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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感觉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唔……”林跃沉吟片刻,跟妙彤说了一席话。
……
赵靖忠正色道:“陛下圣明。”
“正是因为陛下这一招很‘英明’,我才会有所怀疑,陛下身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搁置争议共同恰饭?
看着他们跳,跳啊跳,在跳得最欢实的时候一巴掌拍死,然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东缉事厂。
“厂公,厂公……”
林跃不敢有所耽搁,回到家里径直走进书房,修书一封给北斋,要她无论如何劝住丁白璎别把孩子打掉,自己马上就去杭州,孩子留不留的问题等他到了再商议解决。
那是先皇朱由校前年重阳节赏赐给他的,小亭子上的“御景亭”三个字跟观花殿真正的御景亭的招牌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这个结果对丁白璎来讲不啻晴天霹雳,就算不往前推日子计算,她也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那个祸害了她身子的假太监的。
杭州是要尽快去的,可是这边的事情……
这边朱由检要对阉党下手,他的祸乱宫闱梦也到了实质推进的地步,然而同丁白璎肚子里的孩子比起来,重要程度自然弱了不少。
魏忠贤面露不解,早朝都过了又召他入宫,什么事这么急?
魏忠贤望贵祥道:“帮我更衣。”
问林跃的意见?
看着大反派带着回信飞向南方,他不由叹了口气,细细算来,霸王硬上弓报复丁白璎讽刺他是个太监的事发生在七月,现在将近九月下旬。
那当然是不能打了。
赵靖忠朝饭桌那边的人一脸恭敬地喊了声:“义父”。
得亏有大反派在,也得亏是古代文化背景,要是放到部分现代女人身上,应该当场就打掉了吧。
魏忠贤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自从那个寡妇在朝上参了我一本,害得你义母尸骨无存,这几天来那些东林党人就像闻到腥味的猫,有参我的,有参兵部周应秋的,有参东厂孙云鹤的。虽然皇上一直在维护我,但是孙云鹤已经被去了官帽,交由礼部尚书李标审查。”
林跃有点无语,自己抢了沈炼去见信王的机会,这妞儿对于沈炼也就少了许多感激之情,反倒是对朱由检的期待不减反增,哪怕身边有一个日益憎恶朱由检的丁白璎。
“谢义父。”
“万一郭真死在狱中,我们难逃干系,在搞不清楚皇上心意的情况下先不要动他。”
赵靖忠抱拳说道:“是。”
“陛下对我说,先依着东林党那些人闹,他们跳得越高越好,这样就可以分辨出谁是该整治的人,等事情发酵的差不多的时候来个一网打尽,至于孙云鹤、田吉等人,不过是用来钓鱼的诱饵。”
从字迹和用词来看,每次来信都是出自北斋之手,关于丁白璎的情况基本上是一笔带过,但是这次不一样,北斋告诉他丁白璎怀孕了。
之前朱由检来找他求救时什么模样,一副遇事慌张,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暴露出沉溺女色的弱点,现在呢?突然间学会隐忍了?还要对东林党那群人施以钓鱼之术?这人设前后矛盾呀。
赵靖忠说道:“义父,当今圣上能顺利登基,您可是出力最多的一个,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东林党人参您?只要他下道旨意,谁敢参您就砍了谁的头,看东林党那些人还敢不敢指手画脚。”
沈炼应了总旗的职位,继续在北镇抚司当差,殷澄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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