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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唯一一个与外界沟通的渠道。
没得说,贾梗,全剧天字第一号白眼儿狼。
嘭~
那边易中海话没说完,林跃拿脚一晃,挑起门口放着的扫帚,一脚抽出去,正中老东西面门,噗的一声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血印子。
林跃的暴喝,槐花的质问,以及物品被从房里丢出来的声音,惊动了前后院的住户。
答案很简单,有她的傻叔在呢,这些人谁也不敢招惹他。
然后是嗷的一声惨叫。
十年。
这是当他死了啊,欺负死人当然没问题了。
三大妈一看他的反应,知道要出大事,赶紧把他往屋里让,寻思先把人稳住再说。
阎埠贵在三大妈的撺掇下快步跟上,一面劝他保持冷静。
“你凭什么丢我的东西?”
只有阎埠贵、易中海、贾张氏这样的老家伙了解傻柱的心思。
这就是那个明知道自己的寡妇妈拖了别人八年,又因为棒梗心理有问题一脚踹了别人,拿着别人工资,住着别人家房,还好意思舔着逼脸说别人从没主动对她妈好过的贾槐花。
看得出来,傻柱儿有点慌。
腿骨断了。
“我,我让她们住的,怎么了?”北屋门口人影一闪,傻柱从里面走出来:“那是我妹妹的房产。”
他怎么这样?
如果用的人是秦京茹,甚至是阎埠贵,他都不会生气,但不是。
“你怎么这样?”
何雨水结婚前在全院儿大会上讲过,她走以后,中院东厢耳房留给林跃打理,没有她的许可,傻柱及任何人不得使用。
林跃没有说话,径直朝他走去。
没有她的同意,没有他的点头,中院东厢耳房为什么被人用了?
七年未见。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你啊,别乱来,这房子给小当和槐花使是在全院大会上投票通过的。”
前面俩人凑到跟前一瞧,顿时怒了,可是再抬头一看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懵了。
林跃离开时槐花才五六岁,转眼七八年过去,印象里那张脸早已模糊不清,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很正常。
先跑出来的是贾张氏和小当,然后是前院儿四婶子。
槐花站在那里不动。
由此可见,傻柱和秦淮茹离婚后,何雨水在他的提议下回来见傻柱,一番对话后被气走,打那以后便再未登门。
林跃两手朝上一抓,捏住棒梗的脖子往下一压,腿起脚落。
就在林跃前进,傻柱后退的当口,月洞门那边闪出一人儿,头发天然卷儿,不烫头也跟喜洋洋似得,眉心还有一颗痣,那眼睛,那嘴巴,看谁都是桀骜不驯。
“林跃,你听我说,别激动……”
不怂行吗?
是谁呢?
俩人来到中院儿的时候,易中海正在门口洗脸,听到“林跃”俩字,抬起头来一瞧,表情变得那叫一个精彩。
她不认识林跃,林跃对她的脸记忆犹新。
现在的贾槐花可不是当年的小孩子,林跃可不惯她这个,直接进屋抓住她的胳膊往外一推,人踉跄而出,差点跟阎埠贵撞个满怀。
小当今年十八,林跃打四合院儿离开的时候她十岁左右,已经是能完整地记忆一个人的年龄,所以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
这是一个问题。
是,四合院儿里的老人一提起他,全都噤若寒蝉,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且有一句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再说一遍?”
林跃看也没看易中海,走到东厢耳房前面,一脚踹在贴着春联的门上。
“我叫你滚出去,耳朵聋吗?”他一声暴喝,吓得正要凑过来劝他的三大爷一哆嗦,把冲到嗓子眼儿的话咽了回去。
阎埠贵在后面直嘟哝:“这都30了,他怎么……怎么还那么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