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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是从一个普通小子靠着自己的努力奋斗逐步实现了物质上的丰富,这辈子在茵默莱斯家反正也不愁吃不愁喝的,所以,金钱观方面,还是能稳得住的。
走出西莫尔家的门,与热情送别自己的西莫尔太太挥手告别,卡伦向街尾走去,那里方便打车,同时一边走一边将手腕上的那块表摘下收起。
“很好看,很精致的一块表。”卡伦说道。
前不久,修斯夫人送给自己的那块“门罗”,价格在2千卢币,而西莫尔太太的这一块,市场价,则是它的十倍,也就是2万卢币。
“我的感觉和经验告诉我,是这样子的。而且现实是,你们现在还没发现他。”
卡伦看了一眼,摇头笑笑,重新发动了车。
但修斯夫人开车的速度很快,已经直接开过来了,卡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出言要求改道。
他脑海中先浮现的,是皮亚杰家里的情况。
“好的,姑妈。”
怎么想都觉得不像。
“好的,先生。”
前方的路,被一辆卡车拦住了大半,修斯夫人不得不放缓了车速。
科尔……老达西……
卡伦与玛丽婶婶一起坐上了修斯夫人的车,车向罗佳市东区开去。
“我觉得物有所值,你知道我在我丈夫的葬礼上总共花了多少钱么?”
“我提交过申请,但被否决了,给我的理由是死者的死状会引起社会恐慌,还会引起贝瑞教的抗议。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这个活儿事先去谈的话,得多少钱么?我刚刚已经答应了她,这一单按福利单的价格去算!
这时,电话响起。
卡伦不是做样子故作扭捏,他是真不打算要。
“是的。”
“你知道几十块的人再拼成一块得多难么?我得在一个浴缸一样的大盆里,一块一块地翻找一块一块地凑,再一块一块地缝合。
但皮亚杰并不符合自己对那位变态杀人凶手的心理侧写,他或许在人际关系方面上有点憨,但一个能主动自己给自己弄出“人格分裂”的人,绝对和“愚蠢”是不相关的。
听到这话,玛丽婶婶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什么,问道:
这种一拥二的感觉,并不幸福;
婶婶顾不得安慰修斯夫人了,
……
三具尸体都被打理得很好,看起来很自然,宛若熟睡。
她真的是才知道老达西竟然变成了老达西们。
后座上的两个女人早就睡着了,卡伦将车窗打开,让清新的晚风徐徐灌入。
修斯夫人发现卡伦手腕上是空的。
他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轿车。
听到玛丽婶婶正对修斯夫人说这句话,卡伦忍不住走过来提醒道:
“不准他送!”本已醉醺醺的婶婶忽然一下子清醒,“不准他去送。”
修斯夫人拉开车门,想坐进驾驶座。
一个是自己的老员工,
……
出租车在街边停了下,卡伦结了车费,下了车。
“这家搬家了啊。”
走向停车场时,是卡伦一手一个抱着的,她们单独走只能摔跟头。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看看是多少号空出来着,128号,记住了,改天我就请中介的人来帮我看看这个空房子,问问价格。”
“还是殓妆师自己的难度绩效!”
西莫尔太太竖起两根手指。
皮亚杰精神分裂后开始杀人取乐?
金毛蹦蹦跶跶的挺欢喜,这阵子住茵默莱斯家可没人愿意牵着它出来远遛。
“如果登上报纸的话,应该会更好找一些。”卡伦说道。
“夫人,我先下去帮婶婶的忙。”
“放心吧,我会把老达西修饰得很好的,会给他安排一个很体面的葬礼,唉,凶手真是太可恶了,真是可怜的老达西。”
“是爷爷这样吩咐的。”
“好吧,我去。”
“真是个英俊的小伙。”
玛丽婶婶此时坐在圆凳上,翘着腿,手里夹着烟,在那里很生气也很用力地抽着。
西莫尔太太一开始以为卡伦是脸薄,故而几次劝说,后来才发现卡伦是真的不想要;
“你……真……真……厉害。”
“爷爷?”
西莫尔太太拿出来一个黑色盒子,里面是一款“米菲特”金表。
烤肉需要自己烤,肉是不错的,但卡伦并不是很喜欢吃烧烤,上辈子的他肠胃有点问题,这辈子的他这具身体孱弱,大块烤肉的幸福暂时还无福消受。
玛丽婶婶抬起头,此时的婶婶眼眶有些泛红,道:“去,我今晚想喝酒,家里就你一个成年的男人适合陪着我们。”
“呵,公车私用得真明显。”
“该死的老达西!”
“是的。”
“要辛苦玛丽了,对了,卡伦,我送你的那块表呢,你怎么没戴?不喜欢么?”
