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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告退。”
凌敬赶忙拱手道:“河间王殿下说,您交代给他的事情,马上要办成了。此外,宫里又死人了,死的还是一位才人。”
凌敬几乎毫不犹豫的点头,一脸认真的道:“臣一定会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到时候就是收拾窦轨的时候了。
或许是古人,尤其是古人中的权贵,古人的朝廷,征召百姓的时候,除了给口吃的,什么也不给,并且已经习惯了。
这是他在决定了收拾窦氏的时候,做出的第一个决定,也是最坚定不移的决定。
凌敬笑着道:“那倒不用,前期疏通漕运的事情,不需要人帮忙。只要殿下找各部拿到征调沿途两岸百姓的文书就行了。”
真当大家都很闲啊,可以陪他玩?!
只是在退到门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突然来了一句,“殿下,您刚刚收起来的真的是武帝的真迹?”
李承业跑到了矮几前,像是个小老鼠一样的在矮几上下转来转去,努力的把自己送进了父亲的眼睛中以后,憋着小嘴,委屈的道:“父亲,邹先生今天又打孩儿了,您能不能将邹先生赶走,别让他再教孩儿了?”
“殿下所言极是。”
虽说这很有可能是李渊为了收回权柄,削弱一切能威胁到大唐统治的封疆大吏权柄的一种手段。
李元吉被凌敬这话给气笑了,“这种珍宝,谁会借?是你的东西的话,你会借吗?”
也正是因为如此,随后还有人会死,而且身份会越来越高,一直到威胁到妃位的地步。
窦轨必须死。
而且最后一个人的时间点,绝对会卡在李秀宁解决苇泽关麻烦的时候。
他有闲心闹妖,我们还没闲心陪他闹呢。”
所以最后一个人什么时候死,绝对会卡在李秀宁解决苇泽关麻烦的时候。
李元吉又道:“而且据我所知,邹先生向来喜欢以理服人,是不可能会动手打人的,所以你肯定没挨打,你是在骗我。
凌敬赶忙收起了脸上的苦笑,正色道:“还有就是洛阳到余杭的漕运问题,臣等已经快要解决完了,并且做了周详的计划,您看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李元吉望着凌敬离去的背影,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毕竟,凌敬可是做过一国最高学府校长的人,看那些只读了一点书,只有一点儿学问的人,估计跟看蛮子没区别。
所以即便是被人栽赃意图谋反,李渊也不一定会杀他。
凌敬脸上的神情一僵,再也没说一句话,灰溜溜的就走了。
李秀宁要是很快就解决了,那最后一个人很快就会死。
李元吉暗字思量了一会儿,看着凌敬道。
但不排除李渊真的宠信他,真的相信他不会造反的可能。
李承业急了,要说话。
征召百姓,给百姓管饭,发工钱,在李元吉看来,这是最基本的待遇,他实在不明白这话有什么极是的地方。
以窦轨的身份,再加上李渊对他的重视,寻常的栽赃嫁祸是要不了他的命的,即便是意图谋反这种栽赃嫁祸,也不一定能要他的命。
李元吉瞪向凌敬,没好气的道:“你觉得以我父亲的身份,送我的东西能是假的?”
李元吉微微皱眉道:“文书我可以找各部去拿,但此次征调不能是无偿的征调,必须给他们提供饭食,给他们发工钱。”
在这种情况下,宫里要是爆出什么惊天的丑闻,对李渊的威信会有很大的影响,也会助长很多野心家的野心。
所以在没有彻底感受到死亡威胁的情况下,一些‘知情人’是不会透露出去分毫的。
百姓们要是因为帮我们疏通运河,没伺候好庄稼,导致了庄稼缺收,没了口粮,那我们就成罪人了。”
“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知道了,另外告诉他,有什么要告诉我的,让他自己来找我就行了,别再找你传话。
所以,栽赃嫁祸只是一个引子,真正决定窦轨是生是死的,是栽赃嫁祸的事情被爆出来以后的朝堂斗法。
历史上他就经历过这么一遭,有人暗中揭发他谋反,李渊就没杀他,只是把他召回了长安城。
李元吉不等凌敬把话说完就笑骂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还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要是你的东西,你藏的比谁都深。
尤其是被他定性为蛮子的阚棱和宇文宝。
想来在背后操控这件事,谋划这件事的李世民,不会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的。
虽说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意思,但人家肚子里装满了底气。
李元吉收起了恶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果李秀宁没有解决苇泽关的麻烦,那么大唐很有可能要面临跟突厥的又一次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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