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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原本嗷嗷哭的小孩子被他一抱,顿时收声不哭,张开小嘴打了个呵欠,歪歪头,又继续睡了。
话是这么说,但谁心里也没底,来到这里后他们才知道那个家伙去京城要干什么——杀皇帝。
为了女人做到这种程度的君王,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嗯,周幽王。
丁白璎的身子晃了晃,可能是才生完孩子不久身子很虚,如今情绪一激动,难免头晕无力。
“唔……”
是~
……
“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吗?”林跃说道:“我们不是约定好,等我杀了崇祯,你就做我的女人吗?”
丁白璎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小孩子,用力摇头,脸上露出饱含母性光辉的笑容:“不,你别去了,我已经不恨朱由检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在我跟孩子身边,以后男耕女织,白头到老。”
丁白璎没说话,只是眼睛有点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不杀了我?”
南巡是玩儿吗?他带着北斋、妙彤、懿安皇后、段纯妃一大票女人,看起来确实够昏庸,不过说实话,带她们南下是因为宫里生活闷,想带她们出来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靳一川点点头。
靳一川回头说道:“你说……周泰他会不会……”
“或许……觉得欠你良多。”
“我骗了你。”
林跃知道她什么意思,为什么当初把她强|暴后又装做周泰回去救她。
昏君,妥妥的昏君!
“是我。”
“这就是你后面一而再再而三救我的原因吗?”
林跃偏过头去,做出撕扯面具的动作,当头转过去时,她的脸变了。
她将刀一拔,抽出大约一尺,烛光漫过刀锋,带着股子寒意。
林跃点点头:“我不想自己的妻子生产,她的丈夫却不在身边陪伴。”
回京城的路上,林跃想起一事,我的目标不是十八那啥么,现在才十七,得说话算话才行,要怎么做呢?
“……”
“去年十一月,我杀了朱由检,扮成他的模样。”说话的同时,他又取出一张人皮面具,不过只是在手里拿着,没有往脸上戴。
直到这时丁白璎才调整好情绪:“我还以为……”
“啊,你怎么咬我,很疼的。”
作为习武之人,丁白璎的心理素质比普通人高得多的多,可是面对当前一幕,坚强如她也难以控制情绪,两行清泪滑落下来。要知道刚才看到他平安归来,她都没有哭过。
“不知道。”
“不会的。”张嫣说道:“他心地那么好,一定吉人天相。”
“你骗了我?”
他叹了口气,把小笛放到床上,正色道:“事到如今,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丁白璎面带疑惑望着他。
林跃知道她想说什么,如果自己不告诉她,可以用周泰的身份瞒她一辈子。
据说去年十一月朱由检在抄魏忠贤的家时遇刺,明明大面积烧伤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变成一个好色皇帝,把北斋接进宫里,然后不顾满朝文武反对执意南巡。
“不知道?”
“……”
林跃瞄了一眼床头放着的竖笛,去年在杭州的时候,他经常拿它给丁白璎和北斋解闷,离开前他把竖笛给了丁白璎,丁白璎把佩刀给了他,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交换定情信物了吧。
崇祯元年五月。
不知道是刀太沉,还是她的力气太小,白璎没有出鞘,穗子在下面轻轻摇晃。
嘿嘿。
把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的话……
林跃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抱上床:“坐月子就在床上好好坐,像你这个年龄,如果不趁机养养练武时受的暗伤,以后老了有你好受的。”
六月初。
“那林三呢?你还恨不恨他?”
与此同时,丁白璎刚把孩子哄睡,端起张嫣熬的鲫鱼汤喝了两口,只听得后窗轻微异响,她扭脸一瞧,客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蒙面人。
丁白璎忽然站起身,左右张望。
林跃心说我果然是一个昏君。
张嫣和靳一川肩并肩往外面走去。
“好。”
当然,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目的——见丁白璎,因为她短时间内没可能到京城与他团聚,要见面,他只能移驾杭州。
半个月后,皇帝终于在杭州玩腻了,宣布即日启程返京,众大臣和地方富绅喜极而泣。
怪不得,怪不得他劝她不要打掉孩子,因为小笛本来就是他的女儿。
杭州城外。
靳一川和张嫣去远了,没有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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