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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1。”
所以理查一直都没怎么被人训导过，哪怕他爸近期喜欢上了皮带教育，但那也不算是训导。
这支鹅毛笔是感知到什么了？
这里应该有12个小屋，但进来时卡伦就只看见三个，其他9支鹅毛笔并未具体显现出来，如果调查这件事时导致阵法自己启动，那肯定会引起怀疑。
伟大的……秩序之神。”
然后，
再加上自己和秩序之神都是“死而复生”的人，所以某些方面，会产生一些巧合。
况且，秩序12骑士在卡伦的猜测里，可能本来就是12名被秩序之神苏醒的强大存在。
虽然在路线上，自己和秩序之神是有分歧甚至可以说是有路线对立的；
“秩序之……我，现在应该在哪里？”
“可以的，您的神旨是我必须遵守的最高准则，对它们也是一样。”
“如果伟大的您准许，我可以联络这里其它11支鹅毛笔进行询问，如果第三道意识思维有未完成的精神印记，可以找寻到。”
“我有罪。
现在，卡伦的位置是面对着自己先前所坐的椅子。
不过按照达文思副院长先前说的这个小屋子里“精神时间流速”和外面感觉不同，可能也就是一小会儿。
我很自豪，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内心已经笃定伟大存在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属于正常的虔诚。”
现在真正能对理查训导，且理查也愿意听从和学习的，只有卡伦。
是这座骑士团医院的副院长，这间信仰检测科室的主任……达文思。
“干，要不要这么狠，还带人物情景功能？”
卡伦重新坐了下来，太过遥远和太过高层的事，就算知道了现在也没用，但眼皮子底下的人，他不介意多知道一些。
“我的执笔人……我的执笔人……我的执笔人……”
“那就开始吧，先从那休眠的9支开始。”
上上个纪元的结束标志，是永恒之神的失落；光明阵营的崛起并且向永恒之神阵营发起的冲击，是上个纪元开端的代表性|事件。
到时候就不是自己去满足好奇心的事情了，大概是自己被抓走去切片满足最上面那群人的好奇心。
有些事情现在距离自己还太过遥远，根本就没有费心的必要，就像是盖坦伯特和芙妮特斯一直守护的那个秘密，卡伦也是很干脆地选择直接上交。
接下来呢？
您的手掌，紧握着锁链，捆绑了纪元的流转；
……
“我很惶恐，因为当伟大的存在在我面前展现出‘神迹’时，我已不再像以前那般激动。
“谁的思维？”
“那剩下两支在工作中的鹅毛笔里会有么？”
“在我不进行信仰检测时，第二道意识思维会进入休眠，第三道意识思维将有权力接管我。”
“秩序，我还要等多久？”
卡伦很快就想通了这样做的原因，只拿一支鹅毛笔写，会导致那支笔磨损度更高进而引发怀疑，如果是轮流换笔写，那么就能控制整体磨损度。
但现在，卡伦依旧希望身边能够多出一杯冰水啊。
“其他11支鹅毛笔？”
走进这个小屋时，相当于自动承认和小屋以及里面的鹅毛笔达成了“精神桥梁”，而且是那种最顶级的精神桥梁阵法效果。
“是，请您稍等。”
这和实力无关，除非你想或者叫你敢用蛮力破除这些，否则信仰不够虔诚的人，必然遭受这种极大的压力。
所以，
没有实物感，但精神上又像是握住了，这种感觉类似于手麻了，但你的手并未真的在像密封翅膀一样高频率扇动。
“你对秩序的虔诚不够明晰，你应该更加深入地理解秩序的含义，去用你的内心去感知秩序的本质！”
在鹅毛笔的精神信仰压迫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窒息感，像是你的老师将你的灵魂提了出来放在了蜡烛上一边烤一边进行训斥教育。
“我可以亲自操控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安抚它们正在面对的工作对象。”
就在这时，鹅毛笔身后出现了一道虚影，虚影正手握着它，像是在书写着什么，但不是提拉努斯，卡伦见过提拉努斯的壁画，更见过他的雕像。
卡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以，您可以握住我。”
第三道意识思维？
提拉努斯在沉睡，等待被唤醒，意味着他还没有陨落，甚至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他还有自由，否则就不存在等待召唤的说法。
可是，真的有点不甘心呐。
“我有罪，因为该部分记忆已经清除，并不存在。”
“好了，阿尔弗雷德。”
而上个纪元的结束，并不是具体到哪一年，而是忽然一段时间后，所有人忽然发现，神，似乎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卡伦舔了一下嘴唇，确认了，自己确实被认错了。
“这里总共有12个我，我这里没有未完成精神印记，但可能它们中的一个那里有，第三道意识思维并不局限于只用一支笔进行精神印记书写。”
“光明之神，是如何陨落的？”
“我有罪，我不知道。”
卡伦将手中的鹅毛笔触碰了一下桌上的这支鹅毛笔，一段时间后得到了回应：没有。
“什么是第三道意识思维？”
这支鹅毛笔并不是本尊，它只是神器投影下的一支，等自己走出这个小屋后，鹅毛笔还会自己给自己清除记忆。
“我不是在反驳你，我承认你的论述在你诞生的那个年代是正确的，因为那是一个神战和教会战争频发的年代，连神祇都会经常陨落，教会的更迭只会更快。
可如果真提出这个要求，卡伦又觉得自己格局好小。
“那你是怎么知道有的？”
我请求您准许我向我的上支发送请求，层层上发后，我沉睡的本体也将苏醒。
纪元是一个时间单位，同时又是记事单位。
好了，就这样吧，反正其他的也问不出来，可以结束了。
是诸神之上的唯一主宰；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当然，卡伦也清楚现在是自己精神认知中的时间被拉长了而已。
让卡伦意外的是，这次，鹅毛笔竟然给出了除“我有罪”之外的回答：
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可在这个画面里，他却能握着这支鹅毛笔在进行书写。
但这是在没有深耕的前提下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可现在的时代变了，这个纪元诸神不出，神战也不再那么频繁，如果在信仰传播渠道上还继续以前的那种粗放方式的话，会导致效率的降低。
“好的。”
然后，
就像是买一辆车，需求是减配、减配、再减配，剔除掉了一切可以剔除的后，只剩下一个底盘配四个轮子。
卡伦站起身，开口道：“检测结束，出成绩吧。”
“嗯？”
渐渐的，“诸神不出”成为了这个纪元的开端。
但这个画面出现得极为不合理，因为他的职责更像是一个阵法维持者，需要使用这里时，他启动一下阵法，平日里负责维护，就好了。
因此看见这一幕后，理查不像阿尔弗雷德那样会直接认为是卡伦出现了，而是当即哭丧着一张脸很委屈地喊道：
卡伦思索了一圈。
“给我看看。”
是一切法则的最终归宿；
就在这时，鹅毛笔说道：“按照原始规则，我将在完成一项工作后清除自己的记忆痕迹，您的意志高于原始规则，请问我是否要清除关于您这场谈话的记忆？”
卡伦露出了自嘲式的微笑，自己明明是在做信仰检测，怎么思绪却发散到了这里？
“少爷？”
正说到兴头上的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自己身前，发现桌子后出现了一道握着鹅毛笔的身影。
“这叫有限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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