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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除出厂的，但是架不住秦京茹去厂里闹呀，贺富民和杨厂长被她搅得心烦意乱，这时候林跃在旁边一说，要不是秦京茹良心发现当场反水，他就算不蹲大狱，名声也得坏喽。俩人一听是这么个理，寻思着不看僧面看佛面，便给许大茂留了条活路，发配到电影院去放电影。
纠察组的人和分厂的积极分子动也不敢动，任由李长明被押出门，上了巷口停的吉普车。
她呆立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张爱国，去，赶紧把何雨柱送医院。”李长明的党羽一撤，杨厂长这才看到屋檐下还躺着一个人，看起来伤得挺重。
“他再怎么说也是我哥，而且当时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呢？”
“……”
“我要给樊主任打电话……我要……”
第二天，警察来了，把林跃带去派出所一宿没放。
何雨水反应过来找许大茂算账时，发现那两口子不声不响地溜了，也不知道是去医院了，还是回自己家了。
贺富民说道：“您还记得上回他揍了冯山撂挑子回家那事儿吧？我请了足足三回才去上班。”
至于何雨水那间房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很多人都记得何雨水出嫁前说过的话，她走之后，那间屋子除了林跃外谁都不能用，傻柱也不行。
“多什么多？”贺富民打断他的吹嘘：“把人打成那样，你还像没事人似的？”
杨厂长冲吴磊一瞪眼：“带走！”
快到腊月的时候，不知道谁传了一句闲篇儿，说的是林跃为什么会被判那么轻。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
“吴磊，先把人带回去。贺富民，明天通知轧钢厂全体员工到大礼堂开会。”
那边杨厂长跟刘海中说完话阴着脸走过来：“我不管你。”
“……”她沉默一阵：“也包括你吗？”
李长明一听，心说坏了，只要职工大会一开，给他定性成贪污腐败，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林跃呵呵一笑：“有杨厂长帮我擦屁股，我怕什么呀。”
三大妈不懂管制是什么意思，刘海中的小儿子还特意帮她科普了一番，得知结果后，她赶紧把这事儿告诉阎埠贵，没多久全院儿住户都知道了。
几个人走过去，小心翼翼架起傻柱平放到一块门板上，抬着离开四合院儿。
易中海那个气呀，一整天都没吃下饭。
四合院的住户看着一点儿事没有的林跃，心情十分复杂，副厂长来抓他的小辫子，结果自己被釜底抽薪，坐实了贪污罪。
“这你都知道？”
“当然。”
何雨水怎么也没想到话题七拐八拐绕她一直记恨的老爸那里去了。
林跃走到她身边，安慰道：“你不是秦淮茹的对手，走吧，离开这个院子，不要再管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人和事。”
“我？”林跃说道：“你不需要为我担心。”
“好啊，那我就去监狱里啃窝头，您可别后悔。”
“你……刘海中……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李长明气得老脸苍白，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一出儿诬陷好戏会演变成对他的审判。
杨厂长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你也威胁我？”
林跃说道：“我知道的事多了。”
“前两次打伤人，你依靠小聪明平安无事，这次许多人看到你把我哥打成那样，你还能平安无事吗？”
保安科的人一拥而上，扭胳膊的，掐脖子的，按后背的，把李长明押着往外面走去。
杨厂长拍了板。
……
何雨水听得出杨厂长话里话外的无奈，越发不解林跃究竟拿住了厂领导怎样的小辫子，吃得对方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