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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我还想打他呢。”林跃说道：“这是我们院儿管事的一大爷，欺负我是新来的，差我去食堂打饭还不给饭票，主任，我骂他怎么了？这种东西不该骂吗？”
许大茂指着桌子上的鸡说道：“那你说，你锅里这只鸡哪儿来的？”
他这儿坐下没多久，找不到老母鸡的许大茂带着媳妇儿循香味上门，愣说他锅里炖的鸡是偷他们家的，一番撕扯后院里二大爷刘海中来了，也认为锅里那只鸡是许大茂家的，还扬言晚上开全院大会批斗傻柱。
“我没说不给他饭票。”
……
“怎么回事？”说话的人是徐哥，看起来有人跑到外面通风报信，把他叫了回来。
前院魏大爷拉了一车大白菜来，几家人正在分你的我的，招呼家里的年轻人把一颗颗大白菜搬到房檐底下，再往上面盖上一床被子防冻。
“你懂什么？我那叫给三位大爷增加生活情趣，他这叫道德败坏。”
各打二十大板，完事他走了。
“你……你满嘴胡言。”易中海记得很清楚，上回他推辞饭票不受的表情那叫一个真诚，还说自己是他大伯很敬佩的人，如今俩人分到一个车间，以后跑腿打杂的活儿就由他去做，算是孝敬长辈了。
阎埠贵一下子醒悟过来：“哦，对，鸡才是正题。”
他这刚把话说完，哪知道墙角传出一个响亮的声音：“骗鬼呢？你一整天都在食堂呆着，哪个时间段偷的？”
易中海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呀，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这就不对了，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车来回都得40分钟，还不算宰杀的功夫，我问你，你几点下的班？”
事到如今，即使老冯有心偏向易中海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便朝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散了散了，再不去打饭，菜渣都没了。”
傻柱不言语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旁边帮腔：“老易说得对，太不像话了！”
林跃撇撇嘴，并不在意老徐有些尴尬的表情，是，老徐手把手教了他一个月技术，但是工作上的事归工作上的事，感情生活归感情生活，他不是那种为了稳定就能跟看不惯的对象虚与委蛇的人，更何况主线任务就是让他做个恶人。
“闹什么闹？你们想干什么？”
“这个嘛……”见她眼神趋冷，傻柱嘿嘿一笑：“好，不管，不管，这事儿让一大爷自己去伤脑筋。”
开全院大会是二大爷的主意，这个开场白当然由他来做。
易中海说道：“厂子里的事咱不管，现在说的是大院里发生的事，何雨柱，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得？”
有听说中午轧钢厂9车间发生了什么的人小声应道：“西厢林国松搬回老家了，刚才小霞过去敲门，他侄子没在。”
这时秦淮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把他叫住：“哎，傻柱，你听说没有？”
“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呢，傻柱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要说是巧合呢，还是它们就是同一只鸡呢，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起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解决这个问题，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今晚的会议。”
林跃不在，易中海知道自己要立威也做不到，只能转移注意力到傻柱这边。
“听说什么？”
老徐和李姐不发一言，他们的心情和易中海差不多，当时的情况可谓一副长慈幼敬美好画卷，现在是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排除感情因素，林跃说的是事实。
“咳，老易，老阎，说鸡……鸡……”
傻柱提着网兜回到中院，看见秦淮茹正在水槽前面洗衣服，过去拍了她一下，把她儿子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躲在工厂后面吃叫花鸡的事情一讲，还若有所指地朝后院许大茂家努努嘴。
三大爷阎埠贵顺嘴问道：“哪个菜市场啊？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前院小孩儿？”
四合院四十多口人齐聚前院。
……
易中海大马金刀地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目光扫过全场，拢着手，用他自认很有威严的声音说道：“各家各户的人都到了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