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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不悦的道。
短短半个月时间,任瑰就从一个有功于社稷,有功于百姓的有功之臣,变成了一个罄竹难书的大奸臣。
所以杨恭仁搬到任瑰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人家凭什么将自己的依仗告诉我啊?
“罢了,刘俊,你去召任公来见。”
他之所以没站出来平息此事,也是在等任瑰松口。
任瑰之所以弄成现在这个人人喊打的样子,不是因为他这个宰相没有分量,而是因为他至今都没有为自己发过声,也没有拿这件事去针对过谁。
这件事也不用这么着急的搞清楚,反正杨恭仁想要搬倒任瑰,迟早会把底牌亮出来的。
因为没有人饿肚子了,就没有人愿意去拼命了。
李元吉很想知道,杨恭仁的把握来自于何处,又为何选在这个时间点上向任瑰发难。
在任瑰施礼过后,李元吉感叹着道:“任公,你也是知兵事的人,你应该看得出来,征讨突厥已成大势,你又何必逆着大势来呢?”
随后御史台和刑部、工部两部属官们的奏疏如同雪片一般飘进了太极殿。
到时候就清楚了。
没有人去拼命搏生死,又怎么可能能打胜仗,能开疆拓土呢?
所以对任瑰是既敬重,又头疼。
毕竟,是个人都知道,大唐一旦国力强盛了,粮食产量和人口数量都上去了,必然能征发更多的兵马,发起更宏伟的战事,建立更大的功业。
不过,年节过后,弹劾他的浪潮再一次的席卷了长安。
要知道,大唐要向突厥开战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了,任瑰虽然持反对意见,成为了这件事是唯一的一块绊脚石,但是在满朝武勋求战心切所形成的洪流中,他这块绊脚石撑不了太久。
因为会得罪人,而且会把人得罪死了。
杨恭仁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搬到任瑰?
而百姓们没有发声的渠道,也很难理解这种在阶级上跟他们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这么做是为了他们,所以很难声援他。
刘俊应允了一声,离开了太极殿。
他在朝堂上能待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他没必要在临退休前给自己找一个背景深厚的敌人。
但站在百姓,乃至一个普通人的角度看,这种人值得被敬重,也值得被厚待。
相反,他什么都不管的话,朝廷也不会少发他一份俸禄。
李元吉长叹了一口气,对刘俊吩咐。
李元吉盯着萧瑀,一语双关的问。
可任瑰时至今日也没有松口。
别说他不知道了,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说。
一些太学的学子,不知道是受了谁的鼓动,居然写了不少文章,在长安城内各处宣扬,抨击起了任瑰的名声。
“他凭什么?”
也就是说他现在躺的平平的,任凭风吹雨打。
要是说话不管用,谁都能欺负两下的话,那还叫什么宰相啊,叫大唐公仆好了。
动起了肝火,朝野上下的人都得礼让三分。
如果没有这一类的人,权贵们能合起火来将百姓们欺负死。
届时,我大唐人丁兴旺,兵强马壮,挥师北上,谁人能挡?
那就只能叫到太极宫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来点软的了。
倒不是说御史台、刑部、工部的官员,以及一众武勋们弹劾不动任瑰,偃旗息鼓了,而是年节到了,宫里照例要举行傩戏大祭,朝野上下也照例要放假,所以才暂时放下了此事。
陈叔达目光深沉的点着头道:“确实如此……”
反观我大唐内部,民生艰难。百姓们虽然度过了朝不保夕、生死难料的日子,但仍旧衣不遮体,食不果腹。
这才是一个帝国宰相该有的分量。
任瑰说到最后,掷地有声。
在国家强盛了,粮食产量和人口数量上去了,人们反而更不喜欢打仗,更喜欢过安定安逸的生活。
李元吉并没有急着回应陈叔达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他这种想法并没有错,也很稳妥。
“任公到现在还没有松口吗?”
但纵观历史上历代王朝的变迁你会发现,这只是所有人的一个美梦罢了。
没有了生死危机,谁又会去拼命搏生死呢?
站在独裁者的角度看,这种人必须杀之而后快,因为没有哪个独裁者喜欢这种喜欢跟自己对着干的人。
他的底牌居然是御史台,以及刑、工两部的尚书。
一个多时辰以后,才带着任瑰出现在了太极殿。
任瑰也借此度过了一个还算安稳的年节。
这听上去很好笑,但这却是事实。
杀人不过头点地,拿一位能臣干吏的名声做文章,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李元吉不是一个纯粹的独裁者,但也不是一个百姓、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