卡伦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二楼落地窗位置,但那里窗帘完全闭合,什么都没能看到。
“是的。”卡伦承认了。
他已经连续忙活了几天没合眼了,只能抽间隙在办公室里补一点眠。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男客人的鸡|巴切下来偷走,晚上手|淫用?”
“你……会……开车?”修斯夫人笑呵呵地问道。
卡伦说得一点没错,
“是的,虽然凶手残忍地把老达西分尸成了几十块,但婶婶的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
梅森叔叔说过,因为杰夫的事,初恋一家会在近期搬家,看来今天终于是搬走了。
“叮铃铃……叮铃铃……”
真的就是这么蠢!
呼……
因为要向东,所以修斯夫人在明克街拐了个弯,接下来,要经过那片联排区。
“好的,夫人。”
“卡伦还在这儿呢,你都不知道羞耻。”玛丽婶婶埋怨修斯夫人。
“好的。”
修斯夫人扑在卡伦怀里,右手手指很自然地按住了卡伦胸口的位置,画起了圈圈。
她也抽出一张纸巾,给自己抹泪。
修斯夫人抬起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卡伦,强颜笑意,道:“卡伦,我和你婶婶打算晚上去吃烤肉,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那可是很著名的一家烤肉馆。”
“所以,你看,我连为那个死鬼都愿意花费20万卢币给他办葬礼了,给你送个表,又算得了什么?”
“不,没有,还是麻烦你快一点。”
和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不是舍不得花车费,而是不喜欢被当肥羊宰的感觉。
卡伦张了张嘴,
“操你妈,可怜的老达西!!!”
卡伦来到地下的工作室,工作室里躺着三具遗体,两个皇冠舞厅的死者其中一个是西莫尔先生,另一个则是医院送来的死者。
“会的。”
“我也希望如此。”
“不过,我不会喝酒。”
虽说电话里的嗓音可以去变声,比如把男声变做女声,或者把女声变做男声,这不用什么变声器,因为这个时代的电话音色本身“金属感”就很重。
驾照不难考,车的话,买一辆二手车也不会太贵,最重要的是,在罗佳市打车不方便不说,成本还挺高。
“该死的凶手竟然这样对待老达西。”
“皇冠舞厅舞台下那具尸体的身份我们查到了,名字叫科尔,是隔壁市的人,三个月前来到罗佳找工作。这是隔壁市警局给我们反馈来的消息。
“谢谢。”
做生意嘛,有利润上下浮动,你情我愿,卡伦能理解,且无论再怎么样,他也没必要去砸自家的墙角不是。
但他无法直接说出价格。
卡伦走进客厅,看见玛丽婶婶正和修斯夫人坐在沙发上,修斯夫人眼眶泛红,拿着纸巾不时擦着眼角,玛丽婶婶在旁边安慰着。
卡伦本想要求修斯夫人不要从那里走,因为至今他还对明克街128号,也就是梅森叔叔初恋情人一家住的那栋联排别墅感到内心不安。
西莫尔太太说这话时,眼里并没有情与欲的神色,这话本身并没有带什么暗示。
普通人辛辛苦苦苦一年的收入,还不算“净”的,但在真正的富裕阶层眼里,不过是随手的一笔小花销。
“卡伦,你早就知道老达西已经变成了几十块是不是?”
杜克警长猛地站起身,
如果茵默莱斯家是个普通家庭,一家这么多口人住在廉租房里,那这块表,他大概就直接笑纳了。
“那真是太好了,来,我亲手帮你把这块表戴上。”
随即,
“辞职了?”
“这酒庄的生意是不是不好?”下车时卡伦问道。
“不,我没事。”
我真想用我的皮靴狠狠地把那帮政客的屁股踢出第二个窟窿!
隔壁皮亚杰上次给咨询费,一给就是2万卢币,这次西莫尔太太也是直接送2万卢币的表。
“不是说吃烤肉么?”卡伦问道。
“我现在只负责给家里的客人提供服务,当然,如果太太您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提供服务。”
“明克街13号。”
“玛丽,你说等我把火葬社卖了后,在这里买一栋怎么样,这样我就能和你做邻居了,住得很近。”
该死,该死,该死!
温妮姑妈见状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梅森晚饭后接到电话开着灵车去接客人了,马龙科家族的丧仪社和客户闹翻了,所以那位客户想把亲人遗体转到我们这里来做,现在还没回来呢。”
这个凶手,
“好的。”
昨天太晚了,修斯夫人就没进家里来,今天她来寻求自己闺蜜的安慰了。
“20万卢币。”
骂出来后,婶婶马上改口:
“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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