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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这样说,员工不好再劝,回去继续工作了。
他不是和巧姑拜堂了吗?他不是连存折都给巧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金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觉这家伙走的每一步都有算计。当然,放在与他为敌的人身上就是坑了——跌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林跃把丢在系统空间很久的两条大王蛇煮烂,切成萝卜条一样的细丝和着猪肉丝投入熬好的高汤中,又加入陈皮、酱油等调料,盖上盖子在大锅里焖煮。
“是义乌陈家村那个陈江河?”
“我懒得看,你想干什么跟我说就是了。”
可能是站得久了,腰疼,骆玉珠按了按后腰。
“啊……不……没有。”骆玉珠说话磕磕巴巴,没有解释清楚就落荒而逃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到偏房屋檐下叠放的东西,不消说,一定是他送过来的。
“火腿肠是什么东西?”
林跃把手里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陈平把火烧得很旺,灶膛里的红呼呼地往外窜,火头噼里啪啦作响。
“简单来讲,火腿肠也算是猪肉罐头的一种,不过比起猪肉罐头,食用更加方便,成本更低,市场前景更加广阔。”
“可不嘛,我就是在这个厂子长大的,还能不知道?”
“上面不是有写吗?”
“先放到偏房下面吧。”
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需要缝制的地毯底布。
“还差多久?”
建德县,千岛湖畔。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小玉脸上的疑惑更浓了,不明白这个大肚婆为什么对年少有为的陈厂长超有兴致。
“怎么样?”
“大山,你去拿货的地方等我吧,我签完单子就过去。”
“炒作?什么意思?”
这几年来,每逢过年常喜云都会提着东西过来看老太太,顺便听陈玉莲“汇报”这一年的经营状况,所以陈家人对常喜云并不陌生,非常亲热。
“放心吧,没事的。”
“没错。”林跃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市场上的啤酒厂开了不少,品牌越来越多,但是啤酒的质量却在快速下滑?”
“有道理。”
“你行吗?”
挺着大肚子的骆玉珠和她的丈夫王大山走进销售科签单子。
“真香啊。”
“常厂长今天过来是有事吧?”
“这……没必要了吧,他们这两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怪不得啤酒厂投产后就没有扩充过产能,你是在等地方啤酒厂打消耗战啊。”
金利一直专注于肉制品厂的经营,却并不代表他对啤酒市场一无所知,毕竟现在业务规模越做越大,应酬越来越多,用他媳妇的话讲,喝酒比吃饭还要多,在饭店吃饭,那自然是有什么喝什么,在自家吃饭,喝的肯定是千岛湖啤酒厂生产的啤酒,倒不是林跃叫人送去的,不喝白不喝,是因为它们在同类产品里质量确实好。
现在林跃说火腿肠比猪肉罐头更有前景,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头脑一热,不是想一出是一出,是在充分了解市场现状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就像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企业必须以市场为导向,故步自封的结果只能是被抛弃,被消亡,而双乌肉制品厂的产品还是不够多样化,只有生产出一种爆款商品,才能让双乌的品牌享誉全国,不然的话,最多在省内有几分名气,毕竟金华火腿好是好,但是从整个大市场的角度看,还是小众了一点。
这不是附和,而是认同,因为双乌肉制品厂也面临着同样的情况,这两年可不只啤酒厂大量建成,肉制品加工方面,用料差,不卫生,管理混乱的家庭作坊也在市场上占了一席之地,对双乌肉制品厂造成了一些冲击,不过最难受的还要属市里面的国营肉联厂,据说最近连奖金都发不出来了。
“怎么成的,就这么成的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叫什么?”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凑到严副厂长跟前问道:“你们厂长姓什么?”
“林跃,这……奶奶最怕蛇了,他要知道锅里熬的是蛇羹,一定不会吃的。”
林跃睨了他一眼:“急什么急,没听过心急吃不着热豆腐吗?”
金利点点头,对于林跃的市场嗅觉和营销手段,打心眼里佩服,因为就用了一年时间,千岛湖啤酒就拿下了整个义乌的市场,方法嘛,谈不上有多玄妙,但是直接、有效。
“炒作知道吗?”
“除非你打定主意坑我。”金利说道:“如果你真动了这种念头,我挣扎有意义吗?”
“没事,没事,马上就轮到我了。”骆玉珠摆摆手:“谢谢啊。”
四名在市场打零工的精瘦汉子走了。
“除了千岛湖的水质不错,适合酿造淡爽型的啤酒外,我这么做,只是想偷懒蹭个热度罢了。”
他总觉得林跃这么取名有其深意,不是单纯地模仿“青岛啤酒”、“哈尔滨啤酒”这样的品牌。
“收缩防线,巩固义乌的市场份额,看他们斗,静候时机。”
这么说吧,价格战就是他打响的。
“没错啊。”严副厂长仔细打量骆玉珠几眼:“你认识他?”
“好的。”
陈玉莲一脸狐疑,很明显不太相信这样的回答,不过是碍于常喜云在,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再过两年就可以对市肉联厂动手了。”
义乌陈家村。
“常厂长,是这里吗?”
“去你的。”叫小玉的女孩儿做一脸害羞状。
“灌肠机。”
水蒸汽顺着锅边的缝隙钻出来,蛇羹的香味扑鼻而至,勾得人食指大动。
话音落下不久,外面走进两个精瘦汉子,一前一后,搬着个两米长宽,方方正正的东西进来。
说起这个儿子,不仅鬼主意多,做菜的手艺也高明的很,基本上啥食材落到他手里,都能做成美味佳肴——陈家这两年条件好了,以前买不起的食材现在敢买了,但是买回来怎么做又成了大问题,好好的东西总不能拿来练手吧,于是每次他都自告奋勇揽下来,每次都做得很好吃,要是问他为什么会做,就来一句“照着书上学的,你不是讲书里什么都有吗,多读点书比什么都强?”把她噎回去。
“喂,是林跃啊,你找江河?江河他不在,去杭州了,说有个什么服饰展销会……行,行……知道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知道为什么吗?”
其实话说到这里,不用回答也知道陈江河结没结婚。
半年后。
“那你想一个给她调理风湿的好办法。”
……
就在陈平好奇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又有两名精瘦汉子走进院子,手里搬着一样的东西,将他们叠放在偏房屋檐下。
“……”
“哎,来了。”
“市肉联厂最终的灭亡我其实不关心,我只是想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前几年欺负我们,现在却被我们踩在脚底蹂躏的故事,而讲好企业故事,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林跃放下握在手里的铁勺,笑着说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常……常副厂长?”
“做肉丝羹。”
“直说吧,怎么干?”
溪浦袜子厂。
骆玉珠失魂落魄地朝库房走去,见到王大山后拉着人就往外走,袜子也不买了,问什么原因她也不说。
“大山,以前啊,这个厂子的货可抢手了,一般人跟本就买不到,你得翻墙,跟里面的人打好招呼,才有可能进个一二百双,现在好了,不用再像以前那么麻烦,像我们这样的小商小贩,也能拿到货了。”
王大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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