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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婿和养子的斗争,挺有趣的。
“不好了,不好了!”
老皇帝退位了,谁不想抓住机会,安排几个自己人去卡位置呢。
秘书何苗怀抱文件夹站在办公桌那边,仔细观察金利的表情。
其实胡丽来找骆玉珠,陈江河是知情的,他更知道这两个人要把林语堂弄来义乌恶心陈玉莲母子,该项计划在他发了一通火后被摁下了,骆玉珠只是把陈洪弄进集团,给了个活少钱多的岗位养老。
他接起来一听,是莱昂打来的,说北非一个主营高档首饰和日用百货,名叫史瑞夫的贸易商透过秘密渠道跟他联系上了,想要跟玉珠集团的主事人谈一谈费尔南德的事情。
另外几个厂长一看有人带头,也跟着陪笑告辞。
陈江河说到最后有些口渴,端起桌上飘着几片茶叶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
“骆玉珠不是把我跟她的谈话录音交给杨雪的母亲了吗?你想啊,杨雪吃了这么大一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就来到义乌实施报复,先开展厅,后拿玉珠集团招收造假分子的事做文章,搞得整个小商品城沸沸扬扬,严重威胁到了骆玉珠义乌十大杰出女性候选人的资格。就几天前,陈大光把骆大力的事情告诉了杨雪,骆大力是谁你知道吗?”
跟她的急躁不一样,林跃表现得很轻松:“回去吧。”
当时她听完,就有一种想掐死林语堂的冲动,不过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这样也挺好,如果林语堂不是那么绝情,林跃也不能发奋图强,成为陈家村第一个大学生,还是上海交大这样的名校,更不会遇见邱英杰,跟她有了交集。
骆玉珠右手食指碰了碰鼻翼,一脸轻松地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双乌集团董事会里看林跃不顺眼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金锐哥,你说林语堂来义乌了?消息可靠?”
万幸陶金看到林语堂控诉林跃不孝的报道,打来电话闲聊,说着说着就讲到陈大光私下里搞串联,准备带领大伙儿投奔杨氏集团的事,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商讨对策是假,借机逼宫才是真吧。
“这个骆玉珠,太下作了!”
“……”何苗沉吟片刻,点点头。
“如果你活到我这把年纪,就会发现,今天的事,和即将发生的事,就是一个个史实的重演。”
陈江河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正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你忘了前些天答应我的话了?”
陈家村北,陈金水的别墅内。
“这还能有假?隔壁长毛的女儿就在玉珠集团上班,是她打电话回来说的,说骆玉珠安排记者在会议室采访了林语堂。”
与此同时。
因为是李铭的转述,字里行间没有多少感情|色彩,不过可以想象,林语堂在面对电视机镜头时有多委屈,多可怜。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金总,我觉得现在这种局面,你应该给林助理打个电话。”
“你让岩岩知道这件事怎么想?让大哥知道这件事怎么想?”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哪里还有心思纠结儿女情事,赶紧把八音盒放回盒子里,跟在林跃身后下山。
陈金锐的媳妇儿刚把五条打出去,猛一抬头,发现老头子急匆匆地走进来。
“所以她就拿你父亲的事做文章?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认为能力出色,手腕一流的女强人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施施然起身,施施然离开。
金利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些人的想法,十几年来,他作为双乌集团总经理,凡事采纳林跃的意见,这必然会导致一些人的不满,毕竟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企业蒸蒸日上,在利益的抚慰下,越积越多的矛盾还能压住,如今他马上退休,林跃又逢生父控诉,董事会的人哪有不利用这件事做文章的道理。
陶金等人当然知道上面的话是什么意思,劝他们继续跟着陈江河干呗。
陈金锐的一句“不好了”,把正在打麻将的四个人全惊动了。
……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
“骆玉珠这种人,自己的想法有多阴暗,也会以己度人,认为别人跟她一样。”
“小时候听干妈讲过,说骆大力偷走了陈家村村民卖大麦的钱,害得她差点蹲大牢。”
“现在我跟你,一定被陈家村的人当成林语堂……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一丘之貉,以后再回陈家村,人家会指着我们脊梁骨骂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我说走人,没听明白吗?”
听这话的意思,林语堂把他们孤儿寡母丢在陈家村受苦,关键时刻陈玉莲却在林跃面前帮忙求情?
短信接入的声音。
陈江河闻言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表情大变。
……
“金总,刘菊明联合了孙晓,董乐阳,匡勋五等几位董事,要求紧急召开董事会,就林语堂接受记者采访的事商讨对策。”
“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
“真卑鄙,妻子被嫂子欺负的时候,他不管,儿子考上大学也当不知道,后面报应来了,面对媒体扮可怜,装受害者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就不怕被人骂死吗?”
看来……陈金水在这件事上是偏向陈江河的。
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陈大光给他的养子釜底抽薪,于是第二天就给这帮和他关系不错的厂长打电话,让他们来家里见面,聊聊这件事。
陈金水越说越气,拐杖咄咄地戳着地板。
何苗紧了紧手里的文件夹,又碰碰垂到胸口的长发,低声说道:“金总,我怀疑……孙董他们和玉珠集团那边……有联系。”
陶金等人的表情跟着变了,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同陈金水过节很深的林跃,也是近两天义乌的焦点人物。
何苗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
瞎子和聋子也能看出来,此时的他很生气。
陈金锐两口子,再加左右两位牌友,四人面面相觑,当年陈玉莲如果没在谅解书上签字,骆玉珠很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如今她把林语堂弄到义乌来,想干什么?挑拨林语堂和林跃父子相残来报骆大力上电视认罪的仇吗?
“你不是要参选义乌十大杰出女性吗?这是十大杰出女性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自从林跃考上交大后,陈玉莲从未像今天这么愤怒过。
陈江河发现自己没法跟她沟通,一旦关系到林跃,她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没了正常人的样子。
骆玉珠继续说道:“你不就是怕他撺掇金利为难玉珠集团吗?我告诉你,他没机会了。”
这样一来陈江河自然顾不上盘问骆玉珠。
“我好不容易说服孩子给他留一条活路,他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陈家村。
“不薄,不薄。”
“玉珠,你该不会牵涉进双乌集团的内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