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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呀,这画既然是你拿过来的,我看不如由你做个题记怎么样?”
电视剧里宋清远是怎么形容项北方的?娶了个干部的女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天天吆五喝六,派头足的很。
“好吧。”
吩咐女儿一句,老头儿把手里的画作重新打开,平铺到书桌上。
项北方冷笑道:“怕了?”
“走吧。”
林跃看了项南方一眼,慢步跟上。
看得出来,项南方对他的阴阳怪气十分不满,做了三四年副主任扶正,和一年不到就扶正,绝对是两个概念,她不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当哥哥的会不明白。
“啊?”
无论是项父、项母、保姆,都听得出项北方话里话外的轻视,不过项父这次没有呵斥,因为他也搞不懂手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情况。
不对。
“哎呀爸,哪有你这样夸一个贬一个的?”
林跃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俩人正说着,就听见楼道里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一个颇有几分不修边幅的男子走出来。
“哦,是唐代文学家刘禹锡的《华山歌》。”
有句话叫“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好歹乔一成也是进过央视的人,记者嘛,倒也称得上见多识广,第一次拜会未来的老丈人,总不至于搞个残次品应付事。
项父默然。
“哦,事情是这样的,去年有一次借调到文艺组出采访任务,到了央美跟一位长者相谈甚欢,临行前我送给他一幅字,他回给我一幅画。昨天跟南方商量今日事宜,她说家里什么都不缺,我想起书房抽屉里正好有一幅从北京带过来的国画,想着不如借花献佛,送给伯父。俗话讲艺术无价,知音难求嘛。”
项父听说心中一动,把手里画作卷起来:“小乔,来,你来……”
项父喜欢书画,对于作品质量心里自有一杆称,他想不明白的是,这幅画一看就不是废稿,属于精心之做,可画纸上没有落款,没有印章,就是简简单单一幅画。
“小乔呀,这画工十分精湛,看得出不是一般人所做,可是这落款……”
林跃笑呵呵说道:“没问题。”
项北方话音才落,项父眼中怒色一闪。
“来,南方,研墨。”
俩人并肩走入庭院,保姆早就在门口候着了,看到项南方过来,赶紧打开房门,把两人让进客厅。
以她的工作性质和家庭背景,一切顺利的话,从订婚到结婚怎么也得有半年多的缓冲期吧。
时间和电视剧对不上,项北方今天在家可谓正常。
“副的吧。”
项父脑海闪过一个有点匪夷所思又合乎情理的想法,乔一成说他送了对方一幅字,对方回给他一幅画,要知道国画大家的书法水平多数不差,什么样的字帖能让央美长者必须回礼呢?
“好,好。”
林跃感觉有些好笑,心说这老头儿可真是够清高的,明明很想知道那位央美长者的身份,却又怕给他留下虚荣、好名,书画爱好动机不纯的印象,一直在旁敲侧击试探他。
现在呢?差半个月1996年。
原央视新闻中心记者二组组长,现在的市电视台新闻中心副主任,他跟项南方,谁听了也得说句般配,可是别人说般配没用,他再有潜力,也是在传媒系统混,事业上帮不到项北方。
“你觉得他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是在夸人,实际琢磨一下会发现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项北方的意思是他脸皮太厚了,居然敢送央美长者自己的字,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但是有没有故意堵自己的可能呢?
项北方还要就林跃的职位发表意见,项父瞪了他一眼。
项北方也在家?
“怎么能一样呢!”
算算时间,自己来项家见长辈比电视剧里的时间提前不少。
“一成?一成?”
“呃……”林跃稍显局促地看了他和项母一样:“不瞒您说,字是我写的。”
“你写的?”项父还没说话,项北方阴阳怪气地道:“行,有几分胆魄。”
他从茶几上端起一个白瓷杯,揭开盖子喝了一口茶水,走到项父和林跃面前,不等妹妹做介绍,直接开口说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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