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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那个官迷正想着怎么整娄家呢。”
林跃说道：“搞政治玩阴谋，我还真没怂过谁，只不过嘛，安安稳稳当个工人阶级挺好。”
“不信你可以去查我们家户口，从我爷爷那辈儿起就是佃农。”
林跃拎着基本没动的德州扒鸡奔后院儿老太太房间。
她为什么没有回家，而是在聋老太太那里住下，就是害怕爹妈知道她跟许大茂离婚伤心难过，现在可好，没想到二大爷为了升官儿这种缺德事也能干出来。
“还有？”冉秋叶想了想，眼睛微明：“你是说……他会打那些金银首饰的主意？”
傻柱哼了一声，连句话都没说，拍拍屁股走了。
聋老太太把拐杖杵的哒哒响：“你胡说！”
“老太太，在这件事上，我跟你杠不着数。娄晓娥呀，她注定不是这四合院儿里的人。”
林跃早就习惯了这个时代国营饭店服务员的态度，看也不看菜单。
娄晓娥看了两侧厢房一眼，跟着他离开四合院儿，走到前面巷子里。
便在这时，门由外面推开，娄晓娥端着一个青花瓷碗走进来，里面是撕成小块的鸡肉。
“你以为你能让她一直这么住下去？你让住，问过刘海中的意见没有？”
林跃过去把门关好，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嘴里丢了粒花生米，这才扭头去看气呼呼盯着他的聋老太太。
“吃饱了。”
“老太太，你尝尝，骨头都蒸的酥软酥软的。咦，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一脸严肃的样子。”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娄晓娥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一推门，嚯，娄晓娥在床上坐着，傻柱搁圆桌那边坐着，中间是聋老太太。
“木须肉，拔丝山药，一只德州扒鸡，再来个蛋花汤。”
冉秋叶说道：“我怕接手的小王老师对班级教学情况不熟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标一标下学期课程的要点，帮忙做点参谋工作。”
“这……这是真的吗？”
“他一时半会儿没心思找我麻烦，等他腾出手来，我该去参加全国钳工技能大赛了，好歹给厂里拿个奖项，他只要敢动我，有人会收拾他。”
“哦。”娄晓娥闷声答应一句，招呼老太太吃饭。
林跃皱了皱眉：“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冉秋叶一脸呆滞看着对面好感与日倍增的男人，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他早已安排好未来的路，不只是学识和才华，单就这份远见和谋略，身边的男性无一人能及。
林跃说道：“你没发现的东西多着呢，行了，你跟老太太吃饭吧，我去外面抽支烟，完事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讲。”
“他敢！”
“唉。”林跃重重地叹了口气，心说这个时代……
“那……你就不怕他以后给你小鞋穿？纠察组组长，权力应该不小吧。”
这什么年代？刘海中干得又是什么事？站在娄晓娥的立场上等同于要杀她爹妈啊。
林跃冲她一乐，开玩笑道：“老太太呀，刚才警告我，叫我离你远一点儿，说我配不上你。”
林跃把扒鸡往桌上一放，看着床头坐着的娄晓娥：“怎么？一口没吃？”
服务员拿起菜单，趾高气昂地走了。
娄晓娥一听这话慌了。
老太太叫了两声没人应，望林跃一瞪眼：“你来干什么？”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把菜单往桌上一丢，面无表情问道：“吃点儿什么？”
“我来给您送吃的呀。”
“没有。”
“我说什么来着，让你走你不走。”
冉秋叶瞟了一眼周围环境，心领神会：“没想到你还挺懂形势的。”
林跃把扒鸡往她面前一推：“去厨房热热，顺便撕小一点块儿，老太太好下嘴。虽说大小姐出身，不过这点活儿应该会做吧？”
林跃说道：“如果报了警，这些东西就都没了，如果你是他，会选择让警察关我半个月呢，还是忍一口气，换来升官发财？”
林跃坐在屋檐下面的台阶上抽完一支烟，捏死四只蚊子，正感慨这个年代的蚊子缺乏战斗力的时候，娄晓娥从房间里走出来。
林跃记得电视剧最后傻柱、秦淮茹、小当、槐花……一群人道德绑架娄晓娥，要她原谅刘海中对他们家的所作所为，哦不，原谅还不算，还要她出钱给刘海中养老。
“傻柱，傻柱……你别走啊。”
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烧茄子，一盘麻婆豆腐，一盘凉拌西红柿，还有一壶酒。
聋老太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儿了。
当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