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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帮你。”
“新来的？”
酒保放下手里的高脚杯和清洁用的棉布，凑到他面前：“我说哥们儿，你这弯儿拐得有点急啊。”
酒保又愣了一下：“先生，这个1000多呢？您确定？”
他没有说话，给酒保使个眼色，指指吧台。
有点意思，今天这位客人很不一般。
“真的吗？”
林跃笑笑，端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哦，我是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组织雇员，今天晚上在这条街发传单。”栾冰然说话的同时递给林跃一张传单。
“反正我也没事，又不想太早回家，一个人躺在床上容易多想。”
栾冰然说道：“对不起。”
星哥疼得在地上直哼哼，附近围观的人全懵了，谁也没想到他一人放倒了对面四个，而且……还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林跃动作不停，一脚踹在星哥胸口，把人踢了个骨碌。
“……”
“这个不好吧。”
“算是吧？”
“能跟我说说吗？”
林跃端起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给身边的女人满上。
“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酒保看了林跃一眼，调了一杯柠檬水给她。
“来杯柠檬水。”
晚上八点多。
“好嘞。”
“我什么都不信。”
“拿吧。”
酒保愣了一下，心说这哥们儿真有意思，不过还是拿了一瓶威士忌放在台面上。
酒保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红白格子长袖衬衣，全身干干净净几乎看不到配饰的年轻女孩子走了进来，打量一眼酒吧环境，径直走过来往高脚凳一坐。
“看你这样子，有心事？”
“什么话？”
“对不起。”
林跃拔开橡木塞，把面前的小方杯往前一推，看着酒保。
栾冰然认真地想了想，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自己没损失。
酒保偷偷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从吧台里面捉出一个方杯，往里面夹了点冰块放到女人面前。
林跃又挥了挥手，指着身前的传单说道：“这个你都发完了吗？”
林跃说道：“听没听过一句话？”
这家伙还挺会喝。
酒保一猫腰，从下面冰桶夹了三个冰块放在杯子里，林跃往里面倒了和冰块差不多一比一份量的威士忌，端起来品尝大海的味道。
林跃站起来，抬手示意她闭嘴：“你们搞错了，我是帮人发传单的，不是陪酒的。”
“你可真能说。”她说道：“整个酒吧的男人都愿意在女人身上花钱，只有你想着怎么在女人身上挣钱。”
“你可真逗，一个人喝价值一千多块的酒住不起旅店？我不信。”
“什么电影？”
林跃看了她一眼：“八十块钱一段，你想听几段？”
星哥伸手往林跃的后脑勺推去，然而才到中途，他的手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顺时针一拧，往下一掰。
栾冰然接过杯子吸了几口，看看舞台上唱歌的女乐手，又看看身后隐含敌意的女人脸，视线转了一圈来到林跃脸上。
女人也跟着喝了一口酒。
“抱歉啊，耽误你时间了。”
林跃喝了口酒，一脸淡然地道：“我离婚了。”
“谢谢。”
“我是说你信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林跃挥挥手示意没关系：“现在的小姑娘都像你一样主动吗？上来就问别人信什么。”
要不是为了让栾冰然感觉欠他一份人情，他才不会过来伺候这四个老女人，虽说也存了给余欢水报仇雪恨的想法。
“星哥，你来得正好，哪儿找的小兄弟，在这唧唧歪歪一晚上了。”穿红衣的老女人看到鸭头进来，一下子来了精神：“你说你一个陪酒的……”
林跃转过标签页看了看，推回去，指着酒架最上面的扁圆瓶说道：“给我来那个。”
林跃皱了皱眉，这不是电视剧里那个笑话余欢水打扮太潮的女人吗？
酒保很无语，眼睁睁看着几人穿过大厅上了二楼。
林跃没有说话，指指门口方向。
……
“一个人？”
“这可能是我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吧。”
栾冰然摇摇头：“才发到一半感觉口渴，进来喝点东西。”
林跃又跟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往嘴里倒了口酒：“这么贵的酒，总得想办法挣回来一点啊，我可不想今天晚上连旅店都住不起。”
“这个故事讲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