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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反省一下,找一找自己在荆州时候的样子。
比如说如何弄死赵州李氏的三族,如何送窦氏一族的人去底下跟太穆皇后团聚,再不济的话,想一想如何弄死裴寂也行啊。
柴哲威有些怯懦的上前,向李元吉一礼,头也不敢抬的小声道:“外……外甥见过舅舅。”
那一切就白谋划了,一切也将付诸东流。
不过此时此刻,也没人有心思在用词上计较,更没人有心情为了迎合现在这种场景去造一个词。
这也是李元吉说话藏着掖着,并没有把话说明白的原因。
李孝恭被任瑰批判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被凌敬批判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被李元吉一批判,一下子就炸了,像是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跃而起,吹胡子瞪眼的喊道:“我在府上不能说心里话,在朝堂上也不能说心里话,到了你这里依旧不让说心里话,那我还活不活了?!”
人们常说心宽体胖,心宽体胖。
李元吉彻底对他无语了,冷冷的喊了一句,“堂兄,你闹够了吧?你难道想闹的一切人尽皆知吗?”
在这件事情上,李元吉绝对不是记仇,绝对不是因为那个老倌之前阴过他,他就想打击报复。
李孝恭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李元吉话里的深意他听明白了。
任瑰抚摸着长须,哈哈一笑道:“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嘛。”
我想你在荆州的时候,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其实用‘发人深省’来形容李元吉这番话更妥帖,只是杜甫还没生出来呢,他的《游龙门奉先寺》也还没有问世,自然没人能从一句还不存在的‘欲觉闻晨钟;令人发深省’中领悟出‘发人深省’这个成语。
李元吉这是在提醒他,他这个齐王现在对外是一个没有野心,且不会伤害到谁,也不会被谁伤害的人。
说到此处,不等李孝恭搭话,李元吉又感慨着道:“我知道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你以前已经解释过了,现在就不要再解释了。
说着话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往前凑,似乎要脱离矮几,扑到人近前来。
以至于全部说完以后,李孝恭再也没有话讲了,反而深深的记起了这番话,琢磨起了这番话。
李元吉这话充满了值得人深思的道理。
或许是因为有李秀宁给他撑腰的缘故,他终于敢认李元吉这个舅舅了。
李元吉对任瑰和凌敬摆摆手道:“我也是有感而发,谈不上教导。说起来你们比我年长,学问比我高深,应该是你们教导我才对。”
但同样也是一种激励人不断变强的力量。
李元吉见李孝恭说完话以后,眼睛开始恢复了原状,并且开始透出了一丝丝喜悦的亮光,立马猜到了他的心思,当即无语的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恐惧对人而言是一种制约,能让人失智,也能让人丧胆。
任瑰刚刚加入齐王府,是忠是奸,是二五仔还是干城,都尚未可知,还需要时间去验证,所以不适合让他知道的太多。
李孝恭、任瑰、凌敬三人在跟李秀宁施完了礼以后,纷纷点头。
凌敬知道李元吉在说什么,也知道李孝恭为何不敢再闹了,但却什么也没说,更没有帮任瑰解惑。
作为李元吉一党的成员,是不是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也是为了避免在那个老倌的搬弄是非下,他们一家人不合。
李孝恭则瞪大了眼睛,像是铜铃,他气急败坏的喊道:“那我岂不是一辈子也不能说心里话了,那我岂不是得被憋死?那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任瑰和凌敬听到了这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同时点头表示赞同,脸上还写满了深以为然的表情。
只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而是换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下意识的道:“那以后是不是就能说了?”
所以我希望你在说心里话的时候能适可而止。
他是为了避免在那个老倌的挑拨离间下,他们兄弟自相残杀。
只是他在发牢骚、宣泄怨气的时候,有点太肆无忌惮了,什么话都敢往出说。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片公心,一片公心,一片公心。
这是个什么人啊?!
没过多久,凉亭内因为李孝恭而跌落到冰点的气氛,再次欢乐了起来。
即便是不能十成十的找回来,找回六七成也可以。”
我们知情不报,要承担怎样的代价,你应该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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