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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林跃说道：“‘画家’……厉害呀，在组织覆灭前就埋好了新的种子，只等春风袭来，又是一片油油青绿。”
“意思是‘画家’集团还会卷土重来。”
换句话说，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会痛下杀手。
只是她认为……
“阮文”脸色大变，正要用力反抗，林跃翻身站起，一个拧臂下压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顶在膝盖下面，顺势拿起她丢在床头的发带往两只手腕一缠，打了个死结，完事按开房间的灯，一脸玩味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其实何蔚蓝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然而她就是这么做了。
对面大楼的灯火逐渐熄灭，街道上的车流也越来越少，林跃翻了个身，发出轻微的鼾声。
微光中的阮文一脸惊慌，因为对面的男人不仅及时醒来，黑暗里看过来的那道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得意。
何蔚蓝在原地愣了好久，直至林跃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这才用手摸了摸长长的头发，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林跃笑笑，拉着椅背轻轻下压，椅子向后倾斜，白人男子处于失去重心的状态。
林跃拍拍他的脸，转身往外面走去。
俩人一到车上，何蔚蓝迫不及待问出内心的疑问，虽然十分期待他回来，但是对于工作的激|情最终压倒了内心复杂难明的小情绪。
何蔚蓝皱眉说道：“那怎么办？”
林跃把脚踏在白人男子胸口：“我们那边有一种刑罚叫做老虎凳，简单点讲就是把人绑在长凳上，往两只脚下面不断垫高硬物，双腿和膝盖所受压力越来越大，很酸爽哦。”
林警官来《无双》的世界前才把【左右半球LV1】点到【左右半球LV2】，该技能赋予他的一大属性就是睡梦中依然保持警觉，这也是为什么无法排除阮文是“画家”的情况下，他仍敢上她的床的原因。
林跃关了灯，往下缩了缩，凑过去在阮文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抱着她闭上眼睛。
阮文站在门那边，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过澡。
她认为没人能够做到。
……
林跃一脸疼爱地看了她一眼：“吸完这支烟就睡。”
“我自己来，自己来……”
“师兄，就只有这个收获，没别的了？”
林跃将华女的照片丢到一个带鸭舌帽的白人男子面前。
阮文怔怔地看了他一阵，忽然一下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头便开始亲吻。
“没错。”
林跃按了按放在一边的公文包，像这种有商业性质和涉及地缘政治因素的跨国调查，证据链很难做到清晰，必须有相关证人的口供才能在法律层面加以定性。
林跃抓住了她握刀的手，往外一拧，朝床沿一磕，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白人男子急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能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附近的林地里有野狼出没，它们会吃了我的。”
“是工业部的亚历山德拉批准拍卖的。”
“不要搞我，我说，我说……”
他走到8806室门前敲了敲，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听到咔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比较上次离开时，她的头发又长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工作时长发碍事，只能挽到脑后扎了个马尾，虽然不如阮文有气质，多少还是添了些女人味。
“不知道？”
林跃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烦，把半截香烟在烟灰缸揉灭：“抓不到人说什么都没用。”
“我还没有洗澡呢。”
“对，就是她，付了五千美元买走了凹版印刷机。”
林跃说了一个字：“等。”
林跃在波兰逗留了半个多月，完事又去了另外几个东欧国家，明里暗里做了很多调查，一个半月后由莫斯科乘飞机赶回HK。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