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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要为自己找借口吗？”
李元吉用陈善意做例子，李神通和李孝恭彻底的明白了他们一次色令智昏，到底给他们带来了多严重的后果。
李元吉盯着李神通喝问。
可那是郑观音啊。
你还好意思给自己找借口吗？”
李孝恭的脸色也跟着白了起来。
那个男人听到她献舞，能不去瞧瞧？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点头。
李建成得倒霉，而且是倒大霉。
李元吉指了指不远处的精舍院落，低喝道：“我府上的陈娘娘你们都见过，也知道她的遭遇。她一手将我养大，我父亲却死活不愿意给她一个正经的身份，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李元吉见自己一番话李神通和李孝恭都听进去了，态度彻底的缓和了下来，“往后你们没事就过来陪我吹吹风，看看风景。
马屁精的话虽然很好听，并且怎么听都不腻，但是呢，要量力而行，扛不住连绵不绝的马屁的情况下，最好就不要听。
李神通跟李渊是一代人，见惯了李渊的各种英明神武，对李渊的认可，对李渊的恐惧，以及对李渊的忠诚，已经刻在骨头里了。
李神通愣了一下，端起茶杯再次开始畅饮。
李元吉并没有跟李孝恭深谈此事，继续追问。
裴寂、陈叔达、李纲、萧瑀、裴矩等人已经上书弹劾此事了，并且希望你父亲能下旨禁止此类的流言盛传，严查此事，严惩真凶。”
因为对别人而言，这天下会越来越太平。
“长安城里还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能在宫里拥有一定断决别人生死权力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
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多待。
而不该知道的人，几乎都没有资格见李神通和李孝恭，所以他们只能从李神通和李孝恭府上的仆人们入手。
只能消弱。
李神通神色一动，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李元吉也不管李神通的辈分了，他只希望李神通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再脑袋一热，干出这种蠢的不能再蠢的事情了。
在嫡庶之道大行其道的大唐，他永远也不可能消除这种影响。
李神通脸色更难看了。
张婕妤也得倒霉，张婕妤生的那个叫李元方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李孝恭毫不犹豫的点头。
李元吉好奇的是，究竟死了什么人，居然能传到李孝恭耳中，还能被李孝恭记住。
“我先回府了。”
李孝恭脸色微变道：“那可就不妙了。”
因为他已经体会过了数次这种危险了。
李元吉掷地有声的道：“最重要的是，我大哥让我大嫂出来露肉给你们看，你觉得我大哥登基了以后会让你们活着？”
李元吉瞥了李孝恭一眼，很想告诉李孝恭，这个真凶恐怕永远也查不出来，更别提严惩了。
比如某个号称十全老人的乾隆皇帝。
他十分认可李元吉这话。
话说了一半，李孝恭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瞪着眼睛道：“你是说对方会将我和王叔也在场的事情说出去，然后会有人跑到我和王叔府上探听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细节？”
李神通回去灭口去了。
李神通则有些犹豫。
李神通下意识的就要点头。
看来成为皇族对李神通的影响很大，李神通真的有点飘了。
李元吉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李元吉没好气的继续道：“而且据我所知，当时有机会去看我大嫂献舞的人有很多，但人家都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欲望，就你俩没有。
李孝恭迟疑着道：“有流言称，你父亲要将大唐一分为二，分给你大哥和你二哥，并且已经越传越凶了。
李神通虽然没点头，但已经将李元吉的话记在心里了。
如同在世菩萨一般的郑观音啊。
觉得我大嫂献舞，是个人都拒绝不了？”
这是嫡庶之道给予他的束缚。
李元吉和李孝恭不用问也知道李神通干什么去了。
“听说是某位婕妤宫里的女官。”
“往后你只跟王叔来往就行了，跟王叔亲近的那些人你还是躲远点吧。”
李元吉恼怒的拍桌，“胡说八道！此事对你和王叔可没有半点好处，我怎么可能会去做。”
李元吉见李神通脸色涨红的情况下，眼珠子在滴溜溜的乱转，忍不住又道：“怎么，在给自己找借口？
它触动了除李渊外所有人的利益，所有人都会阻止。
不过话到了嘴边，并没有说出来。
后果远比他们此前预料的要严重的多。
“还有呢？”
李孝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李神通。
即便是他想尽办法从李渊手里逃过一劫，李建成也不会放过他。
李渊的想法，肯定实现不了。
“你说说王叔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李孝恭点了点头，苦笑道：“昨夜王叔请我到府上饮宴，相约今日到你这里来，当时喝的有点多了，王叔就抱怨了一句府上的舞姬怎么也比不上三水殿里的。”
方便于管理一个氏族，也方便于壮大一个氏族，更方便于一个氏族的核心成员永远的享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以及高人一等的身份。
因为李孝恭明显还不知道这流言的源头就在宫里。