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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完的咖啡……
把塑料袋口用胶带扎紧，又挽了几个死结，完事放到玛丽的脚踝。
吃完面，林跃把碗端进厨房冲洗干净，完事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又去外面冲了一杯牛奶放到床头柜。
“唔，又香又滑，椰汁味很浓，果然太婆们才是最了解城市美食的人。”
玛丽看着他转过身去，背影消失在迅速收窄的门缝里。
“厨房。”玛丽指指北面。
火焰呼呼作响的声音。
作为一个29岁的女人，她很清楚这份期待意味着什么。
右前方人行横道指示灯已经变成红色，分割左右车道的护栏前面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看起来有点犹豫，不知道是该站在那里等待绿灯通行，还是继续往前面走。
“不疼。”
到上面打开门锁，眼见走廊没人，他干脆一把抱起玛丽，用肩膀撞开房门径直走进客厅。
脚踝那里红红的，肿的很高。
玛丽怔怔出神的时候，林跃把她放在沙发上，蹲下去脱掉她的鞋子，把裤腿往上挽起一截。
“我会的。”
冰箱关门的声音。
林跃推开门走进厨房，很快拿着一个塑料袋出来，里面放着捣碎的冰块。
“林跃……”
玛丽别过头去看沿途的风景，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撇开工作接触不谈，这是她跟林跃第一次近距离相处，却并没有异性间最初交往时的尴尬和距离感，相反对开车的那个人很放心，很放松。
她看着厨房的门怔怔出神。
“最近工作忙，屋子很乱，一直没来得及收拾。”玛丽躲着他的目光说道。
玛丽在车里看得直笑，心想林督察做起军装巡逻警的工作还真是轻车熟路。
“知道么，钵仔糕还有一个绰号，叫拍拖小甜食。”
“喝完牛奶就睡觉吧，如果老徐过来纠缠记得给我打电话。”林跃拍拍她的肩：“我走了。”
热气送来排骨汤的香味，像有一群小精灵在味蕾跳舞。
嗯，说乱都是好的，确切地讲是一片狼藉。
中间是溏心荷包蛋，旁边是两片闪着油光的午餐肉，盖在鲜汤与卷曲的面条上。
一段时间后，车子在一栋白色公寓楼下停住，林跃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搀扶着进了电梯。
“怎么了？”他重新推开门。
“按住了。”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热油煎炸东西的兹兹声，浓郁的香气由门缝飘进客厅。
林跃上车后把装钵仔糕的餐盒放到玛丽手上，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开车前行。
……
林跃笑着说道：“小时候爸爸到九龙城做工，偶尔会给妈妈带一位太婆做的黑糖钵仔糕，我至今记得第一次吃时的味道。”
林跃没有说什么，拉着她的手按住冰袋，起身走进厨房。
“冰箱在哪儿？”
没见他有什么过激行为，只是扫了一眼后方车辆，亮明身份，平头男老老实实回到车里坐下，喇叭也不按了。
这时林跃从里面走出来，把茶几上的东西归类摆放，端着咖啡杯一声不吭地走回厨房。
林跃吃了一阵，忽然发现她没动，一直在看自己。
他确实喜欢吃九龙城梁老太做的黑糖钵仔糕，但不是父亲带给母亲的，是他买给晴儿和林汐的。
“……”
“谁稀罕占你便宜啊。”
玛丽不知道该说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林跃的好感每时每刻都在增加，可是考虑到两个人相差3岁，心里很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