哦，我这里有。”
卡伦忽然一惊，感知到自己鼻尖的汗珠正在滴落。
“是的，没错，你好好写，不用文采多好，但要写实深情，审判时由你来念诵，要有感染力。”
吐出一口烟圈后，卡伦又将烟插|进烟灰缸里熄灭。
“汪汪。”
“这次付出有点大，等我明天带人过来，一定要好好回口血。”
普洱两只爪子开始揉搓，很快，一团小火苗出现，摇摇晃晃地围绕着信封飞舞。
“我已经一身光明了，再誊抄这些光明教义，我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光明传教者了。万一哪天我的身份暴露了，定罪时，我简直比那些真正的光明内奸做得都要优秀和彻底。”
“预祝主任顺利。”
门外没有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莱克夫人离开的脚步声。
“不顺利不行，我这张卡算是信用卡，是要还的。”
“要求很高，我会努力写好的。”
我只是担心，你会出去一趟后，经历和看见了一些事，会变得有些快，我见过不少人，不过是站在屋顶上向窗外瞥了一眼，就觉得屋子里同坐的人都是被困锁的愚兽，就自以为自己掌握了属于自我的独立思考能力。”
“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事情。”
“会不会真是这样？”
“行吧，我誊写出来，但不能外传，因为直觉告诉我，现在的光明余孽已经被打压到了一个临界点，也许，他们就缺少一份新的教义纲领。”
坐电梯上去，再走出电影院，两个人很是默契地在街上绕了一个圈，确认摆脱了一切可能存在的盯梢和尾随后，在一处垃圾桶前，尼奥一脚踹向面前的垃圾桶，骂道：
“那我送送我们家的小卡伦。”
再睁开时，他看见在一片正在崩塌消融的意识空间里，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她已经无法站着了，因为她的下半身早已融化。
“嗯，我再去布置一个焚尸灭迹的现场，你需要给我一点帕瓦罗先生的遗物。”
蛇岛上，尼奥给自己身上开伤口进行现场布置，让卡伦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专业。
“我有罪，因为我开始害怕了，这种情绪，让我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进而变成羞愧、羞耻，最后，是我坐在书桌前很长一段时间的大脑麻木。
卡伦推开门走进主卧，看见普洱正在品着咖啡，脖子上挂着围脖，表情肃穆。
遗书写完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帮个忙。”卡伦将信封放在普洱面前，“掌握好火候，帮我烤旧一点，但不用太旧，要看得清楚是近期写。”
尼奥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卡伦：“有这么凑巧的两只小蚂蚁？”
普洱慢慢睁开了眼，看了看四周，道：“呜喵，天亮了是么。”
然后，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卡伦抿了抿嘴唇，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这样往这个方向聊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尼奥站起身，“但这并不是一种矛盾，有些时候，越是在外面经历了事，才能对自己手中要做的事变得更加清晰。”
维克面带微笑，等卡伦离开后，咬了咬嘴唇，又用指尖擦了擦眼角将要溢出的泪痕。
卡伦将遗书放进一个空白信封，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